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為了支持李治算是堵上了家命,李泰今後會如何對他不言而喻。
現在還不是時候清算,等到李泰當上皇帝那天,就是他們長孫家落日的那天。
雖然李泰當上皇帝還為時過早,但李世民又能堅持幾年呢?
遲早是要退位的,留給長孫無忌的時間也不多了。
現在就相當於是給長孫無忌的生命在做倒計時了。
白與李治對此也是心知肚明,對長孫無忌是同了起來。
尤其是李治,他對長孫無忌算是有些同的。
李泰當上太子后,能不能容忍下自己也是個未解之謎。
到時候要是李泰為了穩固自己的位置,學李世民弒殺兄弟手足,那自己也算是完蛋了。
白其實也不太好過,畢竟這件事雖然他沒有明確地選邊站隊。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跟李治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李泰能不能容忍下白,也不好說。
所以三人現在的境幾乎都差不多,只看李泰以後掌權,能不能對他們網開一面了。
幾人相視無言,一起喝著悶酒,排遣心中苦悶。
這麼一喝就是一晚上。
第二天,幾人從酒桌上醒來后,也是慌忙坐了起來。
今天就是李泰的太子加冕典禮,三人都是重要人肯定是要去參加的。
於是趕各回各家,換洗之後來到大明宮。
李泰今天可算是意氣風發,在宮伺候著穿上太子冕服的時候,一直對著銅鏡里的自己傻笑。
原來看李承乾穿這服,他就非常羨慕,如今終於是讓自己穿上這服了。
就在他傻笑的時候,一旁走出了一個中年人。
中年人看著李泰的模樣也是點了點頭,隨後咳嗽了一聲想讓李泰知道自己的存在。
李泰聽到咳嗽聲也轉過去,見到來人深深的行了一個禮。
「魏徵大人!」
來人正是魏徵,那個一手將李泰扶上太子之位的人。
李泰現在對魏徵是佩服的五投地,心中也是激萬分。
要不是他,自己與太子這個位置還真是無緣。
魏徵也是點了點頭,「太子殿下,今後有何打算啊?」
「打算?」李泰一愣,隨後答道:「當然是盡心輔佐父皇,匡扶社稷了。」
「好。」魏徵點了點頭,「太子有遠大理想自然是好的,不過治國先要治臣。」
對於魏徵這句話,李泰也是聞到了一謀的味道,「魏徵大人請明說。」
「長孫無忌雖然是太子的舅舅,但這人權傾朝野,可是個大患啊!」
「長孫無忌?」李泰角出了冷笑,「這人我自然不會放過。」
當初他去求長孫無忌支持的時候,沒想到只得到了對方一個冷酷的回答。
沒想到風水流轉,自己也有當上太子的這一天。
長孫無忌在這次太子人選當中極力支持李治,他就非常不明白。
當初支持李承乾時都還好說,李承乾都沒了自己作為老二怎麼都比李治有優勢吧。
這個人卻一筋地支持李治,難道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就這麼不適合當太子,當皇帝嗎?
對於長孫無忌,李泰現在是恨得牙。
這邊的魏徵見李泰表態之後也是點了點頭,「殿下有這種覺悟那是最好的,不過還有一個人不會知道你要如何理。」
「誰?」
「白!」
「魏徵大人為何提起白來了?」
對於白,李泰還是頗有好的,畢竟當年去倭奴挖掘銀礦這麼大個功績他都是帶著自己的。
而且對自己也是照顧有加,這個人他實在是挑不出什麼病。
不關心朝廷中的事,對於爭名奪利也是不興趣。
最重要的是,這次太子人選他雖然沒有支持自己,但也沒有支持李治。
可以說是個非常中立的人了,李泰對他本沒有殺心。
但魏徵卻搖了搖頭,「殿下能這麼想就已經錯了。」
「錯了?」李泰不解,「白這個人我看不出有什麼威脅。」
「他的威脅其實比長孫無忌還要大,只不過藏的比較好罷了。」
「此話怎講?」
「白有時候說的話,比我們這些人加起來說的話,都對陛下有用,要是哪天他在陛下面前讒言殿下的不是,那殿下認為自己這個太子的位置還能做得穩當嗎?」
魏徵當年還在做李建的太子洗馬時,就對李建獻計先下手為強,殺了李世民。
要是李建當初聽了魏徵的話,今天當皇帝的可能就是他了。
可以見得,魏徵這個人還是十分狠的。
魏徵的狠厲把李泰都嚇了一跳,「我認為白不是那樣的人。」
「真的嗎殿下?」魏徵繼續說道:「據我所知這次李治與殿下爭奪太子的位置,這個白可是沒為李治出力啊。」
聽到這,李泰的眉頭皺了起來,「白在這件事不是一直保持中立嗎?」
「明面上中立,暗地裏對李治的支持可不了。」
「魏徵大人是從哪裏聽來的消息?」
「殿下聽我慢慢道來。」
魏徵把那天去杜如晦府上遇到白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掉任何一個細節。
不過李泰聽后也是十分不解,「按照杜相的說法,很有可能是白想要跟咱們這一邊打好關係呢。」
「殿下,你認為白是那種需要討好你的人嗎?」
「這……」
說起來,白還真不需要討好別人,因為現在已經沒人能夠有資格讓他討好了。
畢竟都是能夠直接面見皇帝的人,應該是別人討好他才對。
聽魏徵這麼一說,李泰才發覺奇怪,「那魏徵大人你的意思是,白拿著茶葉去杜相家裏,是為了其他的事?」
「沒錯,我猜測應該是為了太子人選,拉攏杜相,讓杜相站在李治那邊。」
「嘶……」李泰後知後覺,現在想起來的確有些可能。
沒想到白藏得如此之深,自己居然沒有發覺他的一舉一,這麼說來白的確是一個比長孫無忌還要危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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