江幟舟轉了下手中的筆,嗤笑著回憶道“也能不算是什麼了不得的,畢竟他們實在是太不知道收斂了,昨天傍晚,我在醫院到和馮雲了,兩個人卿卿我我的挽在一起,態度很是親熱。”
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夠了,李書聽都瞠目結舌,抬手托了托下道:“我說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原來是有靠山所以橫著走了,那到底還要不要讓走人啊?讓走人的話,馮雲應該會來阻攔吧?”
馮雲在董事會裡有了一席之地,大事上做不得主,但在一些小事上還是能說上話的,要留下一個普通員工的話,人事部還真不便跟他對著乾,這事毫不好辦了。
江幟舟回以冷笑:“馮雲算什麼靠山?他不反過來要幫自己就是好的了,你也不必開除,姑且讓沾沾自喜一陣吧。”
他跟秦霜還有的鬥,無論李伊人是為什麼想被開除,都絕不能讓如意。
李書知道他辦事總是有道理的,可一想到李伊人剛剛的囂張樣子就忍不住牙酸:“總經理,我看恐怕會搞出不幺蛾子,不開除的話要不要找人盯著?免得再鬨出大子來?”
憑李伊人的本事,就是想鬨出大子來也拿,江幟舟輕蔑至極的一笑:“如果想讓一個人自取滅亡,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先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先不必管。”
有了他這句話,李書也不再多想,他徹底放下心來,離開辦公室的時候不忘帶上門。
另一邊,陳盼在辦公室裡專心致誌的理了小半天工作,直到臨近中午才抬起頭來看了眼時間,然後便難掩失落的想到,江幟舟果然冇來找。
雖說是衝在先,但他也並非完全冇錯,現在連個人影也不,莫不是生的氣了?
陳盼想到這裡,不由的又有些怒火攻心,心想如果他整整一天都不現的話,就絕不原諒他,這樣的心一直持續到圓月和小辰跑到麵前纔有所消逝,勉強出笑意道:“你們兩個小鬼靈在旁邊躲了那麼久,不會是在搗吧?”
“纔沒有呢。”小辰說著,雙手背在後搖了頭,圓月很配合的跟著一起搖頭,手裡的畫筆卻忘了放下。
陳盼裝作冇看到們的小作,天馬行空的猜測道:“那你們就是玩了一上午?”
圓月笑瞇瞇的搖頭:“乾媽你又猜錯了,再猜。”
“總不能是把作業帶來做了吧。”陳盼看過們的小書包,知道裡麵什麼都有,就是冇有作業。
兩個小姑娘一聽說作業的事,小臉差點當場垮了,陳盼這才往們倆的小臉上各自了一把,笑出聲道:“好了,我逗你們玩的,是不是畫畫了?拿出來給我看看吧。”
小辰獻寶似的遞上了藏在背後的速寫本,翻開的那一頁上赫然畫著陳盼工作時的模樣。
“這……是我麼?”陳盼盯著畫紙上的人看了又看,確認過周圍的環境之後,還是不甘心道,“乾媽我的表有這麼嚴肅麼?”
小辰已經不是第一次畫陳盼了,但把畫的臉上一點笑模樣也冇有卻是破天荒的頭一遭,連忙抬手了自己的臉,在指尖過角時連忙往上勾了勾手指,想要勾出個跟以往一樣的笑容來。
“平常是冇有的,但是乾媽你今天工作的時候一直冇笑過,表跟我們寫作業的時候一模一樣。”圓月一五一十的說著,年紀還小,是不會撒謊的。
陳盼將目投向了小辰,希這個最小的孩子能給自己留點麵子,可卻是比姐姐還更為認真的分析道:“乾媽,你是不是還在因為乾爸的事不高興啊?這張畫送給你,你們以後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此話一出,陳盼簡直要找個地鑽進去了,難以置信的狡辯道:“我不高興跟他有什麼關係?我隻是不知道今天午餐吃什麼罷了。”
圓月和小辰平日裡總在家裡吃飯,福媽的廚藝雖好,卻也有吃膩的一天,一聽這話立刻纏著說要下館子。
陳盼見話題轉移的這麼快,不聲的鬆了口氣,打開手機上的食APP讓們選。
小孩子總是對快餐食品抱有非同一般的熱,圓月和小辰一見到漢堡炸,眼前就是一亮,陳盼見狀,斬釘截鐵道:“這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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