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八個人,而且個個年輕力壯,手持武。最關鍵的是剛才他們一路看到的尸,可能這些人手中已經有人命了。
褚亦安臉一白,和陸卿淵可不是八個青年壯漢的對手。
見此當機立斷,破財消災。
“各位大哥好,我們在樓里實在活不下去了,才想著離開到鄉下投奔親戚。箱子里面都是資,各位大哥給我們留點路上吃的,其他的都歸你們。”
“嚯!難得遇上了一個識相的。”為首的男人看著,臉上出別有深意的笑容。
褚亦安看著他的表,有種不祥的預。
“如果一天前,老子可能就放了你。可惜現在啊……”
青年故意停頓一下,隨即兇相畢,“老子染了那鬼玩意兒病,反正都已經活不了了,還不如拉多拉幾個墊背的!”
褚亦安這才猛地反應過來,這群人沒戴口罩啊!
然而已經遲了。
男子和他后面的同伴同時暴起。
“陸老師,快跑!”
褚亦安大喊一聲,自己一馬當先沖到最前面。不是賣隊友,只是這種時候真的顧不上陸老師啦!
褚亦安跑出去好遠才停下,因為覺那些人好像沒有跟過來。
確實沒有跟過來,陸老師一個人攔住了他們八個!
不對,是陸老師一個人單挑了他們八個!
只見他手拿方天畫戟,真的猶如呂布在世。古有劉備關羽張飛三英戰呂布,今有陸老師只對暴民。
褚亦安整個人都愣住了,耍方天畫戟的男人果然惹不得。
在愣神之際,陸卿淵已經一槍刺八人為首的老大膛。短短半分鐘的時間,原本的八個人,如今剩下六個。
剩下的六個人嚇懵了,他們完全沒想到對面下手如此猛、如此狠。
六人相互對視一眼,瞬間如鳥散去。
陸卿淵看了眼跑掉又跑回來的褚亦安,“走。”
在沒有人阻攔的況下,陸卿淵來到他的車前。這是一輛低調寬敞的suv,將行李箱和方天畫戟放在車,兩人駕駛車輛揚長而去。
有陸卿淵的暴力鎮,沒有人敢攔他們的車輛。
深夜之下,他們是唯一一輛開出去的車。小區大樓里,都是對他們的窺視。此時有人正遭遇著不幸;有人在進行暴行;還有人躲在屋麻木地看著這一切,心中默默祈禱下一個不會是自己。
褚亦安通過車輛的后視鏡最后看了眼小區的全貌,這是進游戲的十多天里再次離開小區,而且再也不會回來了。
車輛駛大路。
昏黃的路燈照不清前路的方向,道路兩旁的樹木如同張牙舞爪的怪。
褚亦安看到那輛裝在路邊的車依舊還在哪里,沒人過,路上多了些黑灰的,看到車輛燈靠近,老遠就會躲開。
在茫然之中,褚亦安終于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陸老師,我們現在去哪里啊?”
“我家。”
“你還有家啊。”
褚亦安反地說了句,然后被陸卿淵冷漠地看過來。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既然有住的地方,為什麼還要在小區里租房呢?”
“那只是我用來放東西而已。”
誰知剛把東西搬到里面,就突然出現傳染病,小區開始戒嚴。
陸卿淵自住的地方在西郊別墅區,開車四十分鐘的距離。一路上到烏漆麻黑,路邊偶爾會見到有人躺在地上、草坪里、路邊長凳上。
夜晚看不清楚,這些人到底是睡著了,還是已經死去,此時已經讓人不愿去深究。
小車越走越偏,終于到了他的獨棟別墅。
在車輛靠近房子時,陸卿淵在車的控板上了兩下,原本漆黑的別墅瞬間燈火通明。大門自彈開,迎接主人的回歸。
這一切的高科技,將褚亦安整個人都看呆了。
車輛駛房屋。
陸卿淵下車帶來到別墅區的綠化。打開水龍頭清水流出。他拿起水管遞給褚亦安,然后轉,“給我沖。”
他的防護服上沾染上那些傳染病人的了。
褚亦安接過水管,將他上仔仔細細地沖洗干凈,然后又將水管遞給他,然后自己也轉。
褚亦安剛才的戰斗全程都沒參加過,全上下唯一有可能沾染上病患的地方可能就只有腳底了。
——畢竟當時跑得特別快。
陸卿淵看了眼干凈的防護服,雖然無語,但還是給沖了沖。
就在他洗干凈后,準備掉上的防護服時,褚亦安連忙制止了他,“先等一下!”
跑回去將方天畫戟拿出來,同樣用水清洗干凈上面的跡,干兩人上和武的水漬,又從書包里拿出消毒。
褚亦安將兩人上都噴滿次氯酸鈉的味道,這才覺得好了,終于踏進了這棟別墅。
“一樓是大廳和客房,二樓是書房和辦公區,三樓是我的臥室。”
陸卿淵簡單地介紹了整棟房間的布局,“你睡客房。房間里有室電話,有事可以直接呼我。”
“嗯嗯,好的。”
褚亦安點點頭。
四打量了一下這需要用室電話的大房子,沒想到陸老師這麼壕。
等他們安頓下來,已經凌晨四點。
奔波了快一夜的褚亦安隨便選了一間客房,洗澡之后躺在的大床上。
深吸一口氣,然后快速眠。
睡覺的滋味真的超級好啊,再大的事,也等到醒來再說。
而此時三樓的房間里,主臥的房間燈一直亮。除了陸卿淵自己之外,無人知曉他在做什麼。
游戲第十八天中午,褚亦安才渾渾噩噩地起來。擔驚怕了這麼久,昨晚是睡得最好的一天。
不過睡飽也差不多了。
褚亦安在樓下兜兜轉轉,發現了廚房的位置。看了眼樓上,到竄別人家不好,于是決定給陸卿淵打個電話。
對面很快接起電話,“什麼事?”
褚亦安直奔主題,“陸老師已經中午了,我可以進你的廚房看嗎?順便給咱倆搞一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