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停下來,姜衛國愣了下,看向姜曼曼,見真要說不去就不去的架勢。
臉一下就沉了下來
“姜曼曼,你說真的?”
見姜曼曼翻個白眼點頭,大哥的臉從所未有的嚴肅,沈呼幾口氣用從未有過的嚴厲口氣,厲聲道:
“姜曼曼,我告訴你,從你學醫的那一天起,你就沒有資格說不!
從你踏上學醫這條路,你就不能說‘不救!’這兩個字!
因為你是個大夫,是個醫生,你就沒有說不的權利。
咱爺當初怎麼教咱們的?
醫者仁心!
姜曼曼,今天就是你的殺父仇人躺在病床上,你也得給我救,這是你作為醫者的職責!
你聽到沒有!
更不要說王胖花是因為和你打賭,在場跑了十圈之后倒下的,你更應該去救!”
這番話很……正能量!
可大哥說的沒錯,可前世就不是個好醫者,,難道給祖宗丟臉了才是穿到這里的本原因?
如果是別人說這番話,或許會嗤之以鼻,難道就因為對面這人是自己大哥,竟然覺得委屈,鼻子發酸。
“趕跟我走,王胖花現在很危險,我們衛生隊的人都不敢下手,只有你,你用你的銀針,一定可以救的。”
見大哥說著話,拽著自己的車把手就往前走,姜曼曼鬼使神差的跟著他往衛生隊走。
姜衛國見沒有轉就跑,也沒有站在原地使小子,欣的笑笑道:
“大哥剛才氣急了說話有點沖,但是事兒的確是這麼個事兒。
從咱們學醫那天起,救死扶傷就是咱們的天職。
你不能因為個人喜好,眼睜睜的看著患者在你面前,漸漸陷死亡而不出手救治,這樣是不對的。
小妹,咱們是醫生啊!得對得起咱們這一本事,你說是不是?”
姜曼曼鼻子不知為何有些發酸,還是犟的道:
“我不是醫生。”
“可你有赤腳醫生證,你就是!”
姜曼曼:……
“大哥你在教我做事?”
“對啊!咋地,我是你大哥,我還不能教你做事了?
我不知道咱們那位何師叔是怎麼教你的,但是咱爺可說了,
醫生救人不分貴賤,在你眼前的只要是患者,你就得救!”
“我欠他們的嗎?我還不能有自己的緒了?”
聽這孩子氣的話,姜衛國笑了
“你不欠他們的,他們也不欠你的,誰讓當初你選擇了醫生這個職業呢!
都是你自己選的賴誰?”
很好,很有道理,竟無話可說。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跟著大哥來到衛生隊,剛把自行車放好,就被大哥給拽進去。
“你快看看,這個況怎麼辦?”
“好啊!姜曼曼你還有臉來?
我妹妹這樣都是你害的,你看看你把害了什麼樣?
還有你大哥,一聲不吭轉就跑,咋得不想救我妹妹是不是?
你們等著,轉頭我就去大隊告你們。
我妹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們拼了!”
姜曼曼白一眼說話的王建黨,口氣不善的道:
“還想救你妹妹的話,就給我滾開!”
姜衛國上前一步,把王建黨給拉到一旁道:
“行了!你一邊兒呆著去。
你妹妹如今這個況,也只有我妹妹用針灸才能救的回來,不然真的要回天乏力了。”
王建黨一把甩開他的手
“什麼回天乏力,我妹妹要有事,我就去告你們衛生隊草菅人命。”
姜曼曼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趕上前檢查王小花的況。
查看的臉后,又掀起的眼皮查看,再把脈后蹙眉。
“這人進休克時間久了,就會有生命危險。
現在我來給施針,在場的人都不要打擾我。”
說完這句話重點看了眼王建黨。
“如果想讓你妹妹死的話,盡管鬧!”
的話還沒說完,那卷著一卷銀針的布包就被打開。
看到里面那泛著寒閃閃的銀針,王建黨到吸一口涼氣。
“這麼多針,你,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告訴你,你別想著公報私仇,我妹妹要是有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姜曼曼白他一眼,出一銀針,朝著王曉花上就是一扎到底出一點頭。
“嘶~!”
王建黨被這一針扎下去的架勢唬了一跳。
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想著那針那麼長,心里就是一哆嗦。
而且看著一又一的,將那麼長的銀針,扎進妹妹頭上,上,手上。
還不算,扎完了那一包銀針,,竟然又拿出一包銀針來繼續扎。
“姜曼曼,你,你誠心的是不是?
哪里就用得著扎那麼多了?”
“你行你上啊!”
這輕飄飄的一句,可把王建黨給氣個夠嗆。
姜曼曼好不容易將這一包針扎完,這才松口氣。
躺在床邊床上的人呼吸漸漸平穩,也能睜開眼了,還能說話了
“哥,”
別看王建黨那個樣子,他對這個妹妹還關心。
“妹妹,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這就回去告訴咱爸媽!”
“哥!”
其實似乎是想要起來,姜曼曼不得不開口道:
“我勸你最好別,你現在上還著銀針呢!”
被姜曼曼這一提醒,王小花這才看向自己的手和,嗷的一聲差點暈過去。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呢?為什麼給我扎這麼多針,你,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正在一一沿著往下取的姜曼曼,扯扯角道:
“別啊!
你這上的銀針,我可得按著順序取出來,萬一取茬了,留下什麼后癥我可不管。”
“你,你怎麼能不管呢?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在我這上那麼多針。”
聽自己在那里嘀咕,姜曼曼本不搭理。
只快速地收著手中的銀針,等將上的銀針全部發出來后,姜曼曼帶著幾分調侃的道:
“多大歲數的人,自己什麼積自己知道嗎?
就你這樣的,你適合一下跑五十圈麼?
下次再做劇烈運,等我去了京城再說,大老遠的我眼不見心不煩,正好也不用回來救你,你直接投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