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地下室的事都記著,幾百上千的屏風買不起,水泥和磚塊還是買得起的。
二十分鐘后,
褚亦安拉著一車的水泥和磚塊回到家。
上午11點,此時外面的溫度已經到了50度!
將地下室堆放的東西再次清空。水泥、磚塊陸續進場,堆在地下室的中間。
褚亦安是出去了兩趟,整個人都快要被曬冒煙。覺到自己有中暑的跡象,連忙回到屋里喝了一瓶藿香正氣水。
藿香正氣水便宜是便宜,但味道也是夠難喝。
一小瓶下去,直沖天靈蓋。
不過效果也很顯著,很快那種頭暈目眩的覺就消失了。
抓時間開始規劃地下室的分割。
臥室、儲藏區。
先必須有兩個區域。
褚亦安將這五十平米的空間仔細分割好,用了一下午的時間,功地壘起了一米高的分割墻,本算下來只花了200塊錢。
做這個的工作也不難,弄會了,就極容易上手。
褚亦安覺得這磚塊和水泥應該還會有用,準備在工人師傅那里再去買點回來。
為了避開高溫,工人師傅下午的工作時間是6:00-10:30。
褚亦安因為不想天黑了才回來,所以卡著時間點下午5:40就出發了。
此時室外溫度47度。
就連外面的風都是熱的。
褚亦安坐在車,沒有空調、只有一個小風扇在力地轉。整個人都汗如雨下,頭很暈,眼前也有瞬間一片漆黑。
短短二十分鐘的車程,僅僅開了三分之一就不敢了。
將車停在路邊有影的地方,下來大口的氣。
車就好像一個蒸籠,熱到可以直接將人蒸的那種。放在車的礦泉水打開喝一口都是溫熱的。
天氣越來越熱了。
簡直要人命啊!
地面滾燙,想要休息的褚亦安往自己上倒了兩瓶礦泉水,只敢蹲在有影的地方,準備等溫度再降低一點再走。
褚亦安蹲在路邊大汗如雨下。眼前漆黑、頭暈腦脹的覺讓確定自己是中暑了。
然而長達半個小時的時間里,這條路上都只有一個人,想找人求助都不可能。
再這樣下去就要報警了!
褚亦安拿出手機準備撥打求救電話,突然眼前一個黑的虛影猛地晃過,隨即砰的一聲巨響。
就在距離不到五米的地方,一輛黑的商務車撞到了前面的路牌。
褚亦安被著撞聲一下子驚醒,朝著前方看過去,只見商務車前面整個都凹陷了進去。坐在駕駛位和副駕駛位的兩個年輕人因為車輛的軀已經變形,那扭曲的樣子,幾乎不可能生還。
車輛的汽油開始往地上滴,褚亦安不小心到車子的金屬部分,滾燙的溫度讓頓時有種不好的預。
連忙往后退準備跑到安全的地方。
然而通過前面的空隙看到后座上還有一個人!
還活著嗎?
褚亦安小跑著將自己車里的鋼筋拿出來,捅破后面車窗的窗戶,猛地發現里面悉的面孔——“陸老師!”
天下就這麼小,出車禍的居然是陸卿淵。
只見他額頭流,臉蒼白,整個人已經失去了意識。
更大的問題是,車輛的前面開始冒黑煙了。
褚亦安連忙從里面打開車門,將陸卿淵從車拖出來。才剛將陸卿淵拖著離開車輛三四米的樣子,那輛黑的商務車瞬間起火。
短短兩秒鐘火焰從車頭直接將整輛車都包裹。
燃燒、炸
炸的熱浪滾滾而來,車輛的金屬零件更是直接飛出去。褚亦安眼角被一塊金屬塊劃過,瞬間流了出來,眼前一片紅。
褚亦安當時也不知道自己那里來的潛力。
不僅將陸卿淵挪到了安全的地方,還將自己的三車移到了遠離炸的地方,然后終于打通了急救電話。
“x市,郊區長云路三段,這里出車禍了,兩人死亡,還有兩個人等著救援,麻煩你們來快點,我撐不住了。”
是真撐不住了。
炎熱、干、惡心、咳嗽。
腦仁劇痛,像是快要炸。
說完這些,像魚離水一般大口地氣,隨即眼前一黑,連急救車的聲音由遠及近地響起時,也毫沒有聽到。
等再次醒來,已經在醫院……的走廊上。
醫院人特別多,每個病床的人都已經住滿,沒有床位,剩下的人都被安排在走廊上。
“醫生,這有個醒了。”
“來,手出來檢查一下。”
“……”
一個醫生、一個護士在旁邊圍著,檢查的相關問題,“恢復得還算好,醫院來得早,沒出什麼大問題。吃點藥回家休息,準備出院吧。”
醫院的醫療資源張到開始趕病人出院了。
褚亦安被人拉起來讓出床位,剛起便有新的病人被放下。
想起自己昏迷前救下的陸老師,四查看又不見他的蹤影,于是連忙拉住準備離開的小護士,“請問我和一起被送過來的人呢?”
“他比你先醒,往走廊的方向去了。”
褚亦安據護士的話慢慢找過去,路過門口還看了眼上面記載了日期。
第一次玩游戲把自己干到了醫院,還好只是過去了一夜。
稍微淡定了一些,隨即看到陸卿淵額頭被用紗布包裹起來。他此刻正拿著手機,站在窗邊,眉頭皺和電話里的人談話。
“嗯,對,最后一飛機沒趕上。”
“了一點小傷,沒什麼大問題。”
“我知道。”
“你先幫我定個酒店,我會理接下來的問題……”
他說著話,瞥見看到站在不遠的褚亦安,隨即掛斷了電話,“昨天非常謝謝你,我陸卿淵。”
“我……褚亦安。”
陸老師又雙叒認不出了!
褚亦安在心中默默地嘆了口氣,“不客氣,當時那種況應該的。”
“我已經將醫療費用付清,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陸卿淵拿出一張提前寫好的紙條,上面寫這一個人的名字和電話,“這是我的助理,以后如果你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助,可以直接聯系他。”
雖然自己救了他,陸老師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而又疏離。
褚亦安接過紙條,剛想說點什麼,醫院突然一黑——
斷電了。
而且是全城斷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