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要漲價。
老頭子就是這秉,改不了。
別的指不了他,要加錢他倒是自覺的。
“五萬塊可以了,你還想要多?小心貪心不足蛇吞象,步子太大扯著蛋。”我說道,“這兩天,你先把香爐的事兒搞定,等到所有的事辦完了,我們再去要錢。”
“那江小哥,您之前說的五五分賬……?”
老頭子悻笑著問道。
“那就五五,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我沒好氣的白了老頭子一眼。
五五分賬就五五分賬,其實也就那樣,無所謂。
“得嘞,這兩天我一定把香爐的事兒辦好。”老頭子激的點了點頭。
五五分下來,我拿兩萬五,他拿兩萬五,對老頭子來說,也相當于加錢了,比之前要多拿一萬呢!
……
送別了老頭子,我也準備回宿舍了。
這兩天,看著舍友檢,我天天在外面轉悠,可沒被他們羨慕。
聽王胖子說,有個教賊兇,上來就要求練下蹲。
軍訓時,最折磨人的不是站軍姿,而是下蹲,這種懲罰有些老兵都扛不住。
王胖子他們那支訓練隊,被要求下蹲了半個小時,起來的時候腳差點都沒知覺了。
軍訓確實比較苦,但和真正的新兵訓練比起來,其實沒什麼。
現在的大學生,多吃點苦好的,憶苦思甜嗎。
反正我不軍訓,站著說話不腰疼。
一回到宿舍,其他三個人本來正笑呵呵的說話呢,看到我進來了,立馬不發聲了。
王胖子上來就開始賣慘,“老江,你不軍訓,是不知道軍訓的苦啊,等軍訓結束,你必須要請我們宿舍的吃飯!”
在王胖子等人的推測中,我家里有很大的背景,這次軍訓找關系了,所以才能逃過去。
“沒問題,到時候請你們好好吃一頓。”
我倒是沒覺得什麼,吃一頓飯也沒有多貴。
而且,我馬上就有兩萬五的勞務費到手,也算是小有資產了。
“砰砰砰!”
我剛躺倒床上,宿管阿姨就敲門進來了,“那個是江晨?外面有人找。”
找我?
難道是劉清雅?
這都晚上了七八點了找我干什麼?
我又懶得出去。
“知道了,阿姨。”
應和一聲,我就從上鋪爬梯子下來。
每次睡在上鋪,上下都比較麻煩。
“江哥,是不之前那個妹子找你?”王胖子連忙問道,“要是的話,別忘了你之前答應我的啊!”
“知道了,知道了,整天就惦記著妹子微信,一點出息都沒有。”
我穿上鞋,下了樓。
樓下,有一位背對著我,穿著薄外套扎著馬尾的子。
不像是劉清雅。
片刻后,那子回過頭來,我一瞅才知道,這不是今天中午和我鬧騰的那個酷似李依然的子嗎?
還自稱是學校的跆拳社社長。
“你江晨是吧?今天中午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酷似李依然的子微微朝我鞠了一躬,說道。
這麼好的態度?
不用說,肯定是被校領導罵了一頓。
今天中午的事,我當時還真的有點生氣。
“這麼道歉的嗎?一點誠意都沒有。”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小時候,爺爺一直讓我看兩本泛黃的無名古籍,半文言半白話,我只能強記硬背下來。直到后來我才知道,爺爺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他的道理。人點死人燭,鬼吹活人燈,河底古墓、秦嶺密藏、無骨人城……一件又一件稀奇古怪的事,將我拉進一個又一個千古懸局之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