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喬有心想聽,下午一見到首都大學的幾位教授來了,心里還雀躍極了,覺得肯定能學到一些東西。
晚上教授們確實探討了,寫下讓人能學習的文章,結果,拆開來每個字都認識知道,組句子就跟天書一樣,既看不懂也聽不懂,看著大嫂思如泉涌記了一頁又一頁的紙,神認真而興,覺到了與大嫂之間那條山岳之高的鴻。
知道了為什麼大嫂能考取省狀元,而卻得國家擴招,才勉強被師范大學錄取。
正當潘喬心里沮喪嘆氣的時候,穆冰瑩的舉又把震撼得渾發麻。
“是樹己為先。”
老教授們的爭論戛然而止,轉頭看著穆冰瑩。
穆冰瑩此刻正于一種“醉”的狀態里,是因文字而醉,因研究而醉,思想正飄忽著,忘我著,指著紙上寫下的字,“原文中的權,是權的繁字,權的音、形、義同字中有尌這個字,樹在殷商甲骨文里作樹,樹的本字是右半邊的尌,尌在簡化字里又作權,權即是尌,尌即是樹,樹的簡字即是樹,因此,這四個字該是樹己為先。”
老教授們的面從發怔,到驚訝,到思索,到震驚,再到狂喜,再到激失去控制,拍桌大喊:
“這麼一解釋通了!”
“樹己為先,樹己為先!是樹己為先!這才符合漢師的大仁大義!”
“通了!通了通了!是這個詞,我早說了漢師不該是重己私利的尋常小人!”
“這麼簡單的字,竟然這麼簡單,我們都被漢師的圣賢德仁連累蒙蔽,逐漸想偏,忘記漢師的初心,就該是樹己為先!”
老教授們激的聲音再次快要掀開屋頂,幾個人頭挨著頭一起讀著原文,加樹己為先之后,前后句全都貫通了!
他們振不已,尤其是古典文獻教授關逢哲,是幾人中最為激的人。
文獻重啟之后,他擔起了文獻研究中心的主任,心里雖對前輩留下的這句詞有異議,但是苦無證據,再者權己為先,與前后句也能聯系到一起去,只是他們這些敬重漢師的人,不相信漢師會是能寫出這樣話的人,才會對這句詞持保留意見。
萬萬沒想到,今天只是來認識一下玫瑰,拉攏一個有前景的學生,結果就把這句話給破解了!
關逢哲激趴在桌子上,雙眼放盯著穆冰瑩,再無之前的沉穩,“文學專業你已經會寫了,沒去之前就創造出他們所有師生都達不到的就,沒什麼可再去的必要,你該選文獻專業,我們一起研究我國歷史,探索人類文明瑰寶,做真正的文化傳承……”
“你這話說的,就你們古典文獻是真正的文化傳承,我們文學和語言就不是了?”
韋應云說完,沈聰和鄢文賦跟著幫腔:“這麼聰慧,一點就通的人,就該來語言專業,我們語言專業才是真正的文化傳承……”
“去去去,你們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韋應云轉頭對穆冰瑩出笑容,雙眼同樣放著,“玫瑰同志就是天生的我們文學專業的學生,你說是吧?”
潘喬雙目震驚看著被導師搶著要的大嫂,渾震撼還未褪去,剛才覺得那道鴻是山岳之高,這會才知道,那是天地懸殊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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