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楚見葉鳴滿臉迷不解的表,心里暗暗為自己那個絕妙的主意得意不已,便進一步解釋說:“你可能不知道:陳夢琪的父親見在臺上老是悶悶不樂,而且不給任何男嘉賓機會,心里很急,便給我們欄目組懸賞:如果我們能找到一位男嘉賓,讓他的寶貝兒為這位男嘉賓留一次燈,每留一,他就追加贊助我們欄目組一百萬元;如果為這個男嘉賓留燈到最后,直接贊助我們欄目一千萬元;如果陳夢琪最后和男嘉賓牽手功,他愿意贊助兩千萬元……我們臺長聽到他的懸賞后,便給我們欄目組下了一道死命令:務必在一個月找到一位符合陳夢琪要求的男嘉賓,讓他去參加這個節目,爭取讓陳夢琪留一次燈,哪怕第二就熄燈,也可以賺一百萬回來。”
葉鳴一聽的解釋,這才明白過來:這位大名鼎鼎的明星主持主來搭訕自己,原來是在自己上看到了一百萬元鈔票啊!
于是,他便笑著揶揄說:“夏小姐,我沒想到我這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原來價值一百萬元啊!你說說:如果我去參加你們的節目,你們欄目組得了一百萬,能分給我多?如果能分給我個二三十萬元,我倒是可以考慮去試試看!”
夏楚楚沖著他翻了一個白眼,不滿地說:“你這人外表看上去豁達大度,怎麼這麼貪財?我親自請你去參加我的節目,那是看得起你,你倒好,順桿子就爬上來了。都是年輕人,你和另外一個人的差別怎麼就那麼大呢?”
葉鳴聽話里有話,很興趣地問:“你最后那句話好像是趙本山的《賣拐》里面的原話吧!我倒想聽聽:我和哪一個年輕人的差別大?你說出他的事跡來,如果確實讓我心服口服,我可以考慮聽你的,去參加你的節目。”
夏楚楚把一撇,不屑地說:“就你這小肚腸,怎麼能和人家去比?也罷,我就告訴你他的故事,讓你也見識見識什麼真正的男子漢!”
說著,提起手里的那袋禮品,在葉鳴面前晃了晃,用略帶點炫耀和崇拜的口吻說:“看到沒有?我今天是特意到醫院來看我的干爸和另外一個青年英雄的。聽我干媽說,這個青年英雄在我干爸遭到三個殺手圍攻時,不顧地從一家酒樓的二樓跳下來,僅僅憑借手里的一條小圓凳,就擊斃兩個歹徒,生擒一個歹徒,而他自己僅僅只是負了輕傷……而且,聽我干媽說,這個青年英雄不僅武功高強、有膽有識,而且英俊瀟灑、博學多才,聽說還是們地稅系統的一個公務員……你說說:跟他比起來,你這思想境界差到哪里去了?不就提錢講報酬,參加一個相親節目還要討價還價。看你長得清清秀秀的,上怎麼一這麼大的銅臭味?”
葉鳴見稀里糊涂地把同一個人擺在一起大加比較,而且講得正氣凜然、義憤填膺,不由越聽越是吃驚,越聽越是好笑,到最后已經笑得彎下了腰直不起來。
夏楚楚見在自己一番義正詞嚴的斥責之下,不僅沒有慚的神,反倒樂不可支、笑得彎腰捂肚,便瞪大一雙目,氣惱地說:“你這人怎麼是這副德行?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算了,懶得跟你啰嗦了,你走吧!”
說著提起袋子氣鼓鼓地轉就走。
葉鳴直起子,角仍是掛著笑容,對著的背影揮揮手說:“夏小姐走好!不要生氣哦,生氣容易起皺紋的。”
夏楚楚聽到他的話,忽然想起臺長的命令和那一百萬塊錢贊助,總覺得有點不甘心,便轉過子走回來,站到葉鳴面前,出一只白如凝脂的手掌,用命令的語氣說:“把你的手機拿出來,我記一下號碼。如果實在找不到其他合適的人上節目,我再找你談判。你如果要報酬,只要不是太離譜,我讓節目組盡量滿足你。”
葉鳴見好像真生了氣,不敢再開玩笑——畢竟,是省局一把手的獨生,自己如果太過分了,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更何況,以葉楚楚的麗和名氣,全國不知道有多青年男子在暗,如果能和互留電話號碼,那也是一件足以在同事和朋友面前夸耀許久的榮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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