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從凌元雄的回答來看。
他是真的不打算管這事了!
畢竟。
也無法管了!
他的兒子,明顯比他強大了不知道多倍,說再多也沒有用。
更何況。
這一次的林晟天的確說出了不該做的事,算是徹底的逾越了凌元雄的底線了!
凌風微微一笑,點頭道:“孩兒知道分寸,您就放心好了!”
“既然如此,那為父先回去。”
凌元雄沉默了兩秒,便拍了拍凌風的肩膀說了一聲。
接著。
他的目,落向了林晟天。
然后。
雙手一拱,深深地鞠了一躬,沉聲道。
“皇上,事到如今,微臣還是有一些話想要說清楚的。”
“對于大燕,微臣從未有過不軌之心!”
“微臣盡心盡力的為皇上打下這些國土江山,也都是為了可以報答先皇對我凌家的認可與輔佐!”
“微臣當初也并非不愿意出兵權,而是因為兵權一旦散開,整個局勢都會到很大的影響。”
話語一頓。
他嘆息了一聲,搖頭道。
“微臣也知道,事已經到了如今地步,說這些您更加不會相信。”
“但是……”
“至微臣問心無愧!”
話語一落。
他便不再開口,而是轉直接離開,留下了一臉驚愕的林晟天,以及全場默然的人。
有些時候。
步步的結果,就像眼前這樣……
多麼的可笑!
林晟天的臉,都在這一刻泛白了起來,臉上的表,更是顯得無比的無助。
一切都是造孽,當初的自己,怎麼會那麼的認為,凌元雄就是臣賊子,有著不軌之心呢?
如果堅守著自己的那份心,或許也不會有如今的結局出現吧?
想想……
就令人絕啊!
但是。
事已至此,本沒有任何的回旋余地了!
他們都沒有任何回頭路了!
……
當凌元雄離開之后。
凌風的目,落在了林晟天的上。
然后。
淡淡的語氣,隨之回天地。
“嗯……”
“本也不想浪費什麼時間了,現在咱們就開始吧?”
“早點結束,你們也能夠早點結束,是吧?”
此話一出,四周的人齊齊看向了林晟天,要讓其拿決定。
沒有辦法!
幾個門派的領頭人,都已經全部無了!
他們這些連領頭人一半實力都沒有的人,怎麼敢去和凌風對抗?
而今。
一切都將主權還給林晟天,就看他如何的去選擇!
頓時間。
林晟天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然后。
擺擺手,嘆息道:“走吧,讓凌蝶公主帶你過去吧!”
說完之后。
他隨手一揚,一把國庫的鑰,瞬間翻飛而來,最后落在了林夢蝶的手里。
還不等林夢蝶開口。
林晟天便在幾名太監的陪同下,佝僂著背,走下了臺階,朝著不遠的帝皇馬車方向走去。
只是。
那佝僂的背脊,卻已經完的詮釋了此刻他的心,到底有多麼的崩潰……
是啊!
一切都結束了!
而他就是一個失敗者,被一個他看不起的紈绔子弟,狠狠地踩在了腳下。
無論如何。
他都要進行反思!
……
凌元雄走了。
林晟天也同樣離開了。
現場的其他人,更加不敢有什麼作了。
凌風不想浪費時間,直接斜瞰了一眼怔怔發呆的林夢蝶,說道:“走吧!”
“好。”
林夢蝶嘆息了一聲,輕聲回了凌風一句。
然后。
便在前面帶路,凌風也不再廢話,徑直跟上。
甚至。
兩人一路過來的氣氛,顯得是兩個陌生人一樣,十分的有距離。
凌風也沒有閑工夫去調戲這個人了。
畢竟。
雙方的立場不一樣,說再多也沒用!
相反。
還會給自己惹來不的麻煩!
很快。
兩人一路而行,快速的回到了皇宮,一路上兩人更是暢通無阻。
以至于……
無人阻攔的抵達了國庫之中!
而此刻。
國庫外面只有一只巡邏隊在巡邏,一見到凌風與林夢蝶的時候,更是直接告辭離去,走得相當的匆匆!
很顯然。
會有眼下這番局勢出現,大概率和狗皇帝不了干系。
不過。
凌風才懶得糾結這些,而是與林夢蝶一起來到了大門口。
然后。
在林夢蝶親自拿著鑰匙上前,一把打開國庫之后,兩人如無之境的走了進去!
剛剛一走。
眼的就是堆積如山的金銀珠寶,看起來格外的波瀾壯闊!
但是。
凌風的臉上,不由得出了一抹冷笑:“看來狗皇帝這些年搜刮的也不啊!”
“這些都是幾大門派偶爾送過來的錢財,以及每年庫的統計。”
林夢蝶聞言,忍不住反駁道。“你被胡說八道什麼!”
“好好好!”
“我在胡說八道。”
凌風翻了翻白眼,直接隨口說了一聲,便不再和人斤斤計較,而是深了起來!
林夢蝶見狀,輕哼一聲,便直接跟上。
不多時。
兩人站在了寶庫的盡頭。
但是。
寶庫的盡頭,沒有任何的大門,只有一張供奉桌!
按照林夢蝶的解釋就是……
這里的布局,一直都是前朝,甚至前前朝延續下來的,他們沒有對其做過任何的改變!
所以。
這一張供奉桌一直都在這里,并沒有凌風想要的大門。
凌風對此微微一笑,直接游走在了供奉桌之間。
還別說。
一圈看下來,的確什麼問題都沒有,相反還非常的正常。
但是。
越是如此,凌風就越覺得奇怪。
尤其是……
在系統的觀察下發現。
供奉桌靠著的那堵墻,明顯有著隔離的波。
以至于……
凌風的力量,無法進行滲!
而越是這樣,就越能夠說明,這里面必然有著大問題!
頓時間。
凌風深吸了一口氣,臉逐漸平復了下來。
然后。
他繼續尋找起了任何可能的蛛馬跡。
一旁的林夢蝶臉繃,有些不耐煩地問道:“我已經說過了,這里完全沒有你想要的東西,不用再白費心思的去找了。”
凌風聞言,回頭看了林夢蝶一眼,似笑非笑地問道:“若是我真的找到了,你要如何?”
“我還能如何?”
“以你的能耐,哪怕我被你了,我還能有什麼可以反抗的?”
林夢蝶聞言,冷冷反問道。
凌風頓時覺到無趣,也懶得去逗弄這個人,而是緩緩地蹲下,將腦袋朝著供奉桌的地部探了進去。
卻發現。
供奉桌的底部,的確另有乾坤!
那兒居然有著三個凹槽!
每一個凹槽的廓,像是一個令牌,而正巧的是……
足足有三個,對應著凌風的手里的三個令牌!
頓時間。
凌風的角,不由得微微上揚,出了一副“原來如此”的表。
林夢蝶似乎察覺到了異常,也是蹲下了子,與凌風一起朝著供桌的下端上沿去。
下一秒。
微微一愣,旋即問道:“這東西,似乎是三個令牌,但是至今我們不知道是什麼……”
“是什麼不重要。”
“重要的是……”
凌風的角微微一揚,意味深長地說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