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談,就會生出兩副面孔,在江鑒之面前,戚白裝乖賣可憐這一套相當練。
重點是不管他哪一套,江教授都吃。
江鑒之:“想要多錢?”
戚白:“不知道。”
不過聽那人的意思,要把戚瑞山撈出來,幾萬十幾萬是不可能的。
江鑒之:“要是再來找你,你給我打電話。”
戚白抬手比了個‘ok’,兩人開始吃飯。
拿著筷子的戚白瞄了江鑒之一眼,空著的左手悄咪咪朝放在旁邊的手機探去。
時間到了,他玩的那款經營類游戲該領午餐補以及喂貓了。
指尖剛到手機,江教授就抬眼。
戚白立馬把手機抓到手里,道:“三分鐘。”
江教授不奉行食不言寢不語,但吃飯時從來不看手機,也多次提醒吃飯還沉迷手機不可自拔的戚白。
江鑒之給戚白夾了筷子菜,沒說什麼。
戚白也不看男朋友給他夾的是什麼,一口吃了,同時點開了手機里的游戲。
一款游戲只要沒玩膩,說是點開做個日常任務,但沒半個小時是解決不了的。
尤其是戚白正在新鮮期,游戲里的收銀升級擴建卡……每一個都很吸引他。
正當戚白糾結新上的菜選東坡肘子還是北京烤鴨時,江教授抬手叩了叩餐桌,開口提醒:
“三分鐘到了。”
戚白下意識看了一眼右上角的時間,剛好三分鐘,一分不多,一分不。
戚白:“……”
面對人形卡點機,戚白申請再給一分鐘。
還有兩位食客馬上就要付款了。
戚白說完,江鑒之神平靜看他。
兩人對視,最后戚白撇,放下手機專心吃飯。
“對了。”戚白是靜不下來的子,安靜了幾分鐘,忽然開口:
“你這兩天去學校,其他人沒說什麼嗎?”
江鑒之看他:“什麼?”
戚白手指了指江鑒之的耳朵,上面有他的杰作。
傷了后整日閑在家,戚□□力無發泄,這兩天親親抱抱時他熱衷于在江教授上留下自己印記。
耳朵脖子鎖骨是戚哥常臨的‘重災區’。
像畫畫似的,江鑒之耳朵牙印剛淡又被戚白添上新的一筆,此時都能看見清晰牙印。
江教授頂著被‘□□’的耳朵去學校時,牙印如此顯眼,自然該注意到的人都注意到了。
昨天江鑒之一踏進辦公室,朱俊良就滿眼八卦震驚地湊過來,看著他的耳朵低聲音:
“握草你們這麼明目張膽的嗎?”
江教授那小男朋友還火熱主。
朱俊良以為江鑒之是沒注意到自己牙印和脖子上方的吻痕,用只用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提醒:
“脖子……都不遮一下的嗎?”
面對他的好意,江教授只是淡淡看他一眼:
“遮什麼?”
朱俊良指指他的脖子和耳朵,意味深長表示要遮的地方還不。
江教授都這樣了,那他小男朋友況可能也好不到哪兒去。
第四十一次相親失敗的朱俊良:嘖。
他一點都不羨慕!
江鑒之收回視線:“不用。”
襯衫遮了大半脖頸,耳朵上的牙印也并不招搖。
朱俊良:“???”
看著一秒進工作狀態的江教授,朱俊良:“……”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江教授!
除了朱俊良之外,還有很多人注意了江鑒之的不同,尤其是那群火眼金睛的學生。
這兩天蘭溪校區的論壇可以用炸了來形容。
但戚白這兩天太咸魚,忘記去逛論壇了,只能詢問當事人。
當事人略一搖頭,表示無人議論。
按照江教授歡迎的程度,戚白自然是不信,一針見:
“只是沒人敢在你面前議論吧?”
江教授積威甚重。
戚白:“你那群學生見了,跟兔子見了狼似的,大氣都不敢。”
面對戚白的打趣,江鑒之沒說話,只是看了他一眼,眼里那意思——
吃飯專心。
飯后戚白點開學校論壇,隨即一臉‘果然如此’地把手機屏幕遞給江鑒之看。
首頁飄著的熱帖,從標題都能看出來跟誰有關:
【???我沒看看錯吧,男神脖子上那是什麼?】
【理討論,那個男人是不是談了。】
【心碎了誰懂?都給我進來哭嗚嗚嗚】
【wc,那是草莓吧?之前不是說談是謠言嗎?!】
【震撼我全家!!】
對上戚白促狹的眼神,江教授:“……”
戚白點開那個說理討論的熱帖,樓主發了兩張拍的圖,把江鑒之的脖子和耳朵放大,還畫圈標注。
樓主:這是草莓和牙印吧?
說是理討論,但帖子里面的發言大家也不怎麼理,前排都在‘握草’‘啊啊啊’和‘震驚我的母親’以及‘我的太’。
&:理分析一波,天熱了,脖子上那是蚊子包,耳朵上應該是本人自己咬的,總之!他不可能談!
&:樓上,你給大家表演一個自己咬自己的耳朵?耳朵上那明明也是蚊子包!
&:胡說,耳朵上明明是睡覺枕出來的痕!
&:十分合理。
看到這里,戚白:……
戚白:牙痕謝謝
該說不說,你們努力遮掩、不肯接現實的模樣好狼狽。
&:能咬出這效果,這蚊子起碼一百多斤吧?
戚白:可不是一百來斤。
&:不管怎麼樣,絕對不可能是草莓!
&l:不是,真談了?誰啊?有人知道嗎?
&l:江神一心只有工作,哪兒有時間談啊。
戚白:時間就像海綿……
戚白自己看還不算,還挑了幾句念給江鑒之共賞:
“這位‘淚如瀑布’的同學說:我不信,江教授本沒有世俗的,連吃飯睡覺都覺得浪費時間,怎麼可能談!”
聽著他這慢悠悠的語調,江教授:“……”
“啊,還有這句——”戚白:“別說了,我懷疑他連打……一個人夜生活的時間都沒有。”
仗著帖子樓層蓋得高,有人仗著自己回帖靠后,被看到的可能比較小,開始冒出些虎狼之詞。
對著江鑒之那張清正板肅的臉,理論大師卡了一下殼,快速地眨眨眼,把手diy化了一個人的夜生活。
事實上,這位層主的發言比‘手diy’更骨大膽。
“咳。”戚白清清嚨放下手機,挑眉笑著看江鑒之:
“在這些學生心中,江神不食人間煙火連打啵都不會。”
事實上江教授學習能力恐怖,吻技突飛猛進,有時理論大師都無法招架。
戚白‘嘖’了一聲搖頭一嘆:“不明真相的外人對江教授你的誤解太深。”
對上戚白促狹的目,江鑒之:“……”
瞧見江鑒之的神,戚白繼續道:
“還有人說你對此類事一竅不通,什麼都不會。”
論壇沒人這麼說,這句話是戚白編的。
編后戚白臉不紅心不跳,看向江鑒之的目帶著好奇,仿佛在思考對方到底會不會。
戚白承認自己是故意激江鑒之。
他饞他男朋友的子不是一天兩天了。
按照他網上沖浪多年的經驗來看,新手第一次會很疼很不舒服,事后的后癥也會特別明顯,很可能會起不來床要緩緩。
戚白想自己現在瘸著哪兒都去不了,不就是干這事的好時機嗎?
做了要靜養,他瘸著也要靜養,反正都要靜養,古話說得好,一只羊也是放,兩只羊也是……啊不是,扯遠了……
戚白:不做白不做啊!
戚白打量的視線太過赤|,很難不讓人多想。
“……”
江教授看了戚白兩眼,眼睫低垂斂了眼中的目,面上看不出緒,只是抬手了戚白的發頂,然后起……走了。
走了!
戚白:“???”
江教授兩點有課,在此之間還得去實驗室一趟,不能在家里久待。
戚白:“……”
!
這個男人是不是真不行?!
江鑒之出門后,戚白面無表開小程序,在今日留言板那一欄留了個表,
與此同時,江鑒之坐在車卻難得沒有第一時間啟汽車,眉眼低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瞧見手機亮了后拿起來一看:
言言:[微笑]
江鑒之剛下回微信那段時間,手機里沒有表包,只有系統自帶的表,也發過幾次微笑臉的表給戚白。
后面被戚白科普,現在這個標準微笑臉在年輕人心里,代表不爽,代表怪氣,代表呵呵你說得都對。
江教授雖然不理解為什麼一個微笑臉能解讀出這麼多意思,但從此之后,他就沒再發過微笑臉給戚白了。
而現在……
江教授抿了抿。
提問:在一起后饞男朋友子,但對方是不解風的木頭怎麼辦?
回答1:這不分還留著過年?
回答2:這說明對方尊重你,你應該開心,遇到對的人了。
回答3:……
網絡上的回答五花八門,但在戚白這里,只有一個答案:
去他的高興,當然是勾引他!
男人莫名其妙的好勝心一上來,一心想要臥床靜養的戚白越挫越勇。
在晚上洗澡時,戚白抱著自己的睡貓貓祟祟地進了浴室,一陣水聲嘩嘩傳來,隨后他忽然扯著嗓子喊:
“江教授——”
書房的江教授聽見后出門,站在門外嗓音低:“怎麼了?”
里面傳來戚白的聲音:“我想洗頭。”
江鑒之說過可以幫戚白洗頭。
江教授下意識抬腕看了一下時間,略一皺眉:“現在?”
“嗯。”戚白:“我都兩天沒洗頭了。”
江鑒之認為現在有些晚了,建議戚白明天白天洗。
戚白:“洗完吹干就行。”
說完后不等江鑒之開口,戚白又道:
“門沒鎖,你直接進來就行,幫我洗頭。”
接著,里面又傳來戚白的聲音:
“放心,我穿了服的。”
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等不到了——世界這麼大,我又走得這麼慢,要是遇不到良人要怎麼辦?早過了“全球三十幾億男人,中國七億男人,天涯何處無芳草”的猖狂歲月,越來越清楚,循規蹈矩的生活中,我們能熟悉進而深交的異性實在太有限了,有限到我都做好了“接受他人的牽線,找個適合的男人慢慢煨熟,再平淡無奇地進入婚姻”的準備,卻在生命意外的拐彎處迎來自己的另一半。2009年的3月,我看著父親被推出手術室,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跟在手術床後的醫生會成為我一生的伴侶。我想,在這份感情裡,我付出的永遠無法超越顧魏。我隻是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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