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要用這麼下流的方法對付我?”我憤怒地瞪著蔣欣。
深埋下頭,又擺出了那一副委屈的樣子。
簡然此時,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你真雇人這麼對待紀笙?”
“你也參與了。”
“你跟我說那是瀉藥,紀笙暈倒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沒想到,你還找了個男人來。”
“可你還是照我說的把紀笙送到這間客房了,不是嗎?”
“你……你怎麼能這樣?”
簡然怒了。
蔣欣皮笑不笑地揚了揚:“你以為下藥是為了幹什麼?”
“你這次真是太過分了。”
簡然火冒三丈,當著我們的面怒甩了蔣欣一個耳後,氣沖沖地走了。
蔣欣著被打的臉頰,眼淚流了下來。
委屈極了,可的眼淚一點都不值得同。
雇來的那個男子,見簡然走了,也趁機撒就跑。
此時,我上的藥效已經褪得差不多了,在張子喬的攙扶下我下了床,徑直走到蔣欣面前。
抬起頭來,一把抹掉臉上的淚,下微仰,一臉倨傲地瞪著我。
“怎麼,我也想打我?”
“對。”
我揮手就是一掌。
冷笑起來,“打夠了,你就可以滾了。”
“一掌怎麼夠?”
我再次揮手,‘啪啪’痛甩了幾掌之後,手掌已經一陣火辣辣地疼。
的臉頰泛起紅,淚水又流了下來。
“現在夠了嗎?不夠你可以繼續,我不會還手的。”
我咬牙切齒,怒氣並沒有因為這幾掌而消下去。
“繼續打你,只會髒了我的手。”
憤怒地丟下這句話,張子喬一路扶著我下了樓。
走出別墅,我看到坐在臺階上哭鼻子的簡然,腳步不由地一頓。
看到我出來,立刻站了起來,極力辯解道:“紀笙,我真的不知道蔣欣要對你做這種事,我以為酒裡加的藥是瀉藥,如果我知道要這麼做,我絕對不會幫。”
“你已經幫了。”
“我是無心的。”
“我跟你,跟蔣欣,從此一刀兩斷,你們走你們的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別再找我的麻煩了。”
“紀笙,我真的是無心的。”
“夠了,我夠你們了。”
沒再給簡然開口的機會,我就邁開步子,到路邊去攔車。
張子喬一直跟著我,他堅持要送我回去。
上了出租車,我忍不住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在那個房間?”
“我看到簡然在一杯酒裡下藥,當時我就有些在意,沒過多久,我就看到背你上樓,出於好奇跟上去看看,結果簡然從那個房間走出來後,進去了一個男人,我預不太好,後來又聽到你的聲,所以……”
“你就不管不顧地撞門了?”
他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再怎麼說也是同學一場,況且,你還住我姑姑家隔壁,我姑姑提起過你,說你是個好姑娘,我救人心切,就沒想太多。”
“謝謝你,今天多虧了你。”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哈哈哈……”他笑得很爽朗,紅齒白,笑起來眉眼笑彎的樣子,莫名有些喜。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下次你可小心一點,友要慎重。”
我重重點頭。
“對了,你和蔣欣們很嗎?”
他忙擺擺手,“不不,只能說是認識,過生日給了我邀請函,我沒好意思拒絕。”
“原來是這樣。”
我還真慶幸張子喬在場,如果不是他,我肯定遭殃了。
“真的謝謝你。”
“別這麼客氣了。”
“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才好。”
“要不,改天你請我吃飯?”
“好啊!”
“還從來沒有孩子請我吃過飯,要不這樣,你請我吃飯,我請你看電影,如何?”
“你說怎樣就怎樣。”
“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話間,他掏出手機遞到我面前,“告訴我你的手機號。”
“好。”
為了方便跟他聯系,我不假思索地接過手機,將自己的號碼輸進去。
“還沒正式地自我介紹,我……”
“紀笙,我知道你,我張子喬,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
“嗯。”
“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
……
一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不知不覺,出租車已經停在了醉仙樓門外。
“到了。”司機回頭,對我們說。
我正準備掏錢包,張子喬已經將車錢遞給了司機。
他率先下車後,手想要扶我一把,我笑著搖了搖頭,“我已經沒事了。”
“自己可以走?”
“可以。”
“那好。”
他很紳士地站到一旁,等我下車後,他順手關上車門。
“你住這裡?”他有些吃驚。
“只是暫時在這裡住幾天。”
“這是你朋友的家?”
“對。”
“既然是你朋友的家,那我就不要求你請我進去坐坐了,我們改天再見。”
“謝謝。”
張子喬比我想象中還要善解人意。
如果這是我自己的家,我倒不介意請他進屋喝杯水,畢竟,他救了我。
趁出租車還沒有開走,張子喬重新坐回車,沖我揮手道:“我走了。”
“再見。”
目送車子駛離,我一回頭,就看到安琪狐疑地盯著我。
不知是什麼時候出來的,一點聲響都沒有。
“他是誰?”
“一個同學。”
“你這是……怎麼回事?”打量著我。
此時的我,上裹著蔣欣家的毯子,子破破爛爛,顯得有些狼狽。
“你怎麼搞這樣?”
“一言難盡。”
進屋之後,我先上樓換了服,然後才將今晚在生日派對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安琪,安琪聽後,幾乎炸了。
“這個蔣欣,簡直太過分了。”
“我已經教訓過了。”
“幾掌就算完事了?會不會太便宜了。”
“算了,我以後不會再和來往,好在沒發生什麼大事,有驚無險。”
“不行,這口氣你咽得下,我可咽不下,你放心,我幫你收拾。”
“你要收拾誰?”十月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我和安琪幾乎同時朝他看過去,他一正裝,姿拔,發型心打理過,英氣人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