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差點沒笑噴,這哪裡像是個總裁,分明就是個饞貓。
不過他也沒揭穿,把最後一道菜燒好,就端了過去。
褚香怡早就迫不及待的開吃了:「別說,你這人不咋地,做飯還真不錯。」
「怎麼說話的?」李峰角一。
「切,難道不是嗎,坑蒙拐騙忽悠人,還佔便宜!」褚香怡鄙夷道。
李峰知道,這妞還在為自己白看了屁的事兒耿耿於懷,於是指了指廚房的電飯煲:「那裡面是我熬制好的膏藥,每天敷一次,你屁就好了。」
「誰,誰屁啊!」褚香怡有點急了,「不是,你白天還跟我說治不好,怎麼轉眼又說能治了呢?」
「騙你玩玩而已,真當我故意佔你便宜啊!」李峰說道,「白天我是去了趟醫院,專門給你拿葯的。」
褚香怡恍然大悟,原來自己誤會他了,心裡頓時有一的愧疚。
但轉念一想,誰讓他不說實話來著?
「是不是很?很驚喜?」李峰似笑非笑道。
「確實,本宮要好好賞你!」褚香怡深以為然,「喏,賞你一塊翅!」
「借我的花,獻我的佛?」
「別忘了,買菜錢可是我付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
「喂,給我留點……」
兩人打打鬧鬧,這回褚香怡學聰明了,率先扔下了碗筷:「先吃不管,后吃洗完!」
李峰角一,這招倒是學的溜。
褚香怡得意洋洋,大搖大擺的拿著睡,進了浴室。
隨著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朦朧的蒙砂玻璃門上,妙曼子若若現,撥人心。
李峰索眼不見為靜,跑去廚房洗完了。
沒多久,穿著小弔帶,披著漉漉長發的褚香怡就走了過來,打開電飯煲,看到裡面黏糊糊的東西,捂了捂鼻子道:「黑乎乎的,有點可怕啊!」
「那你就等著屁壞掉吧!」李峰白了一眼。
「我就說說而已,那啥,要怎麼用?」褚香怡問道。
「外敷就行!」李峰把一個碗放遞了過去,「盛一半,拿棉簽抹。」
「知道了!」褚香怡手接過,裝好膏藥以後,就進了房間。
李峰了個懶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啪嗒!
沒一會兒,褚香怡就出來了。
李峰有點奇怪:「這麼快就好了?藥膏可得抹全了,不然很容易染複發。」
卻見褚香怡眼眸略帶一幽怨:「抹什麼抹啊,我還沒開始呢!」
「那你幹嘛?」李峰鬱悶道。
褚香怡跺了跺小腳:「哎呀,我自己一個人,抹不到!你,你幫我!」
說到這裡,臉頰紅,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午夜之花。
「咳咳,我幫你?」李峰輕咳一聲,「這不太好吧,萬一你又說我占你便宜怎麼辦?」
「占都佔了,還說這些廢話!」褚香怡惱道,「別墨跡,趕的!」
「好吧!」李峰一副不樂意的表,但心裡卻起來。
又能看見春了!
當他走進褚香怡的房間,鼻尖就傳了一源於人獨有的清香。
房間里裝飾的很溫馨,的花邊床被,襯托出青春浪漫的氣息。或許是不好意思,褚香怡把大燈關了,只亮著床頭的一盞檯燈。
橘黃的燈下,雙手枕著下,背對著李峰。
一雙白皙的大長,被小弔帶的角遮蓋,更顯魅。
興許是之前被李峰看過一次,褚香怡也沒那麼僵了,蠕了幾下道:「那個……你來吧!」
角被掀起,出一縷黑的花邊。
兩片弧度,暴在空氣中。
這一幕,只讓李峰熱躁,幾乎要失守。
這可不比白天的時候在辦公室,而是在人的閨房裡。
曖昧的燈,人的長,無一不引發男人的腎上腺素。
一個材火,姿十足的躺在跟前,那最神的地,只剩下一縷布遮擋,這簡直是引人犯罪啊!
而褚香怡自己,也到了那子旖旎的氛圍,紅著臉道:「喂,你,你還不趕的,想幹嘛?」
「想!」李峰狠狠咽了口唾沫。
「去死!」褚香怡更了,「你要是敢來,就等著坐牢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李峰長嘆道。
「是嗎?那你來啊,看你願不願意做鬼?」褚香怡說著,還扭了扭腰。
李峰差點沒噴,怕再這樣下去,非得走火不可。
於是端起了碗,用棉簽蘸滿藥膏,抹在了那兩片雪白之上。
「嚶……」褚香怡下意識的。
「放鬆點,開始會有點疼。」李峰說道。
「哦……」褚香怡應了一聲,繃的子,重新放緩。
李峰分明可以看到,那翹弧度的變化。
雖然他已經摘掉了級幹部的帽子,但面對如此人的畫面,依舊無法淡定。
簡簡單單的抹個葯,卻好似如臨大敵,上都冒出了一層汗漬。
終於,他長吐了口氣:「抹好了,你自己拿點東西墊著吧!」
「還用你說!」褚香怡飛快的拉下角,「出去!」
李峰撇撇,這人,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走出房間,連續深呼吸了好幾次,腦子裡的那一幕妙曼還是揮之不去。
李峰索拿了換洗的服,跑去浴室沖了個涼水澡,這才消停了不。
靠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見褚香怡的房門還閉著,李峰琢磨著這妞該不會直接睡了吧?
連個招呼都不打!
算了,沒事就早點睡吧!
李峰想著,拿起了遙控,準備關了回房練功。
啪嗒!
就在這時候,房門打開了。
一雙修長的大白,邁著飛快的步伐,直接沖向了李峰。
李峰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一陣香風襲來,接著,上就被一團給著。
褚香怡像只小喵咪一樣,雙手的摟著他的脖子,兩扣在他的腰間。
李峰徹底懵比了。
這又玩的是哪一出?
難不自己的葯配錯了,把這妞給弄的神經錯?
空氣安靜了好幾秒,李峰才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大小姐,你,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