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恒勾起角,眼中閃過神的芒,邪魅而專注的看向鐘紫菱。
“這樣,你滿意了麼?”
鐘紫菱的心砰的一聲,思緒如同斷線風箏一般,飛的無影無蹤。
可惡的男人,不知道自己長的和妖似的,沒事這麼妖嬈干嘛?這麼顯,怎麼不去做小倌!
“做小倌?”的頭頂響起了危險的聲音。
鐘紫菱渾一僵,抬起頭看向傅瑾恒,無奈的眨眨眼睛,這樣怎麼破,把心中想的話都說出來了。
“那個,我,我看你這次怎麼比上次更嚴重了呢?”轉移的好生,不過還好,轉移過來了。
“嗯,所以你準備怎麼治?”傅瑾恒好像被轉移了話題,不在意出口的小倌。
“額……我,我要先給你解毒,然后再治傷,最后讓你修養一下就好了。”鐘紫菱暗中慶幸,一直在想治療他的辦法,這才沒有被問住。
“很好,我等你!”傅瑾恒滿意的點點頭,接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就……走了?
呼!鐘紫菱松了口氣,可算走了。
甩甩手,對著這個男人,可真比面對最嚴厲的手都要累。
傅瑾恒離開不久,七郎就被那個黑巖的男子帶回來了,鐘紫菱見他沒事,松了口氣。
經過詢問鐘紫菱明白了傅瑾恒為什麼會來的這麼及時。
那夜,鐘紫菱離開沒一會傅瑾恒就出現了。果然如鐘紫菱猜測的那般,這個男人說三天就真的三天出現在鎮上的馬家。
七郎年紀雖小,別的話沒記住,卻記住了姐姐說的那句,看見一個不會笑的男人就抓住他,所以,他看見冷面的傅瑾恒直接上前抓住他的,說出了鐘紫菱待的話。
“他聽到七郎的話就過來了,看來他的毒和病一定嚴重到一定程度了。”鐘紫菱輕聲的嘀咕著。
那個黑巖的男人找人將鐘紫菱的娘親抬回了秀水村。
族長和村長看見鐘紫菱真的將孫氏尸帶回來了,眼中復雜異常。他們清楚的知道,這個被他們一直忽視的二丫,已經今非昔比。
那時候,他們能不能占到便宜暫且不說,只求不要因為今日的事記恨他們。
“二丫,哎……”族長想要說什麼緩和一下,可是最終只是嘆了口氣,無話可說,在他邊的村長亦是。
“族長,村長,我把我娘接回來了,接下來,我要將我娘葬在鐘家祖墳中。”鐘紫菱的語氣不是詢問也不是懇求,而是肯定。
“什麼,那個賤人還要進我們鐘家的祖墳,死了都和別的男人親,那般的賤,憑什麼還進我們家的祖墳。”讓人煩躁的聲音,是鐘林氏的。
鐘紫菱淡淡的看去,鐘林氏如一頭瘋牛般的跑過來,的后還跟著鐘家一群老小。
“小賤人,你個喪門星,你把這個死人抬回來,你就是沒安好心,就是想要我們一家都倒霉,你給老娘滾,帶著這個死賤人,有多遠滾多遠!”鐘林氏跳起來喊道。
鐘紫菱不語,只是含笑的看著,等罵完了,鐘紫菱不與說話,直接看向鐘老頭:“鐘老爺子,你是鐘家的一家之主,你的意思也是如此了?”
鐘老頭眼中滿是不耐和厭煩:“已經是他家之婦,怎麼能葬進我們鐘家祖墳。二丫,你不要眼中只有娘親,別忘了你還有一個爹爹。”
鐘紫菱聞言笑出聲了:“你老是怕我那個爹帶綠帽子啊?你們做爹做娘的都不怕,我怕什麼,我再問一遍,你們都不同意是麼?”
“我呸,我養一只狗也比養你個白眼狼強,我們鐘家祖墳埋豬埋狗也不埋你們大小兩個賤人。”鐘林氏咬牙切齒的喊道。
鐘紫菱挑挑眉頭,漫不經心的說道:“哦,原來鐘家的祖墳里面都是埋些阿貓阿狗啊!既然如此,那我娘不也罷。”
說完,鐘紫菱無視黑了臉的鐘家眾人,看向黑巖說道:“這位小哥,麻煩你們幫我抬下我娘,我帶沒事逛逛。”
逛逛?眾人都一愣,接著看著那兩個男子抬起了孫氏,跟在鐘紫菱的后要走。
“等等,二丫你要干什麼去?”族長想得多,馬上住。
鐘紫菱停住了腳步說道:“沒干嘛去,我和七郎無家可歸,正好想到我娘生前也沒有逛過街,死后有這個機會,我帶沒事去鎮上、城里逛逛。”
族長等人聞言氣的差點沒有背過氣去,而黑巖的眼中閃過笑意。
帶著尸逛街?從古至今有麼?
再者,帶著尸逛個痛快了,他們秀水村還有鐘家還要不要這張臉了,還能不能生活了。
“二丫……”這次族長也咬牙切齒了。
“啊?干嘛?族長你有話就說,沒事的話,我帶著我娘逛街去了。”鐘紫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正腳的,不怕他們穿鞋的。
族長深深的嘆了口氣:“別聽那婦人之言,你娘嫁我們鐘家數十年,生兒育,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去世一定要葬在鐘家的祖墳之中。”
鐘紫菱耍這般無賴的行徑就是為了這個,見族長答應了,自然笑著應了。
至于鐘家那些人的反對,都被族長下了,因為族長怕,他們敢不答應,鐘紫菱就真敢抬著孫氏的尸四逛。
一陣忙中,鐘紫菱終于將孫氏葬于鐘家的祖墳之。
帶著七郎跪在墳墓前磕頭三個之后,與黑巖暫離了秀水村,來到了鎮上的馬家,準備給傅瑾恒療傷。
鐘紫菱在黑巖的帶領下,終于走進了馬府,走進里面,微微一愣,這馬府竟然別有天,看來比起家王府也不差。
由此可見這傅瑾恒的份定不簡單。
鐘紫菱跟隨黑巖走到了一個房屋門前,黑巖讓停下,而后他自己走進去。大約半盞茶的時間,黑巖出來了,讓鐘紫菱自己進去,而他代為看管七郎。
鐘紫菱想了想,安了一下七郎,就抬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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