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牌太乙手段都十分厲害,沒有一個是簡單之輩,因此現在都發展出了不弱的實力。
但是他們發現,這方世界真正的,似乎都被七大妖王給壟斷了。
想要弄清楚這方世界的,似乎只有推翻這七大妖聖才行!
然而,除非十位太乙親自出手,全力以赴,否則本拿不下這方世界。
但是,七大妖聖,也都是太乙級數。也就是說,他們縱然強攻,就算是勝利了,恐怕也是損失慘重。
因此,一時間都是無計可施。
這時候才發現,唐長生居然優哉遊哉的躲在一窮鄉僻壤居授徒起來。
這讓他們都看不懂了!
沒有任何一個太乙敢小覷唐長生,因為唐長生可是那種真正從底層爬起來,用了不到千年時間就太乙的超卓人。
但是,這個時候,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看懂,唐長生到底想做什麼?
教出的七大弟子麼?區區神而已,氣運品格都是普通。
而再看門下數百弟子,那就差的更遠了?
這些人有什麼用?
這就好像一個大人沒事蹲在地上調弄螞蟻一般,讓人是在想不通,這才有了太乙祖師今日這般行程!
面對詢問,唐長生也不著急,不驕不躁的品著山中野茶,笑而不語。
“你信不信我把你這道觀給砸了!”太乙祖師被唐長生這等模樣搞的有些抓狂,不由怒道。
唐長生一笑:“砸了就砸了吧,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再重建一座便是!”
太乙祖師一時氣結,這點道觀什麼的東西,在他們這種太乙仙面前又算得什麼?
在親手毀滅過,建設過世界之後,莫要說這小小道觀,就算是這山,這河,這天,這地還不是隨著心意生滅?
只是越是因為如此,太乙祖師就越是搞不懂唐長生到底在想什麼了?
見此唐長生笑了,道:“其實太乙祖師你再不來見我,我可就要去找你們了。我這個計劃麼,憑著我等一個人當真實現不了!”
太乙祖師神大振,不由問道:“哦,如何快說,快說!”
唐長生微微而笑,將自己計劃和盤托出。
那太乙祖師聽的眼神不斷變換,許久方才歎道:“好計策,好計策。我等怎麼都沒有想起來呢?”
“只是對於這方世界,我了解的比你們多一點而已!”唐長生淡淡而笑,只有一風輕雲淡,竹在的模樣。
太乙祖師緩緩沉思,說道:“此計可行,不過我等也要通知其他幾位太乙才行!”
唐長生含笑不語,他正有此意,剛好讓太乙祖師代行了。
恰在這時候,前院傳來一聲“哞”的吼,接著就是混。
太乙祖師微微一愕:“我路上抓了一個妖王當做坐騎,卻想不到這孽畜這時候掙搗……”
卻是他的那頭青牛卻不知道怎麼掙了束縛,此刻打的四周數十個弟子人仰馬翻,靠近不得。
這還是那青牛鼻子上穿著鼻環,渾法力大半都被封鎖的況。
“原來是一個神級數的大妖,難怪如此囂張!”
這種事在他們眼中,也就不過只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小意外而已。
唐長生也不彈,只是隔著院子,手一抓。
前院的空氣雲霧忽然化一只手掌,一把將這頭牛妖給按在了地上,任憑那牛妖如何掙紮,卻都掙不得半點。
只是好像被在大山之下,渾劈劈啪啪作響。
不過片刻,那牛妖就承不住,哀鳴求饒。
畢竟是太乙的坐騎,唐長生也不好殺。微微一笑,也就住手,雲氣大掌散去。
院中弟子見了紛紛好!
這在唐長生和太乙祖師眼中很是尋常的一個小曲,日後卻是就了後世修行者眼中傳說的開端!
著太乙祖師騎著青牛遠去的背影,唐長生著下緩緩而笑。
他敢確定,其他幾位太乙肯定會同意自己的計劃。
卻在這時候,唐長生“咦”地一聲,對於地上剛剛被人攙扶起來的一個傷弟子問道:“你什麼名字?剛才可是開啟了天心?”
這原本不過只是一個外院弟子,剛才牽牛環的就是他。
然而,他只是凡胎,就算是拿著牽牛環這般的法。也控制不住那妖牛,剛才被其摔飛了出去,直接暈倒。
如今剛剛被人救醒過來,被唐長生一問,他自己也是張口結舌。
原來就在剛才被摔飛出去的生死一線間,忽然心火如花,綻放開來。
此刻被唐長生一問,頓時想起道觀之中的規矩,急忙道:“弟子程安,請祖師收為弟子!”
唐長生一笑:“我座下已經有七大弟子,再有了如今算起來正好有著心開辟的弟子七十個,加上你,正好七十一個。
也罷,剛好。今天我就收你為最後一位弟子了,從今以後,再有如我派門牆的,就是三代弟子,只能算是徒孫了!”
程安大喜,急忙道:“多謝師父,多謝師父!”
唐長生一笑,他約能夠覺程安這個弟子,日後有些機緣。
但是卻看不清楚,看不明白。只是約約的應而已!
畢竟,他也只是太乙而已。唯一之道已!
然而,到底如何突破這唯一之道呢?難道當真便是所謂的大羅?
唐長生陷沉思之中。
良久再道:“從今天開始,我為本教立下班輩,所謂元明心,妙法闡微,生滅無常數,唯一演大羅!
從今以後,你就做程元安吧!”
那程安再次大喜,拜謝。從此就名為程元安!
卻見唐長生說了這句話,就不再,似乎再次陷沉思之中。
那程安心中忐忑,卻也不敢打擾。唐長生不發話,他卻是進退不得,只能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
等了半響,終於見唐長生揮揮手,示意程元安下去。
程元安才老老實實地離開,立刻就被一群羨慕嫉妒的弟子圍了起來,各自贊歎他真的好運氣,居然能夠為祖師的關門弟子。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