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導演寄來的劇本到了學校。
許楠清還沒收到快遞的電話,就已經被導演的電話轟炸。
他看著像是十分著急,又像是生怕會敷衍他。
“一定要記得看啊,我敢打包票,你一定會喜歡的!”
他對這個本子這麼有信心,倒是把許楠清的好奇心給勾了起來,在電話里答應了下來,然后中午的時候便去取了快遞。
唐茵原本打算拉去吃飯的,結果一轉頭人就不見了,正覺得奇怪呢,沒一會兒,只見一臉神的回來了。
仔細看去,的手上像是拿著什麼東西。
快步朝走去,手就要拿手里的東西,卻被一躲。
唐茵一臉錯愕,面傷狀。
“許楠清,這才多久,你對我的就消失了嗎?”
許楠清哭笑不得,只能先把快遞塞到了自己的包里去,然后拉著去了食堂。
等到打好了飯找到位置坐下,唐茵看著還是神懨懨的模樣。
許楠清無奈,只能把這件事告訴了。
許楠清此時也表現得十分震驚,許楠清之前請假去拍了部電影的事是知道的,但是萬萬沒想到,就這麼小小的嘗試了一番,竟然就拿了個影后回來!
沖豎起了個大拇指,眼里滿是贊賞。
“厲害啊許楠清,不愧是你!”
許楠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又開始發愁。
“雖說牧州哥哥是支持我去演戲的,但是爺爺一直都是持反對態度,我怕萬一他知道了會生氣。”
聽這樣說,唐茵也不由得擔憂起來。
許爺爺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倔得很,雖然平日里對許楠清十分寵溺,但是在有些事上是堅決不肯讓步的。
只是又想到,許楠清如今畢竟是為人妻子的了,而且老爺子又這麼看重陸牧州,他說話肯定管用。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出手拍了拍的肩膀。
“安啦,有陸牧州在呢,你怕什麼?”
許楠清抬頭看著,眼里出些茫然,卻又很快明白了的意思。
只是想到這段時間和陸牧州之間的氛圍,還是覺得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飯也無心吃了,只是拉住了唐茵的手。
“茵茵,牧州哥哥一直對沈徹的存在耿耿于懷,你說我該怎麼做啊?”
唐茵倒是沒想到會問這個,只是轉念一想就有了答案。
“是沈徹又出來蹦跶惡心人了?”
許楠清點了點頭,然后和說起了那個晚上的事。
唐茵聽完,只是一臉同的看著。
“阿喃,雖然我很同你,但是……陸牧州會介意,那也是人之常,你和沈徹糾纏了那麼多年,以前的你對他有多癡,對陸牧州就有多殘忍。就像往樹樁上打釘子,就算后面把釘子拔掉了,那個還在呢。你該不會以為,就因為陸牧州寵著你慣著你,所以他心里的傷疤就不存在吧?”
這一番話讓許楠清幡然醒悟,雖然心里還是有些惆悵,但是卻已經有了堅定的信念。
“謝謝你茵茵,我知道怎麼做了。”
唐茵一臉孺子可教也的模樣看著,然后就催著快吃飯。
下午的課業還是十分繁重,許楠清本沒時間去看那個劇本,直到傍晚放學,看到陸牧州的車子,一臉欣喜地打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
陸牧州看著笑容滿面的模樣,一天以來的力像是也消散了一些。
“這麼開心?”
許楠清點了點頭,然后就乖乖地自己系好了安全帶。
“好了,我們出發吧!”
陸牧州“嗯”了一聲,然后就發了車子。
回到別墅,許容時還是像平時那般,早早地等在了客廳里,聽見院子里的腳步聲,便飛快地跑了出去。
他跑得太快,把許楠清撞得往后退了兩步,陸牧州生怕他把許楠清給撞傷了,一把把他拽了過來。
看著他的表像是有些不好,許楠清連忙上前一步。
“沒事沒事,我就是沒站穩,阿時沒有把我撞疼的。”
男人的視線看向,像是有些不信的話。
許楠清見狀連忙走上了前來,從他的手里把許容時解救了出來。
“阿時,時間還早,你先去自己房間里玩一會兒,等會兒吃晚飯了姐姐來你。”
許容時抬頭看,只見眼神示意他先回去,他便只能不不愿地往回走。
陸牧州見狀也要往前走,卻被許楠清拉住了胳膊。
“牧州哥哥,我今天收到劇本了,你和我一起看好不好呀?”
這樣主的邀請他參與的事,這是讓陸牧州覺得意外的。
想起前兩天和他說的演戲的事,他答應了下來。
許楠清見他同意了,眼里出幾分欣喜,然后就拉著他上樓去。
此時已臨近深秋,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樓上的落地窗開著,冷風灌進來,許楠清不由得打了個噴嚏。
陸牧州走過去關上了落地窗,然后又打開了暖氣,接著給倒了一杯熱水。
“喝點熱水,暖一暖子。”
許楠清手接過去,冰冷的手指到他的手掌,竟有些舍不得放開。
覺得奇怪,他明明長著一張這麼冷清的臉,怎麼上這麼熱呢。
著他的時候,仿佛一點都覺不到冷了呢。
陸牧州看出了些的意思,于是就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然后一同在沙發上坐下。
許楠清此時才不得不松開了他,然后轉頭就去找到自己的包,把里面的劇本拿了出來。
劇本厚厚一沓,看起來工程量不小的樣子。
許楠清拿著那一沓的劇本,重新回到了沙發上,窩在陸牧州的邊。
男人的子十分溫暖,加上暖氣也慢慢發揮了作用,許楠清覺得自己的上也變得溫暖了起來。
翻開劇本,慢慢的看著,陸牧州就在一旁陪著,偶爾會瞥幾眼,更多的時候,視線還是停留在的上。
劇本的篇幅太長,直到天黑了,許楠清也只看了其中的一個單元。
這又是一部片,看來向天是真的偏片。
不過也許還有一個原因,片更容易賣座。
許楠清拍的第一部電影,也是向天第一部轉型之作。
想到那部電影,忽然手拉了拉陸牧州的袖子。
“我和你說一說,我演的第一部電影的劇,你要不要聽?”
男人微微側著頭,眉眼溫。
“阿喃想要告訴我,我便聽。”
許楠清便開始慢慢和他回憶起了那個故事。
“那部電影的創作背景是在抗戰時期,我飾演的是一個普通的采茶,名為桑薇。原本一直過著平靜的生活,直到有一天,茶山上來了一個男人……
男人長相英俊,只是很容易臉紅,最重要的是,他上有很嚴重的傷。
桑薇瞞著家里人,把他帶到了山里的一個小茅屋里。地給他采草藥治療傷口,還經常給他帶吃的來。
他們一天天地悉起來,桑薇見他臉紅的次數越來越多,也第一次明白了何為時期的悸。
只是不知過了多久,那個陌生的男人忽然不知所蹤,四找尋卻都找不到他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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