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嫣這話一出,周圍人的眼神瞬間不對了。
新婚當夜,新娘子獨守空房,這事傳出去可是笑話,何況齊嫣還是公主,不說倒好,一說馬上就是滿城風雨了。
然而齊嫣還沒意識到,只顧著向許清凝宣洩仇恨。
許清凝「咦」了一聲,表示詫異:「原來首輔大人昨夜沒有陪在公主邊啊,可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淡然嫻靜,用單純無辜的眼神看著齊嫣,便更襯托得齊嫣像是無理取鬧的潑婦。
齊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含脈脈地和他說了很多話,你就是故意勾引他!」
換前世的許清凝,怕是怎麼也想不到,齊嫣竟然會把當作敵?
公主殿下啊,你不僅上了曾經看不起的人,還為了這個男人爭風吃醋丟盡臉面,誰說這不是對你最好的報復呢?
許清凝緩步朝齊嫣走去,用只有能聽到的聲音說:「我對你的駙馬不興趣,至於他對我有什麼想法,我可管不了。你有功夫在這撒潑,不如管好你的男人,讓他不要紅杏出牆。」
齊嫣聽明白了,在意之人,許清凝本不屑一顧,可未必不是另外一種辱!
有些氣急敗壞,揚手就想打過去,卻被許清凝攥住手腕。
許清凝:「我敬你是公主,對你今日種種多加忍讓,但這兒是王府,你即便要打要殺,也該奉了聖旨來,既無聖旨,你憑什麼在此胡作非為?」
的話有理有據,是恰當好的咄咄人,齊嫣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等著,我現在就進宮告訴父皇,讓他砍了你的頭!」
齊嫣帶著的人,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許清凝看著滿地狼藉,心裏生了一計。
周夢剛才目睹了整齣戲,算是見識到了平郡主絕非等閑之輩,自己要想在王府平安度日,不了要和打好關係。
便走過來關切問道:「郡主,這可怎麼辦啊?」
許清凝見不得惺惺作態:「你慌什麼?天塌下來了自有高個子頂著。」
周夢見一副毫不畏懼的模樣,也不知是哪兒來的底氣,便沒說話了。
沒過多久,宮裏的太監就過來了,說是皇帝召見。
許清凝換了素,卸下朱釵,隨著宮人進宮了。
齊嫣已經對著皇帝訴苦了很久,把許清凝塑造破壞他們夫妻的狐貍。
皇帝聞言,起初覺得不可思議,但齊嫣畢竟是他寵的公主,當然不會讓半點委屈。
他對齊嫣說:「若你所言屬實,朕定會為你出氣。」
齊嫣暗暗一笑,就知道父皇還是寵自己的。
可是公主,許清凝拿什麼和爭呢?
誰知許清凝一進來,還是靠婢扶著才能站穩。
皇帝見臉慘白,「你怎麼了?」
許清凝屈膝向皇帝行禮,卻摔在了他面前,出了兩截滿是傷痕的手腕。
勉強跪好,向他叩拜:「臣給皇上請安。」
皇帝看見了許清凝手上的傷,「誰打你了?」
許清凝抬頭看了齊嫣一眼,又很快搖頭,「是臣自己弄傷的。」
說話的時候,楚楚可憐卻又堅強忍,很是惹人憐惜。
皇帝瞬間明白了,他看向齊嫣:「你對手了?」
齊嫣記得自己只是讓人去砸了東西,沒讓人打啊,誰知道上的傷從哪弄來的?
「父皇,兒臣沒有手傷人……」
皇帝知道齊嫣是什麼脾,從前在宮裏作威作福慣了,打人像是能做出來的。
他吩咐宮人:「去把郡主扶起來。」
齊嫣心裏委屈更多了,楚瓊在新婚之夜棄不顧,沒想到父皇也不相信。
第一次到了無可奈何,明明自己才是公主啊!
「父皇,你不要被這個賤人迷了,都是裝出來的,想陷害兒臣!」
「夠了!」皇帝冷喝了聲,他只覺得齊嫣胡攪蠻纏。
齊嫣還想說什麼,但看見皇帝臉上浮現的怒氣,聲量便小了很多。
「父皇,你是不知道,故意勾引首輔,挑撥我們夫妻,就是個壞人……」
許清凝咳了幾聲,作出奄奄一息的樣子,道:「皇上,臣自問清白,沒有摻和過公主首輔的夫妻,若皇上不信,可召首輔前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皇帝再不把楚瓊過來,案子就判不下去了。
可他沒想到,楚瓊主過來了。
楚瓊先是看了眼齊嫣,見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彷彿全世界都欠了。他再看了看許清凝,反而是我見猶憐。
他走到齊嫣邊,抓住的手,道:「殿下,你對臣若有怨言,大可回府再議,何必驚擾皇上呢?」
楚瓊這是再給齊嫣最後一個臺階下,如果還不識趣的話,那……
顯然齊嫣不懂楚瓊的心思,甩開了他的手。
氣焰囂張地說:「我就知道,你是來護著的吧!」
楚瓊眼中有一閃而過的戾氣,「回去再說。」
齊嫣更生氣了,在看來,無論是楚瓊還是父皇,他們都在幫許清凝。
一氣之下,直接拔了旁邊侍衛的劍,朝許清凝刺去。
許清凝大概也沒料到齊嫣敢當著皇帝的面殺,對這一劍有些措手不及,怕是避不開了。
然而更出乎意料的是,有人抓住了面前的劍。
從楚瓊手掌中一滴一滴落下……
啪嗒!
空氣靜謐無聲。
過了許久,齊嫣反應過來了,雙目圓瞪滿是嫉恨:「你竟然真的幫?」
楚瓊徒手摺斷了齊嫣的劍,扔在旁邊。
「公主殿下,今日一切到此為止!」
皇帝都被嚇到了,他時遭遇過很多次行刺,所以對刀劍特別敏,齊嫣喚醒了他心的恐懼。
他一掌扇在齊嫣臉上,怒斥:「逆,你想幹什麼?」
齊嫣不可置信地看向皇帝。
這是最疼的父皇,今天卻打了!
捂著臉哭哭啼啼跑了出去。
楚瓊顧不得手上的傷,拱手作揖對皇帝道:「皇上放心,臣會帶公主回家。」
他說完便也離開了,並沒有多看許清凝。
皇帝知道這件事是齊嫣無理取鬧,便賞賜了不東西給許清凝,當作賠償安。
許清凝冷眼旁觀鬧劇,心裏笑意薄涼,看來才是唯一的贏家了。
轉告退後,悄悄用錦帕了手臂上的痕。
苦計麼,誰還不會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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