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紅茶眼睛微瞇,“人柳公子傻啊,有人幫他養孩子,不用浪費銀米還不用心,養大了照樣喊他爹,幹嘛還要把孩子帶回去?”
“啥?竟打的這主意?”沈白茶又吧嗒摔了下筷子,“不行,我得想個法子把那小野孩扔了,不能讓他占姐夫的便宜。”
沈木棉剛到上房門前就聽見沈白茶的話,本想推門進去的,聽提到了豹子,便站住了腳。
“你打算怎麼辦?”沈紅茶就笑問,心想,要是這個蠢貨真把那小野種給弄丟了,才高興呢,就因為那個小野種自己才被燙了,害的都不能吃辣子。
“紅茶你主意多,給我出一個。”
“這還不簡單?”沈紅茶就笑說,“你瞅不注意,捂著把孩子抱出去就得了,到時直接把人送外家去,讓外把人帶到縣城賣給人牙子,得來的錢還能彌補姐夫的損失。反正又不是姐夫的孩子,就算賣了,估計姐夫也不心疼。”
“這主意不錯。”沈白茶拍掌直樂。
沈木棉聽到這裡恨不得把沈紅茶給碎了,一腳踹開上房的門。
“沈木棉你幹什麼?”
沈木棉也不說話,先上前將其中的一盤,一盤蛋端了起來,然後看準了,一腳將桌子往沈紅茶踹去,頓時嘩啦一下,菜湯米飯全噴沈紅茶上去不說,還被桌子蓋了一頭。而沈白茶急著去扶,結果踩到了地上的青菜,就摔了個狗啃shi。
“哎喲…天殺的…”
沈紅茶真快氣瘋了,漲紅著一張臉,“娘,你看大姐又發什麼瘋?”
沈木棉不理只看向大周氏,“你見天的說我心黑,這小婊砸可是謀劃著賣我兒子呢,到底誰心黑?”
要做壞事被人聽了去,大周氏是心虛的,可大周氏對沈木棉不管什麼時候都能做到理直氣壯。
“賣了就賣了,能怎麼樣?要不是你要死要活的攔著,我早把他賣了,一個親爹都不知道是誰的孩子,留在家裡現人眼啊,有他在,以後紅茶白茶都嫁不出去。”
“青伯,你可聽見了,娘把我當死人呢?”外面傳來沈蘭風和沈青等人說話的聲音。”宏伯,你快我可熱乎了,別真死了!不然咋就有人明著要賣我兒子了?”
“噗……”黑臉的沈木棉突然就笑了,這個逗比!
“大周氏,日子你要不想過,就滾回周家村。”沈宏大嗓門在院裡響起,“我就沒見過你這樣惡毒的婆娘,親孫子都能賣,賣人孩子倒是勤快,你怎麼不去賣你自己的?”
沈木棉手裡端兩個盤子出來了,想到先前宏大娘的話,就知道院中幾人的來意了。
“青伯,興叔你們來的正好。”沈木棉將盤子往前,“我聽說在和你們哭訴沒銀子了,跑你們家去借了糧食。這話我只說一次,你們借給的東西,要是沒能力還你們,那只能算你們倒黴了,因為我是不會幫還的。”
好不容易嫁人。江明珠依舊不安分,前腳爬了定王府的牆,後腳翻了羅侯府的後院……聞將軍帶著人在身後貼心遞梯子,“娘子,實在翻不過,我找人撞大門。
白心月穿書了。 穿成了科舉文男主韓文旭的童養媳,全文中最傻的炮灰。 原主作天作地不說,還想偷韓文旭的束脩逃跑,被韓家人抓住后,不出三章就一命嗚呼…… 白心月撓頭:這個路線,我不走。 生活本來就舉步維艱,還有個該死的系統不停瞎指揮! 白心月握拳:我要反抗! 穿到原主偷束脩的橋段,白心月掏出僅有的三文錢,嬌羞的用腳尖畫圈圈:“我給相公存點束脩。” 面對原主嫌惡的顧母,白心月主動示好:“母親,我以后肯定孝順你。” 碰上不搭理原主的韓文旭,白心月一邊計劃逃跑,一邊繼續羞答答的叫:“相公,辛苦了。” 利用金手指,白心月努力賺錢,成功收編顧氏一家,就連冷面冷言的韓文旭也 “心月,待我科舉中考,娶你可好?” 嗚呼?這……自己逆襲成女主了?
蘇語凝成親那日,鑼鼓喧天。 謝予安目送着大紅花轎擡着她進了大哥的院子,他竭力忽視着心口的窒悶,一遍遍地告訴自己——解脫了。 那個連他名字都叫不清楚的傻子,以後再也不會糾纏於他了。 直到有一日,他看到小傻子依偎在他大哥懷裏,羞赧細語道:“喜歡夫君。” 謝予安徹底繃斷了理智,她怎麼會懂什麼叫喜歡!她只是個傻子! 他終於後悔了,懷着卑劣、萬劫不復的心思,小心翼翼幾近哀求地喚她,妄想她能再如從前一般對他。 然而,從前那個時時追着他身後的小傻子,卻再也不肯施捨他一眼。 **** 人人都道蘇語凝是癡兒,可在謝蘊清眼中,她只是純稚的如同一張白紙。 而這張紙上該有什麼,皆由他說了算。 謝蘊清:“乖,叫夫君。” 蘇語凝懵懂的看着他,甜甜開口:“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