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會被自己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賀凌的視線劃過對方沾著生理淚珠的漉漉的睫,微紅的眼尾,輕蹙的眉心,在下方殷紅的瓣停頓片刻,繼續下移。
當看到Omega纖長的脖頸和玉白的上遍布的痕ji時,他的耳微微泛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方才的畫面清晰地在腦海中回放,灼熱的、急促的、忍的.息相互織,毫無保留的與,沉迷的親吻,只是想一想都讓他難以自控。
不能再想了。
賀凌雙手握,努力平復著自己急促的呼吸。
他看著躺在沙發上的青年,慢慢俯下,將對方散開的襯衫輕輕攏起,褶皺平,盡量忽略上面清晰的痕ji,骨節分明的手指為他一顆顆地扣上扣子。
襯衫上的銀扣崩掉了兩顆,無法恢復原來的齊整,Omega衫凌、領口大開的樣子顯得更加人。
賀凌呼吸了一分,強迫自己移開目,尋找掉落在地上的銀扣。
樣式樸素的銀扣被alpha珍惜的撿起,卻并未打算歸還,而是與銀頸環放置在一起。
青年的服已經不能穿了,賀凌打開腦,讓管家臨時購買一些服。
尺寸是......
他想起指尖過的Omega微窄的雙肩和細瘦的腰,結滾了滾,清晰地報出了對方的尺寸。
應該會很合,他想。
*
沈言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他陷一片濃霧之中,視線被遮蓋,什麼都看不請。
他想要逃離這片濃霧,卻被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拉回,帶著熱度的指尖在他上游走,滾燙的熱氣覆蓋了全。
很熱、很難,有什麼在囂著釋.放。
最后的他終于得到了滿足,眼前閃過的卻是賀凌俊而立的五,以及薄上沾染的一縷白。
!!!
青年驀地睜開雙眸,剛要出手臂擋住刺目的線,便被一只手輕輕蓋住了。
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
沈言蹙了蹙眉,正準備拉開,對方已經快速收了回去。
賀凌湛藍的雙眸定定地看著他,清冷的嗓音帶著極致的溫:“了吧,先吃點東西。”
“嗯。”Omega看了一眼腦,已經下午兩點了,怪不得胃部有空虛的覺。
想到什麼,他有些奇怪地看著對方,“你的易期癥狀已經好了?”
“只是暫時的。”alpha的聲音頓了頓,眼睫低垂:“要持續三天,你可以一直陪著我嗎?”
沈言下意識要答應,但是心里卻有一種抗拒。
他覺有些不對勁。
對方是怎麼離這種癥狀的?
明明剛打開門時,信息素濃郁到了極點,抑的.息和滾燙的熱度完全不像正常的況,在那之后——
腦海中驀地閃過了一些畫面,不會吧?
不會吧?他和賀凌...?!他和賀凌...?!
就像一道閃電把他劈中,Omega立刻開襯衫下擺,頓時呼吸一窒。
盡管知道自己的質比較敏.,可是、可是......
這帶給他的沖擊實在太大了。
紫眸中劃過一抹茫然,怎麼會這樣?
他和賀凌不是朋友嗎,為什麼會滾到一起,而且,他還???
Omega的視線不由自主地移到了對方的薄,形很好看,繃的時候更顯得清冷而不可。
……
沈言閉了閉眼,心里涌出難言的失落,這個朋友是不是要失去了。
兩人發生了這種關系,今后恐怕很難再正常相了。
青年的腦子一團,既有自己和男人一起的震驚,又有那個人是賀凌的無措。
他的冷靜向來只作用在戰場上,可以做到臨危不。但是,他前20年的人生中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
沈言覺得他需要回去好好想一想,逃避也好,冷靜一下也罷。
總之他現在的緒不對,而對方正于易期,他不想傷害到他。
“...我有事先回去了。”青年迅速從沙發上起,赤\的雙足習慣的就要踩在地面,卻被對方輕輕握住了腳踝。
“地上涼。”賀凌單膝跪在地上,眼睫微垂,將棉絨絨的拖鞋輕輕套他的足尖,用和的力道小心地推上去。
Omega的足弓修長、足型完,冷白如羊脂白玉,能看到表面淡青的管。圓潤的腳趾慢慢被溫暖淹沒,只留下在外面的纖細的腳踝。
“對不起,是我的信息素太過濃郁,才會讓你陷不理智的狀態。真的很抱歉。”alpha薄抿,抬眸看向青年,眼眶微微泛紅:“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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