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說這是誠意,是因在這黑夜裡,三是不敢手的,一旦手,必定會被聽主察覺,所以這看似危險的見面,對王寶樂來說,是沒有危機的。
實際上,就算他沒有本的位格,方纔那一刻踏聽界,也一樣可以避開緒的渲染。
站在屋舍外的王寶樂,沒有選擇踏,他此刻已經看出來了,這木屋外,如同兩個世界,顯然是這三位創造出來,強行降臨到了黑夜裡,且蘊含了極高的蔽,使聽主無法察覺。
可一旦自己進木屋,那麼就等於是踏到了這三位的領域。
“只是一分嗎,爲分,你是否很悲傷?”
“有點意思,所以說,暴食主就是爲了閣下,才與聽主戰?”
“唉……”
三個聲音,從屋舍的三人口中傳出,落在王寶樂的心神,但在本位格的氣息下,且這三位也都剋制,所以並沒有形如之前般的緒干擾。
“好大的手筆……”王寶樂緩緩開口,對於喜主的第三個問題的答案,他已經確定了一部分,或許喜主還有別的目的,但其中之一,必定是困。
而那枚喜主給予的玉簡,王寶樂在這七天裡,也有所研究,他也承認,這玉簡裡的功法,的確很妙,有逆轉吞噬的可能存在。
顯然,王寶樂的顧慮,喜主那裡能猜測的到,此地七三主,自然也知曉,所以怒主在看了王寶樂一眼後,又一次開口。
“閣下有什麼問題,我等三人可以回答。”
王寶樂神肅然,看了三人一眼,心底很清楚這種境界的修士,本是不屑謊言的,尤其是這三位的道,也與謊言有衝突。
但一切並非絕對,所以沉默後,王寶樂緩緩開口。
“以三位之能,突然降臨,在此時機營救喜主,按道理來說,也應十之八九,爲何還需我這裡相助?”
“喜主在黑夜,意識在聽界,若是前者,我等的確有十把握,但後者的話……聽主的兩大化,在聽界將是主場,我等於那裡,會被鎮削弱,把握只有五。”怒主緩緩說道。
“原本,我等也是打算強行去推此事,與不,盡力就好,喜主本也是如此思量,但你的出現,讓我們看到了絕對功的希。”
“所以,我們需要你去吞噬聽主的音律道分,而不是讓你單純去拖延時間,因後者效用不大,可前者的話……相對於與我等戰,不讓喜主意識困,聽主更在意的是自權柄的得失。”
“故而,你參與進來,我等有把握,絕對功!”最後這句話,是悲主開口。
“如何保證,我吞噬聽主化的功?”王寶樂再次問道。
“首先聽主若奪舍了你,其恢復完整之下,我等就算功營救了喜主,也要面臨被其追殺的局面,這對我們很不利,非我等所願。”
“所以,確保你功吞噬,永恆的削弱聽主,是我等必須要做之事,這不是爲你,而是爲了我們自。”
“故而,事就發生了扭轉,不再是聽主前來阻止我們營救喜主,而是我們阻止的兩個化,去打斷你的吞噬!”
“至於如何證明,我等可以自之道,發下道誓。”怒主聲音如天雷迴盪,在這木屋形迴音。
王寶樂沉默,思索後再次開口。
“如何確保逆轉功法的可行?”
“逆轉時,不是你一個人在出手,而是我等一起……”怒主說著,右手擡起向著自額頭猛地一抓,好似拽般,將一縷蘊含了滔天怒意的氣息,生生拽了出來,於其手中化作了一枚道種!
同時,悲主與怨主,也都這般,各自將自的法則取出一部分,形了道種,且三人當著王寶樂的面,將自與這道種之間的關聯斬斷,更是抹掉了道種上的自烙印。
使得這三個道種,爲了純潔且無主之,任何人獲得,都可瞬間擁有這三道法則之力。
而這一切還沒有結束,下一刻,怒主那裡再次揮手,竟還有一枚道種飛出,散發出濃郁的喜之氣息。
正是喜之道種。
“四枚道種,送你融合,如此一來,你施展逆轉奪舍吞噬時,在不被打擾的況下,鎮本就重傷的音律道化,必定功!”
王寶樂眼睛猛地出強烈的芒,他研究了那個逆轉功法,所以很清楚,若有這四枚道種的法則,配合自己的食慾法則與聽法則,在這六道法則的加持下,對抗一個重傷的聽主化,那麼幾乎是沒有失敗的可能。
必定會功。
事至此,對方給出的答案與誠意,已經足夠,王寶樂心的天平也開始了傾斜,但他還是沒有立刻決斷,而是沉後,再次開口。
“最後一個問題。”
“聽主既有衆多爐鼎,爲何不提前奪舍,偏要等試煉裡出現第一後,再去奪舍?如此去做,豈不是多此一舉?”
這個問題,很核心,也是王寶樂之前想不明白的地方。
“這是神靈給予聽主的詛咒,讓其不斷奪舍自所化三宗的最強弟子,永恆如此,來辱曾經爲了保護自的弟子,選擇向神靈低頭之事。”
“神靈……喜歡這麼做。”
“在神靈的眼中,欣賞不屈服者,但他更喜歡看屈服者永遠的痛苦,比如聽主,既是爲了保護弟子,而選擇背叛了盟友,向神靈低頭,那麼在神靈認爲,就應該去承無數年裡,每一次傷,都要去吞噬自己要保護的弟子的靈魂與生命所帶來的焚心的痛苦,這就是詛咒。”
“破碎你的好,碎滅你的良知……這就是神靈。”
“所以,你的出現,一旦爲第一,聽主必定選你吞噬,因爲……其他道子,每一個的前世,都是曾經想要付出生命去保護的弟子,而這樣的弟子,所剩無幾,被這無數年來,吃了很多。”
聽到這裡,王寶樂轟然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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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不了,挑戰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