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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嬌寵》第119章 還沒消氣嗎

許清凝一走出去,就先被許竣旁敲側擊。

許竣低聲音,警告說。

「我可告訴你,那梁公子對你一往深,你對他態度好點,若無什麼意外,你們婚期就定在下個月初五吧。」

婚期?

許清凝怎麼聽得稀里糊塗的,許竣憑什麼私自做主給定婚?

故意裝作不懂,「哦,父王這是又要親了啊,恭喜恭喜!」

許竣一愣,反應過來已經被氣得發青了。

「為父說的是,你和梁公子的婚事!」

許清凝:「既然是我的事,那就不勞父王手了。」

許竣就料到許清凝不同意,

他找來找去,這滿京城裡最合適的人選就是梁博了。

梁家書香門第,梁博是家中獨子,而且翰林院不是打打殺殺的地方,平安度日總是能夠的,這不比那些武將強嗎?

「兒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妁之言,你就算不想嫁,也必須老老實實嫁過去!」

許清凝眼神冷厲了幾分,看來許竣是鐵了心想把押上花轎,可已經不是前世的了,便笑呵呵道。

「是,父王你說的對,我會老老實實把你給嫁出去的。」

許竣聽到這話,差點被氣暈過去,抬手就想扇掌。

要不是管家給他攔著,他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逆,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和許清巍那混小子一樣了?

「別攔著本王,聽聽說的這是什麼話,今天要是不家法,豈非要反了天去?」

管家一邊勸許清凝:「郡主你說兩句吧。」

一邊勸許竣:「王爺,梁公子還在大廳候著,你就算要家法也該忍忍!」

許清凝可不會傻愣愣地站在這裡挨打,許竣要是敢絕對會還手。

就他這把老骨頭,整天就知道吃喝樂,真打起來未必是的對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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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三綱五常、父慈子孝,本沒放在眼裡。

許竣大概是考慮到梁博還在等,強行忍住怒氣。

「你……我今天就先不跟你計較!」

他從管家手裡扯回袖子,放下狠話氣沖沖走了。

許清凝眼底滿是樂呵呵的,才不在乎呢,能用氣死人就先不手,多簡單啊。

管家說:「郡主,梁公子還在等你。」

許清凝跟著走出去,站在梁博面前,先是上下瞟了他兩眼。

這人大病一場后瘦了許多,臉龐廓倒是有了幾分稜角、可見明氣了。

梁博一看見許清凝就雙眼發亮,「郡主,你終於出來見我了,我病中這段時日,對你可謂是日夜想念、茶飯不思……」

許清凝真就納悶了,幾次三番把梁博給推進水裡去,他不但不怪罪,還上趕著討好,當真是被沖昏了頭腦?

「行了,別說那麼多沒用的廢話,有事說事。」

梁博得到了許竣的肯定回復,說下月初五就讓他和許清凝親,他心裡懸著的石頭總算落地了。

「不瞞郡主,我今日是來送聘禮的。」

他抬了抬手,那些人便吹鑼打鼓地搬了好多東西進來。

許清凝隨便看了下,憑心而論,梁博送來的聘禮不算簡陋。

他梁家不差這幾個錢,也確實捨得花。

什麼點翠純金頭面、流蘇尾釵、龍玉玨……等等,算是應有盡有了。

許清凝卻故意擺出一副嫌棄的樣子,問他:「聘禮就這些?」

此刻,梁博一心想著抱得人歸,本不在乎銀子。

「郡主你看看還缺些什麼?我可以去買,或者說我帶著你去買,只要是你看中的,我都能送給你。」

許清凝扯了扯,揶揄道:「若說我要你整個梁府呢?」

梁博:「我是家中獨子,等你嫁過來后,梁府自然都是你的,別說梁府了,我連命都可以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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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許清凝不信,比出發誓的手勢。

「郡主,我若有半句虛言,且讓我不得好死!」

許清凝記得,梁博上次也說可以把命給

把他推進河裡去了,他為什麼還要大聲呼救呢?

不是說死在手裡,也心甘願的嗎?

嘖嘖,都是些哄人的假話。

幸虧許清凝從小就聽多了,才不會被梁博騙到,不過他應該用這些話騙了不姑娘吧。

繼續擺出貪得無厭的姿態,「如果我說,我現在就要呢?」

誰知梁博並沒有怒,還是笑臉相迎。

「郡主若要的話,我這就回去取地契。對了,今日我來的路上,發現山上梅花都開了,郡主要不要與我一同去賞梅?」

許清凝正想拒絕,結果門外又來了個人。

一看,竟然是夏冰。

他怎麼會來?

莫不是蕭嶼讓他來的……

夏冰來之前猶豫了許久,他笨,怕自己見到許清凝就說不出口了,乾脆把想說的話寫在紙上,遞給了許清凝。

「這封信,請郡主過目!」

許清凝見夏冰神異常嚴肅,有幾分赴死如歸的架勢,要是不收下的話,他下一秒就要帶兵抄了這個王府。

嗯,他不是請過目,而是威脅過目。

許清凝只好拆開信看了。

上面的字不多,只說了蕭嶼這幾天就會離開京城、回邊關涼州去,可能再也不回來了。

眼睫,抬眸問夏冰:「他……當真要離開了?」

夏冰點頭,「是。」

他眼看著將軍就要孤零零地離開了,可不得抓時間讓他們冰釋前嫌嘛!

誰知許清凝只是把信還給他,輕飄飄地說了句。

「走便走了吧,與我何干?」

夏冰當場石化:「……」

人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好歹將軍也為出生死多次,怪不得大家都說人心思難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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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不去送送嗎?」

許清凝指了指旁邊堆積的聘禮,「你回去告訴他,婚期將至,我沒時間,現在還要和梁公子去賞梅。」

梁博聽到許清凝答應自己了,頓時就樂開了花。

「郡主,那我們走吧。」

「走吧。」

許清凝看都沒看夏冰一眼,跟著梁博離開了。

夏冰問許清凝的婢,也就是紫蘭。

「你家郡主怎麼回事?也太鐵石心腸了吧!好歹去送送不行嗎?」

紫蘭低頭不語,平時就不是個多的人,不會隨意議論旁人,尤其議論自己的主子。

夏冰越想越氣,對著許清凝的背影說:「真是個負心!」

紫蘭聽見這話,開始皺了皺眉頭,向來只聽說過負心漢,不曾聽說過負心

「這位大人,請你注意言辭,不可以污衊郡主。」

夏冰看到周圍的聘禮就眼煩,要是讓將軍知道了,豈不是會氣得睡不著覺?

「這……這是事實!你家郡主怎麼可以這麼快就親了?就……就是負心薄!」

他一面對子說話就容易口吃,尤其是激起來。

紫蘭原本也很討厭那個梁博,可被夏冰的話一激,莫名有些怒容。

「我家郡主和你家將軍又沒有婚約,怎麼就不能嫁給別人了?親又怎麼了,礙著你們什麼事了?」

「你……!」夏冰仔細想了下,好像這話說的也對。

許清凝和蕭嶼沒有婚約,也從未在一起過,要嫁給誰,似乎都不關他家將軍的事誒!

這小丫鬟邏輯沒問題啊。

夏冰反駁不了,急得撓了撓頭髮,也氣沖沖離開了。

……

許清凝和梁博已經在賞梅的路上了。

梁博表面鎮定,心實則激不已,可算是把人給約出來了,只要能單獨相,還怕沒有得手的機會嗎?

前幾次他就是選在了人多眼雜的地方,才不好下手,反被迫害。

今天他說去賞梅,是因為山裡人煙稀,他們發生點什麼,也不會被人知道。

梁博沉浸在夢幻想中,只等生米煮飯,還怕不願意嫁嗎?

到時候,就算是讓許清凝做妾,也求之不得吧……

他清了清嗓子,對後跟著的下人說。

「山路狹窄,你們都在山腳候著,有我照顧郡主就行了。」

然後對許清凝手,「郡主,我們先上去吧。」

許清凝沒有將手搭過去,率先走在了前頭。

「我自己能走。」

梁博眼角的笑意已經藏不住了,「那郡主可要小心點。」

寧安瞧這人心不正,也想跟著過去,卻被梁博擋在前。

梁博掏了錠銀子放寧安手中,趾高氣昂地說:「識相點,別壞我好事!」

寧安真想把這銀子砸他臉上,但許清凝什麼吩咐都沒有,他也不便妄

梁博轉,疾步追了過去。

「郡主,你等等我啊!」

……

許清凝在認真賞梅,也不管後那人。

這幾日,天氣稍稍回暖,導致雪融化了大半,只剩了餘下一層,蓋在滿山紅梅之上,輕薄如雲紗,宛若人間仙境。

山林人煙稀走了一路都沒看見別人,的確適合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梁博站在許清凝側,的側臉,已經有些癡了。

人映紅梅,的確是人心魄。

要不是因為這張臉,他也不會對諸多忍讓了。

「郡主,你可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搭在了肩上。

許清凝拈了朵梅花,並不看他,「這是想腳了?」

梁博聽到這語氣,不打算繼續裝下去了,反正這兒四周沒人。

他抓住的手腕,將那朵梅花狠狠碾踩在腳底。

「許清凝,我忍了你那麼久,真當我是什麼冤大頭嗎?我梁博現在不忍了!」

許清凝臉上並無懼意,反而有了幾諷刺。

「嗯,然後呢?」

「我告訴你,今日之後,你就算不願意嫁也必須嫁了!」

梁博拽著許清凝的手,將拖進了山腰小院里去。

「給我進去!」

他把許清凝推在了地上。

小院熱氣氤氳、煙霧繚繞,裡面有大片的溫泉。

許清凝倒是沒想到,這山裡還有湯池子……怎麼說呢?梁博還會選地方。

梁博卸下了所謂君子的偽裝,出了本來面目,看向許清凝的目已然

縱橫場多年,唯獨在許清凝上花的力最多。

今日無論如何,一定要得到

他扯掉了腰帶,開始服。

「你就算嚨也沒人會來救你了,還是省省吧。」

許清凝靠在溫泉旁邊,神態慵懶如貓,「……我也沒啊。」

梁博心想,這流程似乎有點不太對,不過沒關係,結果是一樣的就行了。

笑著:「你害我落水兩次,還找人半夜恐嚇我,這些賬,我今日通通要在你上討回來!」m.

許清凝淡淡「哦」了一聲,不甚在意。

梁博將外套往後一扔,步步朝前走去,見滿不在乎的模樣,心中怒火更烈了。

「我知道郡主看不上我,可今天過後,你只能乖乖嫁給我。這天底下,還有誰會要一個失去貞潔的人呢?」

「所以啊,我勸你還是別高傲了,好好伺候我吧,我若舒服了,說不定對你會溫一點。」

許清凝耳朵,都等得不耐煩了。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要做就快點。」

梁博:「……」

他知道許清凝還在

行啊,倒是看看能有多氣。

他抓住許清凝的肩膀,正要撕開服,子卻主朝他靠近。

這個作讓他有些寵若驚。

雙手搭在他脖子上,輕輕吹了口氣。

「不是讓我好好伺候你嗎?」

梁博瞬間愣住了,渾飄飄然似在雲端,手中作也跟著僵停下。

他還沒回過神來,便覺後腦勺一痛。

剎那間,濺四地。

許清凝手中的匕首刺穿了梁博的頭。

那濺落的滴,便如方才所見的梅花一樣紅……

目猩紅,卻令許清凝躁的心平靜下來,角彎殘月弧度,微微閉上雙眸。

讓寧安研究過失魂香。

那是一種會讓人上癮的毒藥,一旦癮難以自拔,幾乎沒有人能功戒斷。

除了蘭萱草之外,唯有腥可以稍微抑制。

如今舐著鮮,更像飲鴆止

過了會兒,許清凝冷冷牽起一笑,將梁博往後推開。

送上門來的獵,為何要拒絕呢?

用溫泉水將手裡的匕首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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