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一發飈,眾人才想到人家才是主角,跟他們一錢關係都沒有,顧校鬱的眼神瞟向方奇:「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方奇愣了下,隨即明白,這小子特麼大概是個富二代,沒誰會炫他爸是勞改犯或是窮吊,不屑地皺眉道:「癟跟我扯犢子,我跟你說事,你拉你爸幹嘛,難道是你爸把我的人帶走了?」
顧校沒料到方奇會如此輕視,臉上不由的浮現出怒意:「我爸是顧!」
「噗呲——」方奇差一點笑,戲謔道:「我還以為你爸鍋的呢,話說鍋的是個名人,我倒是知道的,至於神碼顧,沒聽說過。行了,管你爸什麼,現在你告訴我,你把我的人弄哪去了。」
站在顧校後一馬屁可憋不住了,喝道:「你是什麼東西,敢污衊顧長!主,我看這小子太壞了,不如槍打死算了。」
胡老頭比他兒子頭腦清醒,知道方奇才是顧校他們的主要對手,便說:「方先生,如蒙不棄,咱們不如聯盟,也好有條活路!」
顧校獰笑:「老東西,你真是找死!胡大風,你先管好你老子的,免得說走了招了禍事!」扭臉看向方奇,「方奇,現在我有兩條路給你走,一,跟著我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你的人一個不會都讓你們見面;二,馬上死,即便你能僥倖逃,也會到追殺!」
方奇倒吸了口涼氣:「真的?你可別嚇唬我,我是嚇大的哦。」想了想,說:「好吧,我跟你混了,把我的人放出來吧。」
顧校沒想到他會答應的如此痛快,遲愣了下,狡黠的眼球子骨碌碌轉:「你在忽悠我。」隨即嘿嘿一陣地冷笑,搖著手指頭,「別在我面前耍花招,一點都不好玩,說不定會把腦袋玩丟的。」
方奇愈加肯定這小子很詭詐,即便是用刀頂著他的脖子,他也未必會放人,忽悠才是王道,遂正道:「顧校,我是修行人,修行人不打誑語,我要見到我的人,沒別的意思。況且,我們還要在龍城呆上很長一段時間,至這段時間我可以跟你混。」
顧校半信半疑,對胡大風勾勾手,胡大風跟勾魂攝魄般直直走到他跟前,就連胡老頭都沒能拉住。「你拿著槍,頂在他的腦袋上,他若是敢說假話,你立即開槍!」
胡大風戰戰兢兢接過他的槍一步步挪移到方奇跟前,哭喪著臉:「方先生,你可別怨我,我也是被的。」方奇一掌過去,打的胡大風一個趔趄,手裡的槍差一點掉在地上。
這傢伙雖然是個慫貨,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了一掌,也覺得面子過不去,猙獰著面目端起槍直指方奇,臉上搐,顯得無比恐怖:「方奇,就算是你死了,可也別怨我!」
慌的胡老頭罵著衝過來:「混賬東西,他是救你的恩人,你也拿槍威脅他!」可他還沒能衝上來便被保鏢一腳踹翻下臺階,哇地吐出一口鮮,手指頭抖著指向胡大風,裡湧出一。
胡大風手指頭慢慢勾向板機,方奇也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毫沒出畏怯,即便是離的這麼近,他相信胡大風那顆罪惡的子彈也不可能會打死他。
但是,令人想不到的一幕突然就發生了。
胡大風猝然調轉了槍口勾扳機,「呯呯呯」三聲槍響,子彈向近在咫尺的顧校。大概他認為這三槍完全可以擊斃他發狂的顧家大,可是他想錯了。
子彈是出去了,可是一直守在顧校後不足一米的那個保鏢更快,他以常人看不清的速度推了顧校一把,旋即便是刀一閃劈向胡大風。
「喀嚓」地聲脆響,一截槍管應聲掉落在地,從疾速後退的胡大風後暴踢出一腳,正踹在那名保鏢的小腹上,保鏢秤砣般在磚石地上劃過一條槽,重重地撞在木頭柱子上,發出一聲悶響,撞的整個大殿灰塵灑落飛揚。
遽變也就在眨眼之間,站在一邊那個馬屁還沒能回過神來,人便又被方奇踢飛出去,直直撞向飛撲而來的兩名保鏢。
與此同時,踹倒胡老頭的那名保鏢手裡的長刀也劈向方奇,可是他的刀直劈上了一道虛影,待他驚愣地去尋找方奇之時,方奇已然用手臂勒住了顧校的脖子。
顧校被鋼鉗般的手臂夾住,徒勞無功地蹬踢著雙,裡發出「啊嗬」的掙扎聲,他的兩手拚命撥拉著方奇的那條手臂,兩隻眼球暴突出來,眼瞳里已經充滿了集的。
方奇只要稍微再用點力,就能輕輕巧巧地把顧校的脖子擰斷,嚇的那幾個保鏢也原地站住不敢再輕舉妄。
胡大風也回過味來,跌跌撞撞地跑到方奇邊,舉著那把被削斷了槍管的手槍一會瞄準這個保鏢,一會又瞄準那個保鏢,驚慌失措的樣子,完全不像一個久經戰鬥的鏢師。
也不怪他會如此失態,方奇要殺的是顧校,不說顧校有多大的本事,就他邊的這四個保鏢就能分分鐘把他活剮了。胡大風也算是個匪徒,可他那點本事在這四名保鏢面前,給人家提鞋子都不配。方奇本也沒想會鬧的這麼僵,他只是想安全地把自已的人帶走罷了,可是現在完全出乎意料,他也只能豁出去先擒拿住顧校威他放出自已的人。
馬屁眼見顧校就要嗝屁朝涼,嚇的屁滾尿流,臉慘白,一迭聲說:「大佬,請別手,我有話說!」
方奇冷笑看他:「大佬?城會玩,勞資不想跟你們鬧這樣,你們特喵的一次次我痛下殺手,把我的人放出來,否則,我就扭斷他的脖子!」
手臂一使勁,顧校立即手腳刨,子也以一種弓形極限向前弓起,眼見就要掛掉了。
馬屁趕大喊:「我放人!請大佬別激,我一定放人!」
方奇稍稍放鬆了點,抬抬下頜:「去把人放出來,我數到十,十、九、八、七……」
馬屁趕:「我馬上去,大佬別手。」一溜煙跑到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