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眸微斂,低低的笑聲從他的齒間泄出來。
許楠清此刻漲紅了臉,卻還是努力扮作嚴肅且正經的模樣。
陸牧州終于忍不住,他拉住的手,一把將拉過來。
“阿喃可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許楠清仰著脖子,不敢去看他,模樣卻有些倔強。
“我當然……我當然是知道的,我是很認真的!”
這次男人的笑聲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被許楠清氣急敗壞地捂住了。
“你不許笑了!”
只是雖然捂住了他的,笑意卻還是從他的眼里流了出來,讓許楠清只覺得囧的無遁形。
索掙開了他的懷抱,然后背對著他躺在了床上。
陸牧州低頭看去,只見小姑娘依舊是一副氣哼哼的模樣,自己要是不哄一哄,恐怕要帶著氣到明天去。
他慢慢地在的邊躺下,然后手勾住了纖細的腰肢。
“阿喃不氣了,我信你就是了。”
許楠清這才心滿意足地“哼”了一聲,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夜已經深了,很快就有了睡意,直到第二天被電話鈴聲吵醒。
許楠清一開始以為是鬧鐘,拿起來下意識就要關掉,直到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一下子就神了。
“喂,導演……”
電話那頭的人春風滿面,像是心十分不錯。
“南清,早上好啊!”
許楠清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此刻不過剛剛七點,確實是早的。
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旁還睡著的人,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待的影離開,床上的人卻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許楠清走到了客廳里,聽著他和自己寒暄了好一陣后,終于是忍不住了。
“導演,你直接說重點,我等會兒還要去學校呢。”
向天這才道出自己真正的來意。
“我之前和你說的,那個神的投資人,你還記得嗎?”
許楠清自然是記得他的,他可是林雪的靠山,說不定林雪就想著用他來踩死自己呢。
“記得,他怎麼了?”
向天此刻有些斂不住笑意了,嗓門也跟著大了些。
“我把你的意思和他說了,他說了,只要你愿意出演,劇本隨你挑!”
向天此刻顯然是十分高興的,南清是他十分看好的人,第一部戲就能拿到影后,只要后續的發展跟上,為娛樂圈一顆冉冉升起的紫微星指日可待。
而且看這樣子,那個投資人似乎對也十分滿意,直言劇本隨挑,只要愿意出演。
許楠清此刻卻是皺了眉頭。
這個神人搞得什麼名堂?
如果只是想讓被林雪一,何必這樣大張旗鼓的,而且還耗費這麼多的財力。
而且他為什麼一定要讓自己演主角,要讓自己林雪一頭?
的心里疑重重,還沒有回答,就聽著向天已經說著自己近期會挑幾本劇本好人設也討喜的本子,到時候給一并寄過來,供挑選。
說完,像是怕拒絕,他再一次率先掛斷了電話。
許楠清看著已經黑了的屏幕,一邊無奈著向天還是這般的任,一邊卻又在努力的思索著那個神人的目的。
若說他只是為了林雪,那他的行為實在是太奇怪了。
而且據之前劉茫拍到的那張照片看來,他們之間的關系沒那麼簡單。
坐在沙發上,沉思了好一陣,眼看著時候不早了,還是決定先去洗漱,到了學校再和唐茵好好商議一番。
剛站起,就看著房間門被打開,男人著整齊地走出來,顯然是已經醒了一會兒了。
“你醒了呀。”
許楠清笑著走上前,然后幫他把襯衫的領子收拾了一番。
陸牧州點了點頭,然后催著快去洗漱換服,免得遲到了。
許楠清自然乖乖照做,匆匆洗漱完,回到房間才發現他已經幫準備好了今天要穿的服。
說來也怪,也許是上一次自己拒絕了他選的服讓他意識到了什麼,這一次他給準備的是另一種風格的。
駝的大,搭配著深藍的牛仔,看著干凈利落,卻又有幾分。
許楠清十分滿意這一裝扮,打算下樓了好好夸一夸他。
等走到樓下,發現許容時此刻穿著一嶄新的服,而書包則放在一旁的沙發上。
“好好學習。”
男人的聲音有些生,但是還算得上有耐心。
許容時此時又是激又是張,抬頭看著他時,眼眸亮晶晶的。
“我會的!”
陸牧州“嗯”了一聲,然后剛要轉,卻又被他拉住。
“姐夫,我有點張怎麼辦?”
他罕見的這麼喊他,陸牧州卻依舊是面無表,像是沒有毫容。
“吸氣呼氣,連續幾次,就好了。”
許容時按照他的方法做了,卻還是張,不由得急了。
可是陸牧州已經不再理他,大步走到了餐桌前。
而許楠清此刻也已經走到了餐桌前,只看著許容時一臉控訴地看著主位上的人。
“你騙我!”
陸牧州輕飄飄看他一眼,然后就拿起了筷子。
“小鬼,方法給你了,不會用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他這般正經的模樣,讓許容時不地開始懷疑起自己,他轉頭看向許楠清,卻只見笑著低下頭去。
“阿時,快吃早飯,吃完了我們先送你去學校。”
一聽會送他去學校,許容時心里的張像是瞬間就消散了許多,早上連著吃了三個包子,喝完了一大杯牛。
早餐過后,許楠清拿起他的書包,牽著他走出去。
而陸牧州此刻已經去車庫里將車開了出來,還是之前那輛黑的邁赫,不是他那些車里最名貴的,卻是他最常開的。
許楠清猜,應該是因為它看起來比較低調。
許容時讀的那所國際學校距離清苑并不遠,二十分鐘后,車子就在學校門口停下了。
這所學校的學費十分昂貴,因此來這里上學的孩子家里也都是非富即貴的,許楠清往外面看了一眼,一排排停著的都是豪車。
住臨下車的許容時,細細叮囑。
“阿時,如果有聊得來的同學,可以和他們當朋友。但如果沒有,也不要為了融合他們而委屈自己,明白嗎?”
許容時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后就下了車。
等他走進校園之后,陸牧州才開車離開。
“為什麼會和阿時說那些,怕他會欺負?”
許楠清點了點頭,“阿時話,膽子也小,我怕他欺負。”
前座的男人聽見的話,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個小屁孩,膽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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