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個臭流氓那麼狡猾,會不會早就上岸了?」
阿蘭吹著玉笛,柳眉微蹙,顯得有些焦急。阿瑤在一旁試探著問道,阿蘭沒有回答,目掃視著遠方。
「哼,臭流氓,我還沒有收拾他呢,他還不能去死。」阿瑤攥了攥拳頭,似憤怒,又似在給自己打氣。
「不……」
遠傳來一聲怒吼。
「姐姐,你聽,是臭流氓的聲音,臭流氓就在前面,又在鬼了,快讓小鯨過去。」沒說完,阿蘭已經驅使著鯨魚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
「小鯨,快點,再快點……」阿瑤探著子,跺著腳,不停地催促。
笛聲,笛聲,我聽到了笛聲。睜睜眼,房子易又合上了。幻覺,又是幻覺,老天爺,你讓我死,就別再和我開玩笑了。
房子易整個人萎靡了下去,將趙靈影抱了懷裏,「影兒,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連累了你。」最後,低聲哭泣了起來,「不過沒關係,賊老天不讓我們活,終歸還有些良心,讓我們死也死在一起。」
「快看,姐姐,你快看,前面是不是臭流氓。」阿瑤興地指著前面,「臭流氓,是不是你?姐姐不計前嫌,來救你了。」
對於阿瑤的喊,房子易置若罔聞,此時的他頭腦已經模糊了。
又是幻覺,房子易苦笑,真的不甘心啊。
「臭流氓,死沒死啊,沒死就趕說話啊。」阿瑤扯著嗓子喊道。
「阿瑤不要胡鬧了,我們快點過去,房公子他們撐不住了。還有,要變天了,在暴雨下來之前,我們一定要趕回去。」
「房公子,你們沒事吧?」
巨鯨靠近了漂浮的木板,阿蘭俯就扶房子易,「阿瑤,快過來幫忙。」
房子易與趙靈影抱在一起,阿蘭與阿瑤只能將兩人一起扶起來。
「臭流氓可真沉。」阿瑤扶著房子易,將兩人放在了巨鯨背上。
「姐姐,你看。」
阿瑤瞧見了房子易手腕上目驚心的傷口,突然臉怔住,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趙靈影,趙靈影角還余留著點點跡。
一瞬間,阿瑤與阿蘭兩人都呆住了,久久沒有回過神來,淚水不住溢出了眼眶,「花心大蘿蔔波,還算你有些良心。」
「姐姐,我們快回去吧,影兒姐姐很虛弱。」
阿蘭將通紅眼睛邊淚水抹去,吹起笛聲,在暴風雨肆之前,趕回了岸邊。
……
「影兒……影兒……影兒,你在哪?」
房子易呼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影兒呢?影兒!」
「臭流氓一醒來就鬼,影兒姐姐好的很。」阿瑤氣呼呼的聲音響起。
「是你?」
「不是我是誰?」
「我沒死?」
「我倒是希你死了,怪就怪,好人不長命壞人一千年。」
「影兒在哪?」
「哼,影兒姐姐好得很,我姐姐正在照看著,對了,臭流氓,我救了你,你該怎麼謝我?」
沒理會阿瑤的調侃,房子易撐著子站起來。
「臭流氓,你幹什麼?你還很虛弱。」
「我沒事,帶我去見影兒。」
見房子易神堅定,阿瑤嘟囔了一句,「好好,這就帶你就看你的影兒,真是沒良心,白費了我救你一場。」
「謝謝你。」
「哼,現在才知道謝我了。」
趙靈影不如房子易,還在昏迷,阿蘭親自在照顧著,看到趙靈影沒事,房子易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阿蘭姑娘謝謝你們。」
「說來慚愧,不是我們,房公子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救你們是我們應該做的。」阿蘭起,「房公子放心,趙姑娘一切都好,只是有些虛弱,修養一段時間久好了。我們先出去了。」
「什麼該救他啊,救影姐姐是應該的,這個臭流氓就算了。」
「阿瑤?」阿蘭拉了一下阿瑤,「房公子,趙姑娘應該多休息,不宜長時間打擾,我們先告辭了。」
「有勞姑娘了。」
「影兒,黃天不負,我們都活著。」房子易拉著趙靈影的手。
在趙靈影房間里待了一段時間,房子易就出去了。
「房俠饒命啊,我等該死,求房俠饒命啊。」
房子易剛一出去,外面跪著一群人,一見房子易就拚命地磕頭,這些人正是船上的所有人員。一見到這些人,房子易上就燃起可熊熊的殺氣。
「饒命啊,求房公子饒命啊,我們也是不得已啊。」
房子易上的殺氣徹底淹沒了每個跪著的人,這些人都在不住抖。
阿蘭發覺房子易況有些不對,看了一眼跪著的眾人,急忙道:「房公子,他們也是為了活命。」
房子易上的殺氣降低了一些,冷聲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一掌拍出,眼前的數人朝後翻滾。
「謝房公子,謝房公子不殺之恩。」
「我可沒有那麼好的慈悲心,只不過是看在阿蘭姑娘的面上才放過你們,要謝就謝阿蘭姑娘吧。」
「謝阿蘭姑娘。」
「不知阿蘭姑娘如何知道我們在海上遇到麻煩了?」
「是他們,當他們逃回蝙蝠島的時候,我們從他們最終知道了房公子與趙姑娘遇到了麻煩。」
「這些人可以饒,背後的人我決不能放過。」房子易已經猜到了,定然是毒見目的達到,想要殺了自己一絕後患。
房子易轉視著山的方向,眼中過必殺之意。
「房公子的心我理解?可是……」
「阿蘭姑娘你不用勸我,你的恩,房某銘記在心,可是房某絕不會放過。」房公子語氣堅定。
「房公子誤會了,我並不是要勸你,只是有些事你或許不知道,害你的人已經離開了蝙蝠島,而且並不是教主要害你,做這些事的另有其人。」
「是麻姑?」
「嗯。」阿蘭點了點頭,「房公子猜對了,是麻姑,教主早就仙逝了,我們都沒想到,這些年一直都是麻姑在藉著教主之名在控著一切。」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麻姑離開后,我們到奇怪,最終的山中發現了教主的骨,現在,公子幫找回了百毒煉鼎,就再也不用藉著教主的名頭了。有了那個鼎,就是真正的教主,可以號令潛藏在中原的蠱毒教眾。」
「原來如此,我早就覺得有些事不對。哼,不管如此,即便逃到中原,這筆賬我也給記著,早晚讓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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