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請別怪罪我家公子。”
小香朝青年不斷彎腰道歉。
“小香,對于人渣,沒必要委屈求全。”林宇拉住小香,看向青年淡淡道:“我隨時等你。”
“行。”
青年眼中兇畢。
“你擋老子道了,爬開。”
就在這時,一個狗人頭的異族,從走廊走過,狠狠踢了青年一腳。
青年剛要發怒,瞧見是異族后,立馬道歉:“對不起,對不對,我的錯。”
這個狗人頭的異族,長約兩米,林宇隨意看了看,也就天中期,三個天的實力。
青年穩勝它,但這青年面對它的踢打辱,不僅沒有怒,反而不斷賠罪。
而小香和青年同為人族,只因有一塊先天胎記,卻肆意侮辱,這和曾經華夏只會欺負自己人的賣國賊,有何區別?
林宇看在眼里,心中更為憤怒了。
“公子,我們走吧,公子在招呼我們。”小香拉了拉林宇的手臂,不想林宇因自己招惹事端。
“好。”
兩人朝南宮的所在地走去。
“好多異族啊,今天是拍賣什麼東西?居然引來這麼多異族?”
這一路行來。
林宇覺得眼睛快不夠用了,他見到了半人形的樹人,一只長著人頭的大蜂,人蛇頭的蛇人,會說話的石頭人,一個比一個神與強大。
還有一些兇。
當然還是人族數量最多。
但異族和兇個實力更為強大,它們大多都是天中后期,甚至很多達到了靈脈境。
其中當然以黃金的各大異族最為顯眼,它們紛紛坐在第一排,氣場強大,一陣陣煞氣撲面而來,攝人心魄。
第一排,幾乎全被異族所占據。
除了一名持劍的年,他沉默寡言,獨自一人抱著劍坐在第一排,一冰冷的氣息,以他為中心發散出去,寒冷刺骨。
這是靈氣強大到極致的表現。
就連那群黃金異族都沒敢小覷,眼中帶著警惕。
“林宇兄,來這里。”
“林公子,你來了。”
第五排靠左,南宮、周靈韻同時向林宇打招呼。
“兄,周姑娘,剛有點事,讓你們久等了。”林宇和小香走了過去,選了一個位置坐下。
“林宇兄客氣了。”
南宮淡淡一笑。
“兄,你可知為何,今天這場拍賣會,這麼多人族,還有異族前來,難道有什麼稀世寶貝拍賣?”
林宇有些不解。
“傳聞這次拍賣會,會拍賣得自魂殿的圣級功法,和地級武技殘卷,甚至還有魂技殘卷。”
南宮耐心解釋道:“這些都是與魂殿息息相關的東西,所以來的人和異族很多。”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這麼多異族前來。”
林宇了然。
“各位貴客,下一件拍品,相信大家一定會興趣,它比剛剛的下品法價值高太多了。”
中年婦站在臺上,巧笑倩兮,目盼兮,一言一行,帶著一人的魅力。
引得許多人眼睛發直,就連異族也呼吸加。
“本次拍品是一部地級中品的攻擊武技,化龍爪。
此武技,施展起來可化為真龍之爪,增幅力量百分之兩百,無論對手是誰,都無法遁形,各位若是能修,整實力提升巨大。”
中年婦拿出一塊玉簡。
舉起纖纖玉手在空中搖晃,嫵人的軀,再加那磁糯的聲音,引起了整個拍賣會場一陣喧囂。
待聲音稍弱時。
才繼續道:“由于化龍爪只有上卷,起拍價只需五萬金幣,每次加價兩千,請各位貴客競拍吧。”
說罷,將玉簡輕輕放在臺上桌面上。
“五萬五千。”
“六萬。”加價的聲音,跟其后。
……
競拍價格不斷地騰升,只是片刻時間,便已到九萬了。
“這些殘品買來干嘛,又不能修煉。”
林宇用天道之眼看了一下,這化龍爪只有三分之一卷,本無法修煉,買來就是白費。
當然,他不再此列之中。
憑借天道之眼,他能自己將這些殘卷補全,甚至進階。
“林公子,你有所不知,正因為它是殘卷,才有人拍賣。”
周靈韻扭頭看向林宇:“而買它的人,只因它出自魂殿,中下卷肯定也在魂殿,有上卷做引,尋找中下卷就更容易了。”
“既然魂殿能尋到中下卷,拍賣人為何不自己去尋?”
林宇滿是詫異。
“魂殿兇險萬分,又有十五歲以下的年齡限制,去過一次,能活著的人和異族,大都不想或不能再次進魂殿,他們才拍賣的。”
南宮微笑解釋。
“好吧。”
曾經的林宇只會修煉,對這些事,完全不知道。
最后,標價五萬金幣的化龍爪,以十五萬的高價。
這魂殿的東西太值錢了吧,是一部殘卷就價值十五萬金幣,等我進去了,一定要裝滿乾坤袋,然后拿出了賣,那我就發了。
看到這價格,林宇滿是羨慕。
接下來是拍賣品是一部圣級下品功法,同樣是殘卷,而且只有四分之一,唯有聚氣境,天境的修煉功法。
起拍價:三萬金幣。
價:九萬金幣。
“太貴了,若是便宜點,我還能買來看看,對比下玄天功,到底王級上品與圣級下品功法,差距有多大。”
林宇滿是憾,眼睜睜看著玉簡,被一個黃金羊頭人的異族買走。
“最后一件軸拍品為魂殿的……魂技魂引。”
中年婦帶著魅的聲音傳來,說到魂技兩個字時,的語氣尤為激高昂。
魂技?!
聽到這兩個字后,許多人族天才和異族站了起來,他們眼中充滿了強烈的。
與先前的法、武技、功法想比,魂技引起的轟,無疑要更加震撼。
功法武技,乃至法,大家都有,可以說并不是必需品。
但魂技卻不一樣,這是一種專注于神的修煉之法,稀缺得可憐,宛若麟角。
同修為、同天資的修煉者,若修煉了魂技,可提升三倍至十倍戰力。
震撼片刻之后。
會場中的人族和異族,陸續有人回過神來。
一雙雙熾熱的目,死死盯著臺上銅盒里的綠玉簡,就連那嫵人的中年婦,在此刻也失去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