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聚安樓總共三層,聽聞幕後老闆是孟泗的哥哥孟仲開的!
一進門,一樓並沒有人,只有著華貴的老闆和一個小二!
老闆看到陌生臉孔,便問了句:「兩位是尋人還是自己單另坐?」
甄怡故意聲氣,亮亮銀子,「單另,來個小雅間!」
夏桑榆站在後淺笑不已,道:「找個安靜的地方,按照你們的流程來,我們在這坐一個時辰!」
老闆態度好了不,「請上三樓!」
甄怡不樂意,「我喜歡二樓!」
「二樓客滿,對不起兩位公子了!」
甄怡還要說什麼,夏桑榆阻攔:「好,就三樓吧!站的高,看的遠,三樓也不錯!」
甄怡鬱悶,低聲嘀咕:「明明二樓最好,三樓都是·····」
「有地方坐就可以了,我們不爭一時長短!」
夏桑榆發覺這裡裝修緻,安靜非常,乾淨整潔,本聞不到菜肴香味,也聽不到說話聲,看來老闆是花費了一番心思!
二人上樓卻與一個人肩而過,那人多看夏桑榆與甄怡一眼之後下樓去了!
但是老闆很是客氣:「您要走了嗎?派人送您?」
連名姓都不說的,還真是保工作做得極好!
「嗯,不用送了!那兩位是新來的?」
「是,您放心,已經安排在三樓。二樓今夜就您幾位,再沒旁人!」
「嗯!」
甄怡氣的咬牙切齒:「阿你聽到沒,明明沒人,還說二樓客滿!」
夏桑榆拉著甄怡手趕上三樓,三樓的小廝熱好客。給二人尋了個靠窗的雅閣!
甄怡氣呼呼的,「好茶好酒好菜趕上,別擔心,老·····本公子有的是銀子!」
小二笑容很大:「您二位放心,很快就上,不會讓您久等!」
「當然不會久等。生意這麼清淡,都看不見幾個人!」
小廝尷尬笑著,夏桑榆按住暴躁的甄怡:「好了,為難一個小廝做什麼!」
甄怡擺手,「去吧!」
小廝如臨大赦逃之夭夭!
甄怡抱住夏桑榆:「阿,你能跟著我出來,委實太好了!我得謝你才是!」
「那你說兩句,我們是外地而來,他們排外實屬正常,三樓也好,也是清凈!你瞧瞧這夜景,不比中京差不是不是?」
「也是。出來一趟才發現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甄怡慨頗多!
很快小二捧來茶,夏桑榆聞聞:「竟然是鐵觀音,的確是好茶!」
小二有些驚訝,沒想到夏桑榆識貨!
「是,我們對待客人都是一致的,二樓的客人和三樓的客人都是喝一樣的茶!」
甄怡扔過一文錢:「接著,賞你的!」
小二接住錢,小心翼翼藏好,十分高興:「兩位客人要喝什麼酒?我們聚安樓什麼酒都有!」
甄怡還是要爭強好勝:「二樓喝的什麼酒,我們也喝什麼酒,二樓吃的什麼菜,我們也吃什麼菜!一模一樣!」」
小二高興:「好嘞!不過還要麻煩二位先要預付一錠銀子,這是小店的規矩!」
甄怡白眼,拿出一錠銀子仍過!
小二接過,掂量掂量拿到一樓去差了!
夏桑榆笑笑:「放心,回去給你報銷兩錠銀子!」
甄怡直哼哼:「知道你財大氣,甄家也不缺錢好嘛!嫁妝我全數拿回來了,給慕北錦一文銀子都沒有留!」
夏桑榆笑了起來,「做的好!」
「你打算見孟泗不?聽說最近那個風華絕代要出宮來遛彎!」
「我猜測韓茜與陸之遠有聯繫,倒是應該見見韓茜!」
「嗯,不過一直生不出孩子來,應該是缺個孩子,說不準阿星就在宮裡!」
夏桑榆點點頭:「欒劍打算進宮去探一趟!」
若是真有聯繫,陸之遠遲早要與韓茜再見面!
可是孟泗再大方也不會允許皇室出現養子,他除非腦子進水,神志不清!
甄怡點點頭:「就知道你安排妥當,不會漫無目的!你是比大多數男子都強!」
而後又低聲音說道:「要不然就幹掉孟泗,扶我做王,你給我當丞相!」
夏桑榆還真是從沒有想過這樣,「這話你也敢說!」甄怡這滿腦子的奇妙主意!
「說說都不行?我要是幹了那還了得!」
「我沒想過,也干不得!」
有人敲門,小二進來,酒端來一壺菜端來兩個!
夏桑榆笑笑,「多來兩樣也來兩個!」
甄怡還沒問是什麼酒,小二哥又走了!
「兒紅!」夏桑榆聞了出來,當然這也得益於這些年的貴族生活。
「聞聞就知道?」
「那你喝一杯確定!」
「這藕片的炒發還真是新穎,不過這道是什麼菜,我竟然沒見過?」
夏桑榆笑笑說道:「雕梅扣,雕梅是白族的傳統名特食品,采自春天的青梅,當地的孩子在上面雕刻花紋,輕輕啟花狀,鋸齒形的梅餅,放清水盆中,撒上許食鹽,以去梅子酸味,然後放砂罐,再用上等紅糖、蜂浸漬數月,待梅餅呈金黃時就可從瓶壇中取出食用。」
「你是不是來過,說的頭頭是道的,我要先嘗一下!」
甄怡邊吃邊品:「果然好吃,酸中帶甜,做工也緻!」
「沒來過,在大夏的時候吃過!」
甄怡恍然大悟:「差點忘記,你可是皇室之人!甄家可是一窮二白的新貴!」
夏桑榆淡淡:「今晚一錠銀子怕是不夠了!」
「剩下的你出!」甄怡耍賴!
夏桑榆吃著東西自顧自喝了口酒,「要是喝上一壺當地酒,才算味!」
而後母瓜、鄧川扇,冷凍白豆腐魚自顧腌螺螄,白族酸辣魚,一樣樣都上了來,甄怡挨著品嘗,順口就問:「當地最有名的酒是什麼?」
「當然是玉林泉酒,玉林泉著名,釀酒醇香!」
「二樓的為啥要喝兒紅?」
「兒紅是大大夏的,自然覺著喝著大夏的酒更上檔次,這不都是我們的心理?」
「那喝完這一壺,再來一壺玉林泉?」
「我們喝不完的,兒紅後勁兒大,現在喝著無事,晚一些,怕是都要吃醉了!」
甄怡臉頰泛紅:「放縱的覺真好,這滋味那一個爽,這些年我追求的不過是自由二字罷了!」
夏桑榆卻忽然發現這樓下來了不人,站在最前面這位竟然瞧著面,燈籠映著昏暗,漸漸看清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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