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腳下傳來第三次炸聲時,眾人開始上車,茵茵一家三口有些遲疑的看向尤溪,他們不是尤溪隊伍的人,只是過來工作的,他們不知道是不是愿意帶上他們。
如果他們跟著上車,一旦離開這里就會為對方的累贅——茵茵父母的猶豫和遲疑被尤溪干脆利落的打斷:“上車,一起走!”
對方聽明白了尤溪的意思,茵茵父親看了眼懷里的兒。
他不想為任何人的累贅,可在兒的安全面前這些都不值一提。
“謝謝!”茵茵父親朝尤溪點了下頭,抱著兒帶著妻子沖進了裝甲車廂。
在第四次炸聲響起的時候,兩輛改裝裝甲車沿著微微抖的彎道,一路開上了地下一層,然后沿著人來人往的車道,朝出口行駛而去。
三重閘門在掃描到車子前端的車牌后一一自打開。
最外面一層厚重的閘門開啟后,呼嘯的狂風卷著冰刃一下子的撲打在裝甲車車上。
陳放坐在第一輛車的駕駛座上,打開了加裝的火焰噴,高溫融化了路面上尖利的冰刃冰刺,改裝后的胎緩緩碾過地上的碎冰。
星泯駕駛著第二輛裝甲車,循著前方的火,保持著一定距離,朝夜幕中駛去。
狂風和冰刃在第二天中午時停止了,但隨即又下起了大雪。
兩輛裝甲車在冰天雪地里行駛了兩天兩夜,這天清晨,當尤溪醒來的時候,覺到了落在眼皮上的刺眼芒。
當下坐了起來,靠近狹窄的車窗朝外看去。
只是一個晚上,外面的冰雪居然全部都融化了,失去冰雪的掩蓋,被各種災難肆的傷痕累累的土地看起來極其丑陋。
禿的枝干朝地面不停滴著雪融后的水,霾了很久的天空重新變得蔚藍。
晴空萬里,灼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