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名黑男子,是個築基高手,讓趙山河帶回去肯定不安全,所以被扣上了另一輛車。
李峰不暗暗好奇,這冷艷人到底什麼來頭,這麼厲害?
難不,是部隊里的領導?
「趙哥,你這是玩的哪一出啊?」李峰開口詢問。
「我的老領導重病垂危,我想請你過去給他老人家治療!」趙建軍說道,「上次我不是說有事相求嗎?就是這件事!這段時間,我都待在部隊里,守著他呢!」
李峰恍然大悟,明白了過來。
「上路吧!」冷艷人忽然說道。
「能給我一點時間嗎?」李峰看了看懷裡的褚香怡,「我安頓一下。」
「時間不等人,馬上上車!」冷艷人的表,毋庸拒絕。
李峰頓時有點不爽了,這次的確是多虧了出手,制服了黑男子。
可這人,擺著冷臉就算了,還一副命令的口吻。
他又不是做下屬的!
「抱歉,我需要一點時間!」李峰也懟了回去。
「是嗎?」冷艷人的目一閃,「你如果不上車,我就只好親自手了!」
李峰角一,這人,也忒彪悍了吧?
趙建軍忙打圓場,上前拉過李峰,低聲說道:「小李,這頭母老虎,別說是你了,就算是我,也不講面的,一筋,說不通的,你還是趕上車,跟他們走吧,剩下的,給我來理就行了!」
「那好吧!」李峰沒辦法,誰讓他實力不如人呢。
再說,有趙建軍在,也不用太擔心了。
於是把褚香怡放了下來,叮囑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我去辦點事,很快回來!」
「那你要小心!」或許是剛哭過,褚香怡的聲音有些糯糯的,顯得很。
「知道了!」李峰轉上了車。
轟轟!
伴隨著一陣馬達轟鳴,綠皮的越野車呼嘯著駛離了原地。
李峰躺在後座上,徹底放鬆下來,才覺到上的劇痛。
尤其是口的位置,被黑男子給踹斷了好幾骨頭,那滋味,別提有多酸爽。
「我人給你包紮!」冷艷人依舊板著臉。
「不用,我自己就行!」李峰擺擺手,他自己就是醫生,要是連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那就用不著混了。
掏出上僅剩的幾銀針,嫻的扎在自己的位上。
隨後張開雙手,用力的做了幾個擴作。
咔咔!
就聽到骨頭移位的聲響,從他里發出來。
李峰長吐一口氣,總算是把骨頭給接好了。
開車的司機看的頭皮發麻:「兄弟,男人好面子正常,可也用不著這麼待自己吧?」
冷艷人,也是一臉古怪。
骨頭都斷了,還做擴運接骨,這得多疼?
可是看李峰的表,似乎並不痛苦。
「男人不能說不行!」李峰咧咧,心想我那是扎了位,暫時覺不到疼痛而已。
要不然,誰的了。
簡單的包紮了一番,車窗外的天已經暗了下去。
李峰開口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到了你就知道!」冷艷人說道。
「你們是部隊的?」李峰又問道,「是哪個軍區?看你手很厲害啊!」
可冷艷人不理會他的搭訕,只是捧著雙臂,目注視著前方。
「你什麼名字?好歹說一下吧,不然我怎麼稱呼你?對了,要不要先吃點東西,肚子啊……」
「再多說一個字,封了你的!」冷艷人狠狠瞪了一眼。
李峰張了張,最終還是了回去。
這人,真是冷酷無又彪悍,也不知道以後誰敢要這種人!
李峰腹誹了幾句,索就盤而坐,恢復傷勢。
運轉著道家寶典,的氣息被調起來,進行周天循環,一遍又一遍。
吱呀!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猛的搖晃了一下,把李峰給驚醒過來。
冷艷人打開車門,跳了下去:「到了!」
李峰跟著下了車,輕如燕,沒想到道家寶典恢復傷勢這麼快。
他掃了一眼旁邊,周圍是大面積的草坪,上面有各種披著迷彩的裝備,正前方,則是一排樓房,最中間的那棟大樓,格外巍峨,上面鑲嵌的五角星,很是顯眼。
「這是哪裡?」李峰問道。
「跟我走!」冷艷人轉,朝大樓走去。
上這麼一個冰雕似的人,李峰是真的沒辦法,只能老老實實跟在後面。
吱呀!
冷艷人推開大樓的門,帶著他拐了好幾道走廊,最終來到了一座小別院里。
李峰看的驚奇,這座建築,樓中帶院,院外是樓,就跟無底似的。
走進小別院里,冷艷人說道:「進去吧!」
李峰也懶得廢話,直接走了進去。
迎面就是一冰涼的氣息傳來。
如同來到了一個冰窖裡面,寒意十足,溫度至都在令下十幾二十度。
只見大廳里裝滿了空調,正在呼呼的吹著冷氣。
一名老者,正穿著衩和背心,坐在一堆冰塊上面。
但他好像還是很熱的樣子,時不時燥熱的翻來覆去。
在他旁邊,還有另外一個老者,臉上的褶皺很深,一雙三角眼,看起來有點鶩。
他朝冰塊上的老者說道:「雷首長,你的病積太久,已經深骨髓,我真的沒辦法替你治,只能幫你續命。至於能撐多久,我也不敢確定!」
做雷首長的老者聞言,深吸了口氣,不長嘆一聲:「都是命啊!」
「首長!」冷艷人上前敬禮,「首長,我幫你帶了個醫生過來,或許可以治你的病!」
「哎呀,冷堎,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要再給我找什麼醫生了,不管用的!」雷首長不耐煩的擺擺手,「連黃醫生都治不好,還有誰能治?多半是些欺世盜名之輩,讓他走吧!」
「首長,您還是試試吧!」冷堎不甘心的說道,「之前趙建軍也說了,這個人的醫見識過,絕對不是騙子,說不定真能治好你呢!」
「哼,治好?」旁邊那老者冷哼了一聲,「連我黃旗山都治不好的人,有誰敢說能治好?真是口出狂言!雷首長,你要是另請高明了,我就不打擾了,免得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