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整理了下服,「走,下去吃白飯吧,今天還要去取你的寶劍,取了東西之後我們就趕離開是非之地。」方奇去上還在呼呼大睡的阿丑和施貝貝,若不是他已經作好隨時準備逃命的打算,他是不願意把這兩個傢伙帶上的,畢竟這兩個傢伙吃相難看,小白嫌棄可是明明白白擺在臉上的。
方奇可不願意因為他倆而得罪小白,他倆是漢子,小白是小心眼兒,孔子說:唯小人與人難養也。得罪了就等於在邊埋了一顆隨時可能炸的炸彈,與妖打道到現在,他可深知,妖子多變的跟的變化一樣。小白又是上古神,心高氣傲自視甚高,能與他們這些人類修行人為伴同行,已經是非常不易的了。
施貝貝雖然也是神,可畢竟往到現在,時間長了,自然而然就有了同伴般的;阿丑是收服來的混沌傀儡,有方奇種下的封印,自然不怕他會炸。唯一的不確定因素就是小白這個燭九了,方奇自忖還沒本事能降服,是自願同行的,方奇當然不能拿與阿丑相比。
他倆起床洗漱的當口,方奇又回到客廳,小白和苗苗正在作法,兩人念咒施法分別做出幾個化,又讓方奇也做了一個化盤坐參修。施貝貝和阿丑進來時,方奇又讓施貝貝也布下化,自己給阿丑做了一個。
隨後,他們便避讓開近衛隊的人從另外一個通道出去,車子開到修行公會大樓前停下,方奇把準備好的信函給門衛,囑咐他一定要給大長老,隨後便按照月月姐弟倆的指路開著車去秀水街的秀水大廈找羅歌。
他們一停下車,就有幾個手拿網球棒的人圍上來,叮噹貓和月月下車說:「我們是找羅大哥的!」那幾個人毫不為所,仍然將他們團團圍住,其中一個男子出不屑的表:「嚯,羅大哥,的好親熱!」說著將臉湊到月月跟前,出尖利的獠牙:「讓哥告訴你,不要隨便把陌生人帶過來,這是規矩,你懂的!」
這小子湊的實在太近了,族人對自己的範圍十分敏,湊的如此之近就是挑釁。月月和叮噹貓當下出尖牙,指甲暴長。月月嗷地聲反咬過去,一時兩人像兩條狗撕咬在一起。而叮噹貓則縱躍起飛撲到那男子的後背上,掄起一爪子撓的男子皮開綻,那男子到底算是小有修的吸鬼,一甩手臂把叮噹貓甩飛出去撞在另外一輛車子上,一個飛撲翻滾將月月牢牢按在地上。
方奇最見不得打人的事,雖然月月是吸鬼,可他也看不下去,抬手就想彈出一枚真氣炸彈。可是,苗苗卻按住他的手,小聲說:「你別手,他們自己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你要是手,事就鬧大了,況且他們姐弟倆也未必就會輸。」
再看過去,圍住他們的其餘幾人果然也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說話,並不幫忙。月月被男子按在地上,那男子得意忘形地呲牙,「你還想打嗎?哥一掌就能打死你……」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反撲而來的叮噹貓在後背上撓了一把,他一疼手便鬆懈了,被月月弓把他踢翻了個跟斗,隨後,月月又翻騎在男子上,他還要反抗,被月月一爪子撓破臉,頓時臉上鮮淋漓。
男子還要力翻滾,可是,叮噹貓已經死死地按住他的,讓他無法彈。在一邊聊天說話的男子拍了拍手:「夠了,你們也起來吧。」
這是個信號,如果月月和叮噹貓再糾纏下去,肯定會遭到圍攻。姐弟倆便放開那男子爬起來,那男子在這麼多人面前折損了面子,爬起來便要反擊,那男子喝道:「我說夠了!」他的聲音尖銳刺耳,直刺人的耳鼓,讓人心跳加速直犯噁心,可見這個男人道行不低。
方奇不由的多看了他幾眼,顯然這個傢伙在這群人中算是個領頭,他喝了一嗓子,吃虧的那個吸鬼也只得悻悻地退到一邊。領頭男子並沒跟月月姐弟倆說話,反而向方奇他們看過來:「你們來晚了,羅歌不在這裏,你們還是走吧。」說著轉便走。
那幾個人朝他們掃了一眼,也跟著走遠,那個一臉是的傢伙狠狠地剜了他們一定眼,扭便也跟著走了。
方奇聳聳肩,「走吧,多留無益。」月月和叮噹貓也跟著鑽進車子,方奇開車子,問月月和叮噹貓:「羅歌去了什麼地方,你們能不能聯繫上他。」
月月嘆了聲:「他行蹤不定,我也不知道。」車廂里一時無人說話,方奇也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去,現在他很擔心羅歌會與前來的母卡拉娜會合併且正在謀劫殺他們的行,而他們卻還一無所知,那可就蛋了。
大街上車如洪流,方奇拐上一條背街,不遠就看見家麥吉士快餐店,正好店前有停車位可供泊車,方奇就把車停下進店。此時已經是午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半天一晃就過去了,時間過的飛快,也不知道歐冶良鑄好了大劍沒有。
他們草草吃了頓漢堡稍作停歇便坐進車子朝歐冶良家開去,半路上苗苗突然說:「放氣,加快速度,我有種不妙的預。」方奇也覺到心的躁不安,踩起油門加速,很快便來到歐冶良家的那條街道。
愈接近歐冶良家,方奇的不安便愈加強烈,把車子一停下,方奇便跳下車去敲門,不料他剛一使勁,門扇便開了,方奇一步進去直奔客廳,裏還著歐大師,可是院落里空空,就連客廳里也是空無一人。
苗苗他們也奔進來四下察看,確實家裏沒有什麼人,他們一齊看向方奇,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要知道,歐冶良和他孫子是很連門都不鎖就離家而去的,況且他還跟方奇約好的今日來取劍,他們竟然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