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統領上前說道:“管他呢,什麼奪不奪權的,於我們無關,我們只管幫盟主達心願便!”
盟主高大的影微微一怔:“說的不錯!”只是派出銀蛇郎君嗎?“好了,你們全力盯了三方便是,另一面要派人好好查一查馮濤。他,該下地獄!”惡毒的字眼從那張冰面後面傳出,森可怖。
“屬下遵命!”所有人一起抱拳。
“可是,這件只是其一。另一件大事是本座親自來到山東的最大目的。”
“哦?盟主不妨直言,兄弟們一定盡力!”
“江湖上現今看似風平浪靜,實則不然!”
“屬下略有耳聞!前些日子在江湖上流傳著一個,雖然道上都不曾大肆討論,然而大家都心照不宣。”大統領沉聲說道。
“大哥說的可是大文?”二統領看著大統領。
“不錯!傳聞先帝邊的太監金英曾經伺候聖駕,而先帝前得到一張藏寶圖,尚未來得及派人尋寶便駕鶴西遊。憾的是這張藏寶圖並沒有及時傳到小皇帝手中,好像就連張太後都不曾聽聞。所以,那大太監居然鬥膽藏私,將那張藏寶圖占為己有!”
大統領掃視了一眼眾兄弟:“還有傳聞,前些日子七殺道派人前去大企圖擄走金英,一舉奪得寶藏。哼,誰不想占?逍遙門也摻和進去了,就連‘淺水蛟龍’躍龍山莊莊主雨驚風都親大。雖然口口聲聲說是要向金英詢問幾個問題,可是誰不知道他也想染指那未知的寶藏!”
二統領輕嗤一聲:“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淺水蛟龍又如何,寶藏面前還不是俗人一個?”
“本座的目的並不在那所謂的寶藏!”盟主沙啞著聲音道,將那群聽到寶藏兩眼發蠢蠢的家夥徹底打回原。
“盟主?”所有人不低呼一聲。
一抬手,示意他們噤聲:“擁有一筆可觀的財富當然好,我們可以讓大家過的更好,可以壯大盟會。然而這世上終究有一些東西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染指的!”
“盟主是說那筆財富我們本就沒有資格?”大統領問出大家的心聲。
“是!不僅是我們,這世上除了皇室沒有任何人可以染指。如果真的存在的話!”
最後一句話是關鍵,下面的黑人開始頭接耳。
“盟主的意思是,那筆財富未必存在?”
盟主搖搖頭:“是不是真的存在,我也不敢肯定。只是我們要記住,就算那筆財富存在也是老朱家的。雖說小皇帝當家作主,尚且年,可是不要忘記了真正的龍頭還是深宮的張太後,那老狐貍可是明的狠。再者保皇一黨依舊如日中天,頑固極致。關鍵是道上覬覦那財富的,明裡暗裡加起來如過江之鯽。若真摻和進去,就算將所有人都踩在腳下,走進那寶藏的時候想必也是奄奄一息,皇室不費一兵一卒就可以將我們死!不是本座長朝廷的志氣,而是實在不忍心看到大家為那虛無縹緲的東西去拼個你死我活。不然我們可以靠自己的手段存活於江湖,有何不好?”
“盟主說的極是,自古以來民不與鬥!這些年來,盟會之所以能夠迅速壯大,不僅是眾兄弟的努力更重要的是有盟主的領導和他獨一無二的判斷力!”大統領朝著大夥兒說道。轉抱拳“誓死追隨盟主!”
“誓死追隨盟主!”所有人都打消了心中的念想,雖然心下不服,可是碎月盟規矩甚言,盟主說一不二。餘下的兄弟只有“服從”二字,雖以兄弟相稱,但盟主可以命令,兄弟絕不可以違令!
“那盟主,我們志不在寶藏……”
“在於金英這個人!”盟主那看不清緒的冰面後有著一雙明且霸氣的眼睛,此刻正冒著算計的!
“那老閹賊怎麼了?”
“你們可知,為何會下樓不明?”
“都說大宮裡,那老閹賊是被七殺道的傅田帶走的。可是,不消兩日便在七殺道失去了他的蹤跡!為此幫門主落紅塵曾打發雷霆,就連居功至偉的傅長老都被連累問罪。”
盟主起,負手踱步:“沒錯,自那閹賊消失後,江湖上掀起了尋找金英的暗。想來那閹賊一向注重培植自己的勢力,從七殺道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一點兒也不奇怪。只是這回,他落紅塵怕是老臉丟盡,千辛萬苦地從大撈回的人竟然就這麼丟了!最尷尬的那個當數傅大長老了,據說還是從雨驚風手上搶來的人呢,沒得意幾天就被累及!”滿是嘲諷,盟主大人似乎是在笑。
“盟主的消息真靈通,若不是您告知,我們也不會知道的這麼詳細!那我們……”二統領話,卻遭到大統領的眼。
高大的影稍稍一僵:“那你們知不知道大宮那個混之夜為何會早就?”
那幫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目一同落在了盟主上。
“呵,起因是王振與金英的廝鬥!那晚,是王振想要置金英於死地,可是傅田卻搶走王振的獵。至此,朝廷這些日子才盯死七殺道,落紅塵已經快抓狂了!”
“這麼說,比起江湖各道,最想得到金英的卻是王振?”
“對!所以,我們只要捉到金英,然後給王振,不要多,我們只要一千萬兩,也算東廠督主王公公促於我們的易!”冷冷一笑,盟主一抖後的披風重又坐回寶座。最近方裕來信,說京師的匯源賭坊被天下第一商賈陸寒躍給收購了。總是要從其他地方弄筆錢來補補的,那老朱家的錢他還不敢想。如果瞎忙活被人死了,那碎月盟這龐大的心就要付諸東流了,最關鍵的是他的目的還沒有達到,所以,碎月盟還不可以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