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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少爺穿成反派的白月光》第111章 第 111 章

 紀白是秦時律找來的,唐煜不睡覺還吃安眠藥,秦時律覺得這種事得讓專業的人來解決,至于安眠藥能不能讓唐煜繼續吃,也得看紀白給不給開藥。

 秦時律回到家,紀白還在,秦時律第一次主出門送他,“他們兩個什麼況?”

 “你說早上的事?”紀白的樣子看起來已經消化的差不多了,他說:“談過了。”

 秦時律等著他的結果。

 紀白指著屋里,一本正經的說:“倆人重生回來的。”

 秦時律角一,靈魂仿佛到了神經病的重擊:“你有病吧?”

 他把人給他一整天,結果他就跟他說這個?還心理醫生呢,腦子里有泡吧!

 紀白聳聳肩:“他們說服了我。”

 秦時律:“他們怎麼說服的?”

 紀白挑了挑那雙桃花眼:“他們說我唐煜的死去活來,不可自拔。”

 秦時律:“”腦子里有泡的是我,居然把他找來。

 看著秦時律要吃人的臉,紀白只是笑了笑。

 他確實相信了唐煜和林喆的話,但不是因為他剛說的這些,而是他們給了他這段時間他一直想知道的有關唐煜對秦時律依賴的理由。

 一個生死相隨的故事,聽起來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但不管是唐煜的那些幻覺,還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就連唐煜的失眠都對得上,紀白找不到不相信的理由。

 紀白越來越清楚自己是喜歡唐煜的,就像林喆說的,他默默在唐煜邊守護著,并不要求任何回報,他現在也是這樣,從一開始他就沒真的想過去破壞他跟秦時律的婚姻。

 但有一點紀白不愿意接,那就是林喆說上一世他跟秦時律的關系還不錯。

 開玩笑,他們可是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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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時律回來后,林喆也走了。

 唐煜一直等著秦時律問他點什麼,可秦時律卻像忘了白天的事似的,只字不提,更像沒事人一樣跟周伯喝酒,然后把他抱上樓洗澡睡覺。

 秦時律正在洗澡,唐煜突然推開門進來,秦時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你進來干什麼,一會弄了,先出去。”

 唐煜沒有拄拐,他跛著一只石膏,扶著墻走進來:“我要看你洗澡。”

 秦時律關掉花灑,扶著他讓他坐在馬桶上:“我看你是仗著自己傷,賭我不敢弄你。”

 唐煜仰著頭看他:“秦時律,你是不是有話要問我?”

 秦時律目不自然的閃了一下:“你知道明天彩票的中獎號碼嗎?”

 唐煜:“”

 秦時律看著他:“知道嗎?”

 唐煜呆呆的回答:“不知道。”

 秦時律點頭:“我問完了,你在這坐著,不是要看我洗澡嗎?”

 看著秦時律重新打開花灑,唐煜問:“你不信嗎?”

 秦時律沒說話。

 白天他聽到他和林喆的話后,首先反應就是不信,但比起不信,他更不愿意相信。

 他寧愿用黎誠這種蠢到家的方法來證明這件事是假的,也不愿意相信林喆的那句“唐煜為了他而跳樓”這種話。

 唐煜之前跟他說,他做過的那場連續劇一樣的夢,夢里他死了,他給他報了仇,故事到那里就結束了,這是唐煜自己說的。

 水流沖刷著秦時律的,唐煜什麼時候走過來的他都不知道,唐煜從他后抱住他才發現這水是冷的。

 唐煜打了個激靈,卻沒有松手:“你信了。”

 唐煜聲音不大,卻足夠刺耳。

 秦時律嘆了口氣,關掉水流,拿過浴巾把唐煜裹起來,“別鬧,會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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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煜仰著臉看著他說:“還記得之前我們做過同樣的夢嗎?那不是夢,那是真的,你看,我做到了,我給你種了一院子的蘭花,我說話算話。”

 秦時律結上下一滾,驀的把人按在墻上,狠狠的吻住他的

 唐煜攀著秦時律的肩膀回應著,比過去任何一次都認真,但他依舊沒有閉眼睛,他要看著他,確認這不是幻覺,他怕一眨眼那個親吻他的人就會像過去一樣消失不見。

 秦時律沒有給他再開口的機會,那張沒事就拿來扎心的還是息的時候最聽。

 唐煜被秦時律從浴室里抱出來的時候上的石膏都拆掉了,他用去勾秦時律,被秦時律用被子裹了起來:“不要了?”

 唐煜:“我好了。”

 秦時律著被角不讓他:“傷筋骨一百天,你這才多久就好了,你是著練什麼蓋世神功了?”

 唐煜胡扯道:“你沒重生過你不懂,我們重生的的人質都好。”

 秦時律聽他扯淡!

 秦時律他的臉:“我沒說我信。”

 唐煜:“你也沒說你不信。”

 秦時律知道這個話題回避不了,但他還是沒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你上次說那是個夢。”

 唐煜破罐子破摔:“我喜歡撒謊,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時律:“你說這個夢在你報仇后就結束了。”

 唐煜眨眨眼:“騙你的呀。”

 秦時律到底還是敗下陣來,他嘆了口氣:“跳的哪棟樓?”

 唐煜:“你確定你想知道嗎?”

 秦時律自問自答:“是騰?”

 唐煜仰起頭去親他,他想說出事實是不想讓秦時律像剛才一樣一個人瞎琢磨,并不想讓他用心去會。

 唐煜這默認又安作讓秦時律心頭麻麻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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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相信了這些,唐煜的行為就很好猜,比如他為什麼煙,他為什麼失眠,為什麼林喆會給他弄安眠藥,所有的事瞬間就變得豁然開朗。

 “對不起。”

 唐煜最不想聽的就是這三個字,他一口咬住秦時律的,很用力,秦時律嘶了一聲他也沒松開,直到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他才像只貓一樣輕輕的在他傷口上了一下。

 “我不生氣了。”唐煜說,“雖然你說話不算話,但我已經原諒你了。”

 上的傷口很疼,卻不及心疼的萬萬分之一,秦時律著唐煜的頭問:“疼嗎?”

 唐煜搖搖頭,語氣輕松的說:“不記得了,但應該是疼的吧,我回到這的時候后腦勺很疼,我還覺得奇怪呢。”

 秦時律問:“當時把記憶都摔沒了嗎?”

 唐煜手指一下一下的弄他的結:“嗯。”

 秦時律不知道該說什麼:“記憶都沒了還要跟我結婚?”

 唐煜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你答應我卻沒做到的,我當然要要回來。”

 紀白說唐煜對他有很嚴重的依賴,秦時律當時還覺得他在胡扯,現在看來,紀白人雖然不靠譜,但論專業他似乎還是厲害的。

 秦時律問:“我是不是還欠你一場婚禮?”

 唐煜臉微僵。

 看著唐煜變了臉,秦時律安道:“別怕,秦昊已經被警察抓起來了,他以后都出不來了。”

 唐煜怕的不是這個:“秦時律,我還有件事要跟你說。”

 秦時律:“什麼事?”

 唐煜皺了下眉頭:“害死你的人不是秦昊,是蕭熾衡和唐。”

 -

 唐揣著錢走的干干凈凈,蕭家為了公司抵押的事焦頭爛額,蕭氏被抵押,兩個月還不上錢蕭氏就會被拍賣,蕭家的人現在正在到籌錢,蕭熾衡更是全心都放在了找唐的行蹤上,本顧不上別人。

 林喆讓上一世那些被唐買兇的混混被抓了,一切的事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酒吧里,紀白點了兩杯酒,一杯推給姜堯:“打算什麼時候給我結賬?”

 姜堯莫名其妙:“結什麼賬?”

 紀白看了他一眼:“你雇我追求你弟的事你不是忘了吧?”

 姜堯笑了下:“你追了嗎?”

 紀白回憶了一下自己這段時間的行為那算追嗎?扯淡!他紀白要是想追人,哪里會是這個水平,這麼久了屁都沒做過。

 紀白也忍不住笑,他拿起杯子跟姜堯了一下:“畢竟我不是做小三的料,我大概是屬于默默付出那一掛的,在小說里我應該是那種深男二?”

 “吶,結賬。”姜堯在口袋里出一枚幣:“謝深男二這段時間的默默付出。”

 紀白拿起幣拋了一下:“就這點?”

 姜堯笑道:“你也就值這點。”

 紀白也不嫌棄,幣揣進口袋:“說真的,我還真有點嫉妒姓秦的。”

 姜堯看他:“你認真了?”

 紀白跟姜堯不一樣,姜堯是沒打過的念頭,而紀白是這麼多年沒遇上過稱心的,紀白上不著調姜堯習慣了,姜堯沒想過他會真的喜歡上唐煜。

 “我說玩玩你不得打死我?”紀白喝了口酒:“不過我也想開了,你那個弟弟可能是我兩輩子都得不到的人,還不如趁早退出,還能撈個哥當當。”

 姜堯一點都不介意唐煜多個哥跟自己爭寵,反而紀白的話有點讓他無言以對,找他給秦時律當敵,他是不是做錯了?

 紀白說:“我可能要回杉磯。”

 姜堯推了推眼鏡:“不是吧,傷心這樣?都要遠走他鄉了?”

 紀白笑罵:“滾,我之前在杉磯跟人合開了一家心理診所,原以為可以空兩邊跑,這次回公司一忙就是一個星期,連眨眼的工夫都沒有,診所我以后是顧不上了,打算過去把那邊的事理一下。”

 紀白這幾天想了很多,越想越覺得林喆的“故事”讓他心里不舒服,林喆說唐煜自殺后他出國去了杉磯再也沒回來,這話聽起來荒唐,可他確實在杉磯有個診所。

 紀白琢磨了幾天,總覺得這是個不好的預兆,他決定把杉磯的診所關了,雖然這樣的行為看起來有點蠢,但這樣的話,林喆的“預知”就有了,或許那些事就不會按照林喆說的那樣發生了。

 一段不屬于他發,他心甘愿的退出,但他喜歡的人,必須要好好的活著。

 -

 紀白走之前去找了一次秦時律,兩人約了頓飯,秦時律本來是不想去的,但又想看看他想干什麼。

 餐廳里,紀白說:“我要走了,以后沒人再給你添堵了。”

 男人之間有時候話不需要說的太通,一句話秦時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這頓我請。”

 紀白嗤了一聲:“我還不差這一頓飯錢,我是想告訴你,我雖然人走了但心還在這,你最好把他看了抓牢了,但凡你哪天松了手,我都會再出現,而且就算沒有我,唐煜邊也會出現別人,他很好,非常好,這一點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

 秦時律清楚,他比紀白更知道唐煜有多好,他也知道紀白在提醒他,提醒他一定要抓牢了唐煜,不要再離開他,不要再給他帶來痛苦,自我犧牲對他而言并不是一種保護。

 秦時律問:“唐煜的病你不管了?”

 紀白:“你這算是在挽留我?”

 秦時律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眼:“不是。”

 紀白嗤了一聲:“你不是說樂意讓他依賴嗎,那就讓他賴著吧,反正他也改不了。”

 如果是別的原因引起的心里問題紀白或許還能治,但生離死別換來的,紀白自認沒這個本事,秦時律是唐煜的藥,只有他能治好唐煜。

 紀白這次走沒跟唐煜說,唐煜還是從姜堯那聽說紀白走了。

 “他還回來嗎?”唐煜問。

 姜堯說:“會回來的。”

 會回來,但什麼時候回來就不一定了,紀白那個人,看著灑,實際也是矯的要命,這怎麼著也得算是傷了吧,他這次出國估計是想自我療傷一段時間,不會那麼快就回來的。

 周伯跟唐煜一人坐在沙發的一頭,中間放著一盤象棋,“你們這些年輕人啊,的搞也搞不明白,我看著都累得慌。”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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