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這是在犯罪,你會坐牢的。」
姜不以為然,對於是否會坐牢,沒有一恐懼和害怕。
「就算把牢底坐穿又怎樣?敢欺負我妹,他就不配活著!」
姜瓷眼眶逐漸灼熱,心裏湧上一暖流。
原來姜對的疼,從未減淡過,即便他總是對冷言冷語,可一旦出了事,他還是那個會拿自己的命保護的哥哥。
「哥,你坐牢了,我跟媽怎麼辦?」
姜低下了頭,這一點是他沒有顧慮到的。
他只一心想替妹妹剷平路上的阻礙,方法雖然魯莽了,但他也只是想以他微薄的力量,給他的妹妹掙一個有的未來。
即便結果是他要承牢獄之災。
「媽就給你照顧了,回去吧,別再來這個地方了。」
姜說完示意警察結束探視,姜瓷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姜被姜帶走。
緒逐漸崩潰,眼淚也如決堤的瀑布,一發不可收拾。
再也無法抑自己的緒,聲嘶力竭地喊了聲:「哥!」
姜仍舊是頭也不回地跟著警察走了。
姜瓷坐在椅子上哭了很久,久到再也哭不出眼淚。
深吸一口氣將緒了,肩膀卻還是止不住地,著紙巾的手握拳,角微,暗自起誓。
「我一定要救哥出去。」
得振作,姜瓷抬起頭,用力掉臉上的淚水,昂首地走出警察局,直奔朱佐所在的醫院。
姜瓷走到朱佐所在的高級病房前,警察說朱佐仍在ICU,但事實卻並非如此。
姜瓷心裏一陣氣鬱。
這顯然就是朱佐想要讓姜多被判刑,而故意在裝病,所以一直昏迷不醒,險些為植人,也全都是假的。
可憐的哥哥,卻要因為這樣無恥卑鄙的小人,即將承無妄之災。
姜瓷氣得顱氣翻騰,未完全癒合的傷口傳來陣陣刺痛。
病房外,姜瓷被保鏢攔下。
「我是姜瓷,我要見朱佐。」
保鏢進去通傳了一聲,隨後黑著臉出來。
「我們老闆不想見你。」
姜瓷仍舊不死心,用力地捶打著病房門。
「朱佐,請你放過我哥,只要你放過我哥,我什麼都答應你。」
姜瓷在門外喊了許久,朱佐才同意放進去。
「姜小姐,好久不見。」
朱佐上穿著病號服,臉上卻容煥發,哪裏有半點生病的樣子?
他在這裏好吃好喝地裝病,的哥哥卻要因他坐牢,這不公平。
「放了我哥。」
姜瓷直接開門見山,明明是在求人,卻說得不卑不。
朱佐悠閑地吃著水果,角勾著笑,一副笑裏藏刀的模樣。
「他打了我,就應該付出代價,我為何要放了他?」
「可你也打了他,比他打你打的更嚴重,要這樣算的話,你也應該被關起來。」
姜瓷據理力爭,一張緻的小臉上,滿是不服輸的韌。
「我不想跟你爭論這個,你那個殘廢哥哥,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你既然沒什麼其他想說的,就回去吧。」
朱佐藐視了姜瓷一眼,臉立刻垮了下來,心裏卻拿定了姜瓷不可能這麼輕易的離開。
姜瓷見狀,態度緩和了些,有了一求人的姿態:「要怎麼做,你才會放了我哥?」
朱佐角勾起一抹得逞得笑,上下打量著姜瓷,那猥瑣的眼在姜瓷上遊走。
「跟我睡一晚,讓我滿意了,你哥的事,不過就是我的一句話。」
姜瓷知道朱佐這個人猥瑣,卻還是被他的無恥變態刷新了認知。
人還躺在醫院,上次刺的那一刀,傷口怕是還沒癒合,現在就又想著行齷齪之事。
「你做夢!」
姜瓷就算再怎麼救哥心切,也不可能做這種出賣的事,尤其是跟這種無恥的人。
「既然你不想救你哥,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姜瓷注視著朱佐,大腦飛快地想著對策。
「朱佐,你難道就不怕我告你嗎?那天在岸香咖啡,我是錄了音的,你真當我隻見你毫無防備的嗎?
我現在在南川也算小有名氣,如果你不想晚節不保,大可以去起訴姜。」
姜瓷說這話時,心是很沒有底氣的,的確是錄了音的,但手機丟了,那僅有的證據也沒了。
不過是在虛張聲勢,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唬住朱佐。
朱佐在聽到有錄音時,悚然一驚,臉瞬間變了,但思索片刻之後,他卻突然冷冷地笑了。
「呵呵,那你大可以去試試看。」
朱佐沒再跟廢話,將從病房裏趕了出來。
對於朱佐這種有權有勢的人來說,所謂的錄音證據不過就是傷口上撓撓,小打小鬧,本構不上威脅。
姜瓷無功而返,垂頭喪氣地走出醫院,不信邪地去找了律師。
當說清自己的來意時,結果對方直接黑著臉將趕了出來,又換了另外一家律所,依舊是同樣的結果。
幾乎走遍了南川的律所,全都是一樣的結果。
他們在聽到姜瓷,說要告朱佐時,紛紛垂下了眼睛,一副無能為力的模樣。
姜瓷這才明白,朱佐之所以敢在白天就對做那種事,是因為在南川,本就沒有律師,敢去接要告朱佐的案子。
難怪一向張揚跋扈的王珺,被他欺負了,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
南川頂樓,邢特助走了進來。
「傅總,姜小姐出院后回了家,知道姜被抓了,趕去了警察局。
隨後又去醫院找了朱佐,現在去了律師事務所,應該是要告朱佐,但沒有律師敢接的案子。」
傅斯年眉目冷淡,低冽的嗓音沉如磐石。
「讓南川最好的律師接的案子。」
「是,傅總。」邢特助得到命令后,轉準備離開辦公室。
傅斯年俯瞰著整個南川的江景,一煙落地,鬱悶的心卻沒有得到一緩解,良久后才緩緩地吐出一句話。
「你寧願去求姓朱的,都不願意低下頭來找我嗎?」
正當姜瓷在第10家律所壁后,一臉垂頭喪氣地坐在律所前的椅子上,逐漸陷了絕。
抱著包,低著頭看著自己被鞋子磨紅的腳踝,又想起姜那滿是傷痕的臉。
只是磨破了一層皮,就這麼疼。
姜卻為了挨了那麼嚴重的毒打,他該有多疼啊?眼眶逐漸潤,模糊了視線,突然一雙腳邁的視野。
姜瓷順著那雙腳抬起頭,逐漸看清那人的面孔。
那是一張儒雅溫潤的臉,高的鼻樑上架著一個銀邊框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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