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狼幫太久沒有人來鬧過事,而且像這種小混混幫派人手不多,也不會有什麼防範意識,所以除了門口象徵地安排兩個人看守外,院子里也沒有安排什麼人巡邏守衛。
兩人進到院也沒被人發現,院三面有三排房間,正中間是大堂,只見不遠大堂的大門敞開,裡面鬧哄哄地傳來行酒劃拳的聲音,兩人對一眼,倉火示意阿丑留在旁邊一柱子的影后,自己則悄悄來到大堂外。
倉火潛行到大堂外的木窗下,用粘了唾的手指在紙窗上了個,觀察裡面的形,大堂擺著三桌酒席,裡面有二十來個狼幫眾正在那裡吃喝著。
正中間那個稍大的酒桌正中間,坐著一個材高大,臉生橫,頂著個大頭,頭上還紋著紋的大漢,而那天搶倉火饅頭的趙六等人正低著頭站在酒桌旁邊。
這個大漢倉火聽阿丑說過,應該就是狼幫的幫主王朗了,不過這個幫主很管乞丐那邊的事,平時都是由趙六他們出面跟乞丐們收例錢的。
此刻這王朗正端起桌上的海碗,喝了一口酒,然後悠悠對著趙六問:「怎麼,都這麼多天了,你們還沒找到那個阿丑嗎?」
趙六連忙躬回答:「屬下知罪,老大,那小畜生那天被我們打傷,逃到了北荒山的林里,那林中都是野,那小畜生興許早就被野給吃了。」
趙六越說,腰彎得越低,就連額頭上流下的冷汗都顧不上了,他可是知道,眼前這位老大,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一個應對不好,小命都可能有危險。m.
「哼!」,王朗一拍桌子,站起來大罵道:「你們幾個廢,真是出息了,一群大人,竟然在一個螻蟻一樣的小畜牲上吃癟,讓我狼幫丟了這麼大的臉,到現在連人都沒有找到!」
「就是因為你們幾個王八蛋,我狼幫了整個荒邊城黑道里的笑話!」
王朗越說越氣,抄起桌上的酒碗就朝趙六砸了過去。
「啪啦」一聲,酒碗破碎,把趙六砸了個頭破流,趙六立馬跪了下去邊給自己扇耳,邊哀聲道:「,老大息怒,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跟著趙六一起的幾個狼幫眾見趙的模樣,也紛紛跪了下去,上喊著求饒的話,可見這王朗平日的威勢。
王朗看著跪地求饒的幾個人,臉稍微緩和了一些,說白了兒狼幫也就是個只有幾十人的小幫派,他也不可能真的把趙六幾人殺了。
趙六見狀心裡突然靈一閃連忙道:「老大,我想起來了,那個阿丑雖然死在了北荒山,但是那小畜牲還有個同伴,如果我們能抓到他那個同伴,一樣可以拿來立威。」
「嗯?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呀老大。」趙六立馬指天畫地道
「好,我再給你兩天,兩天之把人給我抓來,拉到乞丐群中立威,讓他們知道,敢反抗我狼幫的下場!」
「沒錯,這些狗一樣的東西,每天能留一口吃地給他們,就應該對咱們狼幫恩戴德了,竟然還敢反抗,真是死不足惜。」旁邊有狗子附和道。
趙六眼珠一轉,又生出一條毒計,立馬獻道:「老大,那些踐狗乞丐一定知道那兩個小畜牲在哪裡。」
「咱們可以讓他們把人出來,一天不出來,咱們就斷他們一天的糧,讓他們把另一半的收穫都上了。」
「只要死幾個,這些賤骨頭一定會把人出來,這樣既可以輕鬆把人找出來,又可以立威呀,老大。」
「對對對,這個法子可行。」另外幾個幫眾一起附和。
「嗯……」狼幫主沉了一會,一拍他的大頭道:「可以,趙六,這事就給你去辦,一定要給我辦漂亮嘍。」
「是的老大」
大堂的對話,被躲在上面的倉火聽了個真真切切,沒想到這幫人渣,竟然如此喪心病狂,他們把阿丑這麼一個小孩子打重傷,竟然還不肯罷休,為了把他們找出來,還想出這樣喪盡天良的毒計!
要說上輩子自己也是個生活在黑暗世界的人,說起殺人來也是配得上一句冷無了,但是這麼霸道兇殘、如此毫無人,不把人當人的,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此時倉火聽地是中怒火是噌噌往腦門上直竄。
當下再也忍不住,抄起一把地上的石子,咻咻咻……接連打出,把大堂里的燈火全都打滅后,便打開窗竄了進去。
「怎麼回事?」
「誰?」
燈火突然熄滅,讓屋眾人一下混起來
「啊!」接著有人發出一聲慘「我的!」
「怎麼回事?」
「敵襲!」
「啊!」
「快把燈點著」
倉火當然不會讓敵人點火,抓起桌上的碗碟就對著幾個試圖點火的狼幫眾,打了過去。
「啊!我的手」又是接連數聲慘嚎響起,黑暗裡所有人都作一團,卻是再也沒有人敢去點火了。
就在此時,大堂突然響起狼幫主王朗的聲音。
「所有人都出去屋外,外面有!」
一眾小弟聽罷,一個個拚命往外面逃竄,但是趁著眾人逃往外面的過程中,倉火又快速出手解決了三個,加上之前放倒的,僅僅在這到短的時間裡,屋的狼幫眾,竟然已經被他解決了十一個人!
而這時,剩下的狼幫眾和幫主王朗還有趙六他們,已經屁滾尿流地沖了出來。
有些人已經逃到了大門外,而狼幫主王朗和一些比較鎮定的幫眾則來到大院站定戒備。
院子因為有月照進來,借著月勉強可以視,所以這些狼幫眾心的恐慌稍微降低了一些,開始觀察起四下的環境來。
倉火因為是從窗口殺進去的,優先解決的是靠窗位置的狼幫眾,所以坐在中間那桌的狼幫主並沒有到襲擊,只見他此時強自鎮靜地向四周拱手道「不知是何方朋友夜襲我狼幫?可否現一見?」
在他看來,能夠殺進他狼幫的地盤,並短時間就滅了他們十多個幫眾,打得他們飛狗跳的,應該是城中其它幫會所為,所以此時雖然強作鎮定,但是心裡卻是七上八下地打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