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突然說起剛剛和聊天的男生。
“他居然是我們學校的,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他。”
“他跟我一個系,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幫你牽線。”蔣欣笑容滿面。
簡然臉一紅,“我沒說喜歡。”
“他可是很搶手的,錯過這村可沒這店了。”
“那要不……你幫我牽牽線?”
“可以,不過,據我所知,他好像喜歡比較清秀可的孩,像紀笙這樣的。”
簡然眼一瞪,“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就不清秀,不可嗎?”
“你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婆。”
“我可以改啊!”
“首先你要留長發,他喜歡長發飄飄的孩子。”
簡然重重點頭,蔣欣接著說:“你得穿子,我之前不是送過你幾條子,是時候拿出來穿了。”
今天的簡然,仍舊是一很中的打扮,一頭短發,又素面朝天的如果不說話,真的會讓人誤認為是男生。
“我改,我改。”簡然很是激,似乎真的對那個男生很興趣。
蔣欣繼續傳授一些變淑的小心得,簡然聽得很認真,我卻完全不上話,無聊至極,就盯著坐在泳池對面的兩個生。
兩人不知在聊什麼,喜笑開,聊著聊著,其中一個生就將另一個生推下了水池,落水的生也毫不遜,抓住那生的腳,將那生也拽下了水。
兩人在水中嬉鬧,鬧著鬧著就抱在一起,吻了起來。
這畫面,看得我不紅了臉,趕轉移了視線。
蔣欣和簡然倒是沒太在意那兩個生的行為。
“對了,我讓你帶的巾呢?”蔣欣隨口一問,簡然這才從外套兜裡掏出一包巾遞給蔣欣。
蔣欣接過巾後,扯了兩片,反複著手,而且眼底不時閃過一抹嫌棄。
的正是之前拉過我的那只手。
這讓我心頭頓時不愉快起來。
趁著兩人沒再廢話連篇,我起告辭。
簡然一把將我拉住,“怎麼這麼急著走?”
“我還有事。”
“哎呀,今天欣過生日,還有什麼事比欣的生日還重要的。”
“那是對你來說,對我來說,我還有更重要的事。”
我的話,說得有些直白,蔣欣聽了,神頓時黯淡下去。
“紀笙,你果然開始討厭我了。”抬起頭來,委屈地著我,那雙漆黑的眸中閃爍起了淚,模樣可謂是楚楚可憐。
我冷笑一聲,“你這又是唱的哪出?”
從反複拭之前拉過我手的那只手,我就已經看出,並不是真心把我當朋友,我沒有必要留在這裡繼續聽和簡然廢話。
“紀笙,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就算了。”
反正自己心裡有數。
“你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是不是我說錯什麼話,讓你不高興了?”蔣欣表現出來的樣子,就像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越是表現的弱不堪,簡然就越是態度強。
簡然力氣很大,一把將我按坐回椅子上,十分嚴肅地說道:“今天欣過生日,酒送到你面前,你不給面子,一口都不喝,生日快樂也沒有對欣說,待了這麼幾分鐘,你就不耐煩地要走,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是不是我喝了酒,說聲生日快樂就可以走了?”
“紀笙,我真的搞不懂你,你現在怎麼變了這樣?”
“我還是我。”
“你……”簡然歎息一聲,“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蔣欣低下頭,抹著眼淚。
我著疼痛的額角,端起之前簡然遞給我的尾酒一口喝掉,將杯子放下的同時,我對蔣欣說:“生日快樂,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蔣欣抬起頭來,眼角還帶著淚,可那委屈的表已經被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詐。
忽然看到這副表,我不愣了下。
“想走就走,我不會攔著你的。”
我拿起小皮包,徑直朝前院走去,但走著走著,意識就開始模糊起來。
當意識到那杯尾杯有問題時,已經來不及。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我倒在地上,恍惚間還聽到水中嬉戲的兩個生詢問我的況,我只聽到蔣欣回應了一句:“沒事,喝多了而已,簡然,你送紀笙去客房,讓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四個字,拖了很長的音,我預不好,卻沒有力氣爬起來。
眼看著簡然大步朝我走來,我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隨著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意識稍微恢複一點的時候,模糊的視線中,一張陌生男人的臉近在我眼前,他在試圖掉我上的服。
我心頭一慌,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奈何雙手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快速環了一眼四周,自己竟躺在一個陌生房間的床上,在我上的男人我從來沒有見過。
“你是誰?”
“呵,醒得有點快啊!看來藥效不夠。”
“你想幹什麼?”
“孤男寡共一室,還能幹什麼?”
“滾開!”
“野蠻型?我喜歡。”
“我警告你,別我。”
“你可以大力地反抗,你越反抗,我越喜歡。”
“變態。”
男人笑得邪魅,他並不帥氣,五也不標致,皮黝黑,可以稱得上是歪瓜裂棗那一類的了。
迅速回憶起倒地前的景,我恍然大悟。
自己被蔣欣和簡然設計了!
們兩個居然給我下了藥,還把我丟給這麼一個變態!
我怒不可遏,拼了命地推著上的男人,男人力氣大得出奇,我越是反抗的兇,他越是大力撕扯我上的服。
‘刺啦’一聲,子被扯掉一大片。
“滾開,別我!”我歇斯底裡地大。
男人卻撲上來,一口咬住我的肩膀。
男人咬得特別狠,我覺到肩頭的疼痛,疼得倒一口涼氣。
“我要在你上留下只屬於我的印記。”男人邪佞張狂的笑著。
我心髒怦怦直跳,慌得厲害。
就在我拼盡全力試圖推開男人的時候,一陣‘咣咣’的撞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