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這次畢竟是跑過來的,終究還是得回去參宴。
他在屋里抱了孩子一會兒,珞佳凝就把他往外趕。
這下子連德妃都難得的有點心疼兒子了:“老四媳婦兒你也不必這樣張。他跑過來,皇上能不知道?既然皇上不怪罪了,那他多待一會兒也無妨。”
“十四弟都沒過來,只他一個過來了,皇上不計較那是皇上大度。他卻不能恃寵而驕。”珞佳凝說著,親手把胤禛往外推:“你可趕回去吧。莫要讓皇阿瑪他們等急了。”
胤禛哭笑不得,邊被這樣推著往外走,邊指了,無奈地對德妃說:“母妃您瞧瞧。這脾氣。還我恃寵而驕。我看是恃寵而驕才對!”
德妃拿著帕子掩著笑:“是誰寵出來的?還不是你?”
“就是。”七公主在旁邊幫腔:“你把四嫂寵了這個脾氣,你自己著,我們可不會同你!”
一屋子的人就都笑。
五公主好歹是打了個圓場:“四哥你趕去吧。四嫂說的也有道理。皇阿瑪剛才是不用找你,所以不計較你離開一會兒。萬一等會兒皇阿瑪要尋你有事呢?你若不在,又該如何?”
胤禛:“十三弟和十四弟都在那邊,萬一皇阿瑪問起我來——”
“行了你說幾句吧。”珞佳凝:“你跑了還讓弟弟們幫你擔著,你也真好意思!”
說罷不由分說就把四阿哥給推出了門。
既然已經出來了,胤禛想想也確實該回去了,就和家人們道了別,腳步匆匆去前頭繼續參宴。
珞佳凝目送他走遠后,回到屋里繼續用餐。
德妃嗔了一眼:“你也太小心了。皇上必然是想著他兒子剛剛滿月就離京,知道他思念心切,默許了他過來的。”
珞佳凝卻是低聲音說:“若皇上的心很好的話,他這樣跑一遭自然沒大事。就算不會去,也問題不大。”
七公主奇道:“那你為什麼趕他走啊?”
“說不定皇上這會兒的心已經不太好了。”珞佳凝拿起粥碗,慢悠悠攪著里面的湯:“就算是皇上大勝而歸,心頗佳。可止不住有些人心里頭揣著事,要在皇上面前一霉頭。”
五公主最先反應過來,心頭一跳:“你是說太子——”
“嗯。”珞佳凝淡淡應了一聲。
太子胤礽上次在那個偏殿,被宜妃堵了這麼一回后,這些天一直惦記著拿宜妃的錯。
雖然他明面上不說,可從他對待翊坤宮的態度來看,很顯然,他在等著秋后算賬。
如今皇上心正十分愉悅著。
倘若太子在這個時候,不聲地提起宜妃害他的事,想必讓皇上的心能驟然跌落到谷底。
心大起大落下,皇上必然會嚴懲宜妃那邊。
這就是太子想要的結果。
而達到這樣的結果,就勢必要在今天皇上最高興的時候去和皇上提起那件事兒。
想必時間也不久了,差不多前頭的宴席即將結束,將士們即將離開的時候,就到了太子開口的最佳時間。
如果胤禛那個時候不在的話,皇上說上一兩句有關四阿哥的事,眼睛一掃看不到四阿哥,說不定會把怒氣給牽扯到四阿哥上。
這就很不值得。
倒不如保險起見,直接讓四阿哥“歸隊”。皇上就算發了火,也牽連不到四阿哥這邊,這才是最穩妥的做法。
德妃聽了孩子們的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只七公主猶有些不解,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很是不著頭腦。
剛才在屋的時候,趁著逗孩子的功夫,胤禛已經聽珞佳凝說起來了那天的事。
之前他只是約莫聽說了一下有關那件事的一些風影。現在才算是知道了事的原貌。
胤禛初時是真的覺得不回前邊的宴席也沒有什麼大事。
因為他剛才過來的時候,皇阿瑪是知道的。他跟皇阿瑪提了一句,說想去看看兒子。皇阿瑪雖然沒有明確表示可以,卻也略點了下頭。
因此,胤禛覺得即便不回去,或者晚一點回去了都可以。
可是珞佳凝顯然在催促他趕走。
他之前還覺得是鬧脾氣使子和他玩,但是,一路這樣走過來,從永和宮的正殿門口一步步往外行著,被風一吹。初見妻兒的驚喜過后,他倒是重新冷靜下來。
難怪這般催促著他,想必和剛才在屋說的那天的事有關系?
是了。
珞佳凝說得對,他是該盡快走。不然的話,萬一前頭宴席那邊再有點什麼風吹草的,可就不妥當了。
主意已定,胤禛趕加快了腳步。
他剛剛回到前頭宴席,聽著周圍武將們熱烈的高談闊論聲,嗅著周圍濃烈的酒香,抬眼一看,就見十三弟在朝他擺手示意。甚至十三弟旁邊的十四弟,也給他了個眼。
胤禛微微頷首,不聲落了座。
不一會兒,他看到皇上在那邊與太子談過后,朝他掃了一眼。看到他在位置上,皇上的神明顯和了許多。
而后,皇上突然眉目肅然地皺了皺眉。
胤禛執起酒杯,淺淺地抿了一口。
……他真是回來對了。
有賢妻如此,真是他的福氣。
雖有暗流涌,可是這場慶功宴最后圓滿結束。將士們謝過皇恩后,在侍們的引領下開始離席。
康熙帝離席往宮行去。
皇子們看皇阿瑪神不太對,都不敢大意,跟了過去。
皇上卻是指了太子:“你留下,其余人都散了吧。”
說到這兒,皇上又抬手指了指四阿哥:“你——”
太子在旁說道:“四弟剛剛回來,怕是想要回去和妻兒相聚。他兒子剛滿月他就離開了,想必想念得。”
康熙帝點點頭,卻還有些猶豫。
他在太后的信里和太子的訴說中,都聽說四福晉當時也在場。
可是太子也說了,四福晉是因為太子妃的妹妹不見了,幫忙找,才被攪了這件事中。其實四福晉從頭到尾都沒說什麼做什麼。
反而惠妃榮妃當時在場,或許可以幫忙作證一二。
康熙帝本來是想讓四阿哥留下的。
可他想著,剛才四阿哥謹守本分,匆匆去永和宮看了妻兒幾眼后,就趕回去繼續參宴了。想必還在惦念著妻兒。
說到底,四阿哥還是很顧及他這個皇上的,所以又趕舍了妻兒繼續參宴。
最終,康熙帝顧念著四阿哥一片孝心,擺擺手讓四阿哥去陪老婆孩子了,沒讓他繼續跟著去摻和進這件事當中。
今日翊坤宮,不似旁的宮殿那麼喜慶到張了恭迎皇上的各種東西。這里頗為素凈,只和平日一樣的擺設,唯獨桌上多了些蔬果點心,顯然是在歡迎著皇上的歸來。
這是宜妃的意思。
之前皇上也不知道聽信了什麼人的讒言,居然斥責了,還讓足、降位分為嬪。
這可是極大的恥辱。
因為這種恥辱在上,宜妃足足幾個月都沒有出翊坤宮的門。
丟不起這個人。
即便不用親自去看,也能想象得出其他的三妃是怎麼暗中在嘲笑著的。
宜嬪心有不甘。
不愿就這麼折在了那些人的算計和手里邊,決定靠著皇上對的寵,再扳回一局。
知道皇上對的事很在意,一會兒勢必會來這邊坐坐。所以已經準備好了說辭,又準備好了吃食,想著和皇上邊談著,邊用些點心果子,事說開了指不定就沒了事。
宜嬪這樣打算得很好。
為了迎接皇上的到來,甚至還吩咐了李公公看住八公主,不要讓八公主在皇上過來的時候面。
省得那個不知道輕重的孩子再惹惱了皇上,引得皇上不快。
一切安排妥當后,宜嬪便心里忐忑地揪著帕子在屋里頭走來走去,想著皇上來了后,該用什麼樣的笑容來迎接。
就在提心吊膽著,思量今日的裳會不會太過素凈、會不會皇上不喜歡的時候。
外頭響起了一陣唱和聲:“皇上駕到——”
宜嬪心中大喜,忙跑過去,走到了門邊行禮:“臣妾見過皇上,皇上萬安。”
康熙帝見到了后,剛才皺著的眉頭驟然舒展開。
他正要說一句“平不用多禮”。
這時候太子忽然走了過來,親自扶了皇上進屋:“皇阿瑪當心,這里有個門檻。”
康熙帝的話就咽了回去,只淡淡“嗯”了一聲。
宜嬪沒想到太子居然也跟著過來了。剛才還歡天喜地的心一下子跌落谷底。
盧嬤嬤和王公公兩人隨侍在屋。其余的宮人們都到了外頭廊檐下等著。
宜嬪絞著手帕,斜一眼太子,又笑著對康熙帝說:“皇上,我讓備了茶點,都是您吃的。皇上要不要嘗一嘗?”
親自端了一碟點心走向皇上:“我宮里的廚子最近的手藝很不錯。這兩日做的點心愈發進,脆又不油膩。好吃得很。皇上您嘗嘗?”
說著就雙手捧了盤子到皇上跟前。
康熙帝看著那碟心準備的點心,瞧著上面的細致花紋,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太子剛才在宴席上對他訴說的那一番冤屈。
康熙帝怒從心頭起,猛地揮手把那盤點心掃落地上。
瓷碎裂砰的一聲。
那些點心咕嚕嚕四滾著散落在屋中。
宜嬪趕跪下,泫然泣,說話都帶了哭腔:“不知道臣妾哪里惹到了皇上?竟然讓皇上這樣生氣?”說著拿了帕子輕輕拭眼角。
以前這樣做的時候,都能惹了皇上憐。
就連那次四阿哥房里的人拿了暖香丸,也在皇上跟前這樣哭泣。結果皇上就饒了,只斥責就作罷,也沒什麼實質的責罰。
宜嬪便想著這一次,是太子污蔑。向皇上認個錯也就完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
更何況他們倆那麼多年都一起攜手過來了,九阿哥都那麼大了,皇上更沒必要和多計較什麼。
宜嬪拿著帕子著眼角,只等著皇上扶起來。
誰知,皇上的手沒有向過來,反而利刃一樣的責問卻鋪天蓋地而來。
康熙帝厲聲問:“那日,你向太子下了催的熏香,又給他吃了暖香丸,是不是?”
宜嬪心里咯噔一聲,忙抬眼去給皇上瞧眼里的淚珠:“皇上!這可真是冤枉臣妾了!暖香丸那種東西,您上次已經命令臣妾不許再弄了,臣妾又怎敢違逆您的意思呢!”
“那就說明熏香確有其事了?”康熙帝問。
宜嬪想要辯解。
太子卻說:“兒臣已經找到了宜嬪娘娘的那個死忠奴才。是在太后宮里伺候的一個掃院子的,聽說在寧壽宮已經做了五六年。宜嬪娘娘也是好手段,居然能把人安到皇祖母的院子里去。而且,還能讓他幫忙了兒臣過去……不得不說,宜嬪娘娘果然高明。來人啊,把那不長眼的東西拖進來!”
那個太監便被人拖著進了屋。
只是他如今已經沒辦法給皇上和太子行禮了。他的腰部以下已經被打得模糊,人奄奄一息。別提說句話了,能不能活著還是個問題。
宜嬪登時目眥裂。
那太監是怎麼被太子給揪出來的?他做活兒的時辰明明和太子在寧壽宮走的時間是錯開的。
而且他不過是個使的太監,也不是打掃庭院的,而是倒夜壺的。怎麼就……
宜嬪怔怔地看著那個已經不省人事的人,口中喃喃:“皇上您聽臣妾說,這事兒不對。這事兒不是這樣的!”
“大膽!”康熙帝怒喝:“你就說,他是不是你的人?!”說著指了寧壽宮的方向:“剛才已經有人向朕稟過了,確實看到此人和你有數次的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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