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泰安一回到醫院,當即就打了一個電話。
他非要把周林弄下臺不可。
電話接通,對面傳來一個比較蒼老的聲音。
“林將軍,是我陳泰安,我有件事想請您幫忙。”
陳泰安本以為對方會一口答應,問他什麼事,結果只聽電話那頭傳來這樣的聲音。
“得了得了,你什麼忙我都幫不了,一個張金刀就把我們這些人害慘了,有什麼忙你找別人去吧!”
話音剛落,對方就掛掉了電話,讓陳泰安準備好的一番話全給憋在了肚子里。
這讓他很是疑,張金刀不是之前方洪派去后江頂替陸沉的嗎?
他出了什麼事?
病房里,陳忠在不斷哀嚎,他只覺下面傳來陣陣刺痛,再這樣下去,他非死不可。
“已經接連請了十幾個名醫,對爺的況都是束手無策。”
陳家的管家陳文搖了搖頭看向陳泰安。
“京都那邊有沒
有請到名醫?”
陳泰安問道。
“都請了,這十幾名名醫有八位都是京都來的,就連羅醫圣都來了,他也沒有辦法。”
陳文說道。
“連羅醫圣都沒有辦法嗎?”
陳泰安臉凝重,這可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讓他的兒子,就這樣死在他面前嗎?
想到這里,他更是怒火中燒,這肯定就是那個大人干的。
不然一個外地人哪來的這麼雄厚的財力?
但他就算知道了這是那個大人所為,也暫時拿對方沒有辦法。
“爸,快想辦法救我啊,我都快疼死了。”
床榻上的陳忠繼續哀嚎。
陳泰安見兒子這樣,那是又氣又心疼。
媽的,平時讓你狂,這下狂出事了。
但他還是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想辦法找人治好你的。”
隨后他前往方家,打算問問方洪張金刀的事。
見陳泰安來了,方洪連忙問
起事怎麼樣了,那個外地人找到沒有。
“別提了,我現在懷疑那個外地人就是前段時間剛來的那個大人,不然為什麼周林死都不要我上去查那個房間?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陳泰安氣沖沖地說道。
對此方洪只是勸陳泰安先冷靜,畢竟那個大人是誰他們還不知道,現在也不能一口咬定,那個外地人就是剛來不久的大人。
陳泰安不打算說這個了,而是問道:
“方老弟,之前你不是找關系讓張金刀去頂替了陸沉的位置嗎?現在張金刀如何了?”
方洪不知道陳泰安突然問這個的目的是什麼,所以他也沒有說葉懲的事,而是說道:
“現在我和張金刀已經失去了聯系,找不到他了,陳兄突然問起這個,是發生了什麼事?”
陳泰安這才將剛才的事說給方洪聽。
方洪臉上的神頓時僵住。
難不張金刀是出事了?
現在他還不知道后江發生了什麼事,他派去的人也還沒有調查出來一個結果。
現在陳泰安所說的事,讓他不得不和葉懲聯系在一起。
他派去的方家人全部死在后江,張金刀也音信全無,之后他派去調查的人更是沒有傳回來一點有用的消息。
難不這一切都和葉懲有關?
“方老弟這是怎麼了?”
陳泰安見方洪這副樣子,連忙問道。
“沒,沒事,可能是龍軍部在整頓吧,咱們可得注意一下了。”
方洪說道。
但是他現在心里有一不好的預,覺得會有大事即將發生。
“哼,我不管龍軍部在整頓什麼,真要被我查出來,是這個所謂的大人把我兒子弄這樣,我才不會管他是誰。”
陳泰安冷哼一聲。
“對了,陳兄找來的那些名醫可有醫治之法?”
方洪問道。
陳泰安嘆了口氣,搖頭道
:
“就連京都的羅醫圣都沒有辦法,我現在還在想辦法。”
他絕對不能接自己兒子為一個廢人。
“我這里倒是有一個小道消息,明天將會有一個姓曾的名醫到達三坊,此人醫了得,聽說沒有他治不好的病,陳兄可以找他看看。”
方洪說道。
“這可太謝謝方老弟了,等我們兩家聯姻,我一定用全部力量,幫方老弟為方家嫡系旁支!”
陳泰安激道。
不管對方能不能治好,方洪有這個心總是好的。
“那我就先謝過陳兄了!”
方洪笑道。
但他現在心緒不寧,后江那邊一定是出了大事。
第二天,陳泰安就帶人親自堵在機場。
等這個曾姓名醫一出機場,他就帶人圍了上去。
看著眼前這個模樣普通的中年男人,陳泰安拱手說道:
“曾神醫,在下陳家家主陳泰安,想請你去給犬子治治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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