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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老公才是真少爺》第95章 見家長

 張崔佳下午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打電話的人特別客氣:“您好, 是張士嗎?”

 中午店里比較空,一般都是丈夫在看店,張崔佳在樓上跟兒在樓上織

 張崔佳:“是的, 請問您是?”

 對方笑了一聲:“我是溫嬋娟, 是賀迢讓我聯系您的。”

 “溫嬋娟……”

 張崔佳剛念完, 坐在一邊卷線球的趙閔菱突然坐直了,“是哥的……”

 張崔佳:“您是我們賀迢的……”

 溫嬋娟嗯了一聲:“下午有空嗎, 我們可以聊聊嗎。”

 張崔佳不免有點激, 嗯了一聲。

 溫嬋娟又說了幾句, 確認了時間和張崔佳門店的位置。

 掛了電話后張崔佳明顯激,趙閔菱急忙湊過快來問:“媽, 是節目上那個阿姨嗎?他們是不是要來接大哥走了啊?”

 說完趙閔菱覺得這句話有歧義,畢竟賀迢歲數也不小了, 接走顯然不太合適。

 張崔佳:“說是來接我們去聊一聊。”

 天天做暴富之夢的趙閔菱本質上對豪門還是有點害怕, 可能是盛忻的事跡實在太倒人胃口,都有點擔心那家人還是站在盛忻那邊,會對賀迢不好。

 一方面想到張崔佳的期盼, 趙閔菱頓時更忐忑了。

 張崔佳:“你幫媽媽挑件得點的服可以嗎?”

 趙閔菱心想:還是問問大哥怎麼安排的,他們的綜藝到底幾點結束啊。

 《我在筒子樓的日子》收的刺激從池亦真和賀迢這對開始,然后到那對要離婚的夫妻真的去放棄離婚, 最后是柳如眠當街給李枕河談了一首曲子。

 生活綜藝非常點題,十五天三對嘉賓的日日夜夜在公眾面前完全披, 雖然有人設, 但也展現了他們的真實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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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能演一天, 但持續半個月的強度太高。

 比如一直是影壇神話的李枕河也完全被剝了姐濾鏡, 本質上是一個的大姐姐。

 柳如眠糙得一如既往, 懶得三天兩頭被罵上熱搜, 但面對夜市擾男能一腳把人踹飛,創造了在綜藝直播差點進局子的記錄。

 本來都擬好離婚協議的真夫妻在十五天找回了當初熱覺,收的時候兩個人抱頭痛哭,配合彈幕的哈哈哈和后期給的嗩吶音效簡直讓人捧腹大笑。

 池亦真下午和賀迢去看了門店。

 破爛皮卡載著那些燒烤攤工去了新店面。

 廣告牌還沒定做完,但賀迢已經畫了設計圖。

 就是明知土得直白,和他這張臉的高貴完全不沾邊。

 池亦真:“砂鍋燒烤?你這樣會讓人誤以為你賣砂鍋的。”

 他站在剛簽完租賃合同的店鋪里,完任務也差點把十五天的工資掏空了。

 賀迢第一天信誓旦旦說能賺得有余錢估計錯誤。

 他賣燒烤拼死拼活熬夜差點靈魂出竅,全是辛苦錢,但也只夠租個三個月的,再加上押金,也都沒了。

 賀迢:“砂鍋是狗。”

 【賺錢好難啊,雖然這幫人都不到我心,但我想到我爸媽也擺攤供我讀書,頓時覺得嗚嗚嗚。】

 【起碼這個節目的嘉賓是真的干活吧,最煩那種沒干還嚷嚷累的了。】

 【影后做甲研究新款深夜哭也很……李枕河是真的從擺攤小妹被星探挖掘的,期待一個下車采訪。】

 【真夫妻那兩口子笑死我了,什麼你當我追我的時候還不如這半個送外賣賣烤魚真心哈哈哈。】

 【池亦真跟賀迢真的沒可能嗎?李枕河柳如眠好像真的很純友誼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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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迢那眼神都恨不得吃了池亦真,我覺得就算下車他絕對不會罷手的。】

 節目組一直錄制到下午黃昏時刻。

 最后的鏡頭就是破爛的皮卡開到筒子樓的停車位。

 幾乎和之前的十多天一樣,池亦真下車,賀迢下車,兩個人一前一后牽著手走上樓。

 只不過后期的配樂選了抒的小提琴,傍晚黃昏,筒子樓的樹早就掉了葉子,馬上就是飯點了。

 老在門口生爐子,高鍋冒出山藥排骨的香氣。

 小孩放學,背著書包從走廊經過。

 真夫妻相偕而來,在樓梯拐角遇見池亦真跟賀迢。

 大家打聲招呼,一個往下走。

 隔壁鄰居似乎也剛從外面回來,柳如眠背著吉他開門,李枕河催快點。

 小李枕河好幾歲的音樂人似乎有點惡劣,問了句姐姐你這麼著急干什麼,晚上還長著……

 話還沒說完鑰匙被奪走,李枕河開了門順便把踢了進去。

 池亦真:“野蠻友啊。”

 他笑著慨了一句,一邊問賀迢:“我們家的鑰匙呢?”

 他這人也屬于丟三落四的類型,更是電子門鎖的忠實好者。

 但節目組不讓換,就算池亦真說賺的錢夠換也不準。

 半個月他就丟了兩次鑰匙,觀眾也看賀迢換了兩把鎖。

 說賀迢上個綜藝都能做維修鎖匠了。

 賀迢:“在你那。”

 池亦真啊了一聲:“什麼時候給我的?”

 他急忙去翻自己的背包,賀迢直接把人摟進了懷里。

 里面的小狗已經開始撓門了。

 賀迢從自己兜里拿出掛著小狗掛件的鑰匙,進了鎖眼。

 池亦真喂了一聲。

 賀迢:“嗯,騙你的。”

 【這濃重的結尾!!】

 【不要啊!!不能到晚上再結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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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是等會直接在頻道放采訪視頻了……】

 【老夫老妻好重啊!不要下車不要下車!】

 【所以那邊豪門真假爺能不能再開個直播啊!!我想看!覺很彩欸!】

 今天是最后一天,池亦真之前設想過很多次分別。

 大概是他很小的時候就懂了分別是染的,所以不輕易和人建立親關系。

 剛和賀迢在這里生活的時候,哪怕對方哪哪都符合他勾勒的理想型,他仍然覺得自己能把持得住。

 事實證明,他沒做到。

 今天的結束變了節目的結束,不是他跟賀迢的結束。

 至現在他不確定自己和賀迢的未來會不會突發意外。

 池亦真抱起小狗,一邊問砂鍋:“中午吃狗糧了嗎?喝水了嗎寶貝?”

 小狗還沒長開,眉天生有倆黑點,像是在親媽肚子里喝了墨水一樣。

 怎麼看都是個神小伙。

 池亦真保護狗噓寒問暖,沒注意到后面拔下鑰匙的賀迢的眼神。

 下一秒他被人從背后連狗一起抱起。

 眾目睽睽之下,池亦真和狗一起被節目上的老公公主抱了。

 跟拍都覺得牙酸。

 【干什麼干什麼,炫耀力好是嗎?】

 【一句話讓老攻對我舉高高。】

 池亦真:“你很閑嗎?”

 賀迢把人放到沙發,嗯了一聲,又把狗從池亦真的懷里拿開了。

 他說:“我很高興。”

 池亦真:“我也高興,所以晚上吃什麼?”

 賀迢:“吃我?”

 池亦真:……

 【有本事真的讓我看看吃的過程!】

 【為什麼很油膩的話從E神里說出來就去油!為什麼啊!】

 【可能是他特別真誠,沒有調戲,好像是認真的。】

 池亦真:“怎麼吃?”

 從外面回來,池亦真又放松了一些,他坐在沙發上,賀迢蹲在他面前。

 池亦真起賀迢的下,往前湊了湊:“這樣?”

 【殺了我算了。】

 【E神你真的很沒出息為什麼閉眼睛啊!】

 【有些人還沒結婚就是老婆奴了。】

 下一秒賀迢捂住了池亦真的眼睛。

 觀眾眼里的畫面就是無人的室,調

 但賀迢能看到外圍站著的工作人員。

 哪怕他覺得自己適應了,但還是不希有下次了。

 他乍看是捂住池亦真的眼睛,其實已經把人按住了。

 池亦真都沒辦法掙扎。

 有點像那天在浴室,他很想摁倒賀迢,奈何力和耐力都不行,就算賀迢讓他在上面,池亦真還是累。

 最后得到賀迢的低笑和更深的安

 池亦真:“你想干什麼?”

 賀迢:“你猜?”

 【第一天塌沙發最后一天還是要在沙發鬧騰是嗎?】

 【E神真的好白啊,他好像比池亦真還白一個度。】

 【我每次以為我對這倆的值免疫了,但好像一個畫面就很容易讓人眩暈。】

 【拿出來的是什麼啊??不會是!!】

 【什麼時候買的??】

 池亦真的小指被人戴上了一枚戒指。

 他一個激靈,賀迢也松開了手。

 池亦真震驚地看著尾戒,倒是沒有很夸張,甚至很符合池亦真的審

 “什麼時候……”

 賀迢:“你不是說我裝窮騙你麼?”

 也不知道他這個開播社恐的人是怎麼進化的,至現在網上有人賀迢的變化。

 唯一能解釋的他對池亦真的真心。

 也只有喜歡,才能讓頑石開花,讓冷玉滾燙。

 讓一個人忘了對鏡頭的討厭,不說話卻無師自通地學會話。

 賀迢:“能遇到你真好。”

 【啊啊啊!】

 【他一天到底要表白幾次。】

 池亦真覺得被戒指套住的小指都在發燙。

 像是靈魂都被圈地,眼前的人和自己對視,好像看上的不是皮囊。

 而是他藏在這里,流浪多年的靈魂。

 池亦真剛要說話,賀迢就打斷了他。

 “你要見見我的家人嗎?”

 說到這個賀迢好像還是有點忐忑,“他們人很好的。”

 說完又頓了頓:“不過我的鹵鴨做得還不如我父親做的。”

 他說得很慢,畢竟是第一次提出這樣的要求。

 哪怕池亦真答應賀迢試試,無論是在床上,還是這個星期,他都能覺到池亦真依然如一的游離。

 但賀迢又不想束縛他。

 邊的人需要被尊重,需要被呵護。

 “我母親很溫,我還有一個妹妹……”

 他每一個字聽上去都鄭重無比。

 連跟拍收音的節目組工作人員都愣了。

 池亦真:“好。”

 他其實也很張,問了句:“什麼時候去啊,我要穿什麼?我是不是要買點什麼?”

 池亦真的生活沒有跟長輩接的時候,就算是演藝圈的前輩,也就是逢年過節手寫信或者短信電話祝福。讓經紀人或者助理以自己的名義送個禮。

 誰都知道他格什麼樣,也不會特地邀請他上門。

 他突然無措簡直太明顯了,甚至有點過分可

 看池亦真要站起來,賀迢抱住他的腰,頭靠在池亦真的肩上。

 “不著急,我永遠陪著你。”

 直播間的畫面突然模糊,最后從這個房間到走廊,再到筒子樓的遠景。

 出現節目的標題。

 還有這檔綜藝宣的文案——

 人設只是我們外在的一部分,真實的我們是生活的一粒塵埃。

 很高興與你相遇,往后余生,我們一起度過。

 節目正式收,直播關閉門外的張彌雅捧著花進來。

 工作人員退開,火紅長發的小張總給這一對嘉賓送上了火紅的玫瑰。

 笑著說:“你倆真是我的搖錢樹。”

 池亦真捧著玫瑰站起來,賀迢張地盯著他,生怕他把剛才當演的,把戒指給摘了。

 池亦真:“沒有慶功宴嗎?”

 張彌雅聳聳肩:“本來是想今晚辦的,但是你家賀總說要帶你見家長啊。”

 池亦真啊了一聲:“真的是今天?”

 一邊的編導發現池亦真沒反駁這個容是演的。

 在心里狠狠臥槽。

 賀迢嗯了一聲:“我們家的事你也知道。”

 池亦真:“能改天嗎?”

 張彌雅:“那可不行,改天你倆得參加節目的番外。”

 笑得像個狐貍,一邊讓工作人員安排善后,一邊問賀迢:“我是不是能拿個紅娘紅包啊?”

 賀迢看向池亦真:“那得他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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