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在地上的幾個翻滾,房子易躲過了陸索的鐵索,不過這幾招都好像是在故意玩弄一般,本沒有盡全力。發現圓慧到來,陸索角一,出了殘忍的笑容。
手裡的奪命索揚起,好像是漫天飛舞的真龍。力消耗過大,房子易難以分辨虛實,命在旦夕,但他不甘心,抓著刀柄,支撐著掙扎著站起來。
一邊的圓慧仍舊是面無表,看不出臉上的喜悲。戒緣忍不住提醒道:「師叔。」「阿彌陀佛,自作孽不可活,是他咎由自取。」說完圓慧又閉上了眼睛。
鐵索攜著陣陣勁風而下,眼看就要打在房子易上了。千鈞一髮之際,戒緣取下背上的麻布裹著的東西,手握一端,點向陸索。
戒緣出手旨在圍魏救趙,使出了林法中的八寶混元法。陸索沒有料到戒緣會出手,對於圓慧他再了解不過了,勢必讓自己殺人在先,然後立於出手降魔,名正言順。
然而,他沒有料到圓慧邊這個青年和尚是一個異數,竟然此刻出手。不過本就沒有打算取房子易命,這一招只不過頂多是廢了房子易。
眼看戒緣就到了跟前,陸索卻是驚不,以掌迎了上去。在二人的力衝擊之下,長上的麻布炸了碎,出了一黝黑的長。只見長上面游龍盤繞,栩栩如生,煞是威猛駭人。
見此長,陸索驚出了聲,喝道:「伏魔,竟然是伏魔。」探手一拉,一招便奪了戒緣手中的長。
林法為天下之最,古有十三僧就唐王之說。這伏魔被列為林四大神兵之一,歷代主人無不是名震天下的高僧,一旦一代擁有者圓寂只能等下一個有緣人出現。傳說是擇主,而不是人選擇。戒緣能為有緣人,以後修為定然不凡。
戒緣沒有想到一個照面伏魔就被奪,心中又是驚駭又是惱怒,探手準備奪回來。不過二人來來回回,數十招,長異手多次,最終卻還是落在了陸索的手中。
奪過程中,戒緣發現自己的陸索的招數竟然與自己一般,並且更加的純。戒緣一功夫都是林所傳,不知為何眼前魔頭竟然會林技法,怒斥道:「大膽魔頭,竟敢學林功法。」
陸索著手中的長,勾起往事,心中悲憤難遏,自顧說道:「伏魔啊,伏魔,你本應該是我。」
正說著突然聽戒緣質問,陸索將長扎在腳下,對戒緣說道:「難道圓慧老禿驢,我那好師兄沒有告訴過你。」
雖然對師叔行事頗為不贊同,但聽別人辱罵,戒緣怒火攻心,手就奪向了地上的伏魔。看戒緣的作,陸索笑了笑說道:「好,今天就好好考量一下你的功夫,難得有人讓我有興趣出手。」
不管戒緣如何出手,陸索都好像提前知道一樣,每每都能提前遏制,所用招數與戒緣無二。越打戒緣就越驚,知道自己在打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奈何不了這魔頭,收住招式,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對我林功法如此悉。」
沒有理會戒緣的詢問,陸索抓地上的伏魔,心中百般糾結,恨與織在一起,想放手卻又不舍,收為己有也無奈恨意難消。
看陸索不回答自己的話,自顧沉浸思緒之中,正是自己出手的好機會。但想起自己乃林弟子,佛門中人,做事當明磊落,幾番想出手都強自忍住。
突然之間,陸索仰天長嘯,將手中的伏魔拋向了戒緣。戒緣恐其中有詐,接之時,暗自戒備。
看戒緣作,陸索不屑地笑道:「就你還不配我郎君襲,不過念你心思淳樸,將還你。記得要是他日林待不下去了,前來找我,快意恩仇豈不比吃齋念佛來的爽快。還有記得小心你那師叔。」
聽陸索當面挑撥,戒緣長一指說道:「休得胡言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雖然口中這麼說,但戒緣並沒有手,一來別人還與他,二來知道自己明顯不敵。
陸索滿臉嘲諷地看著閉目不語的圓慧說道:「師兄就是師兄,竟然識破了我的聲東擊西,藏在海寧城等我回來。不過今天,師兄是啞了,還是膽子嚇破了,竟然讓後輩出手,你不怕我失手殺了他,還是師兄故意為之,這小和尚一死,伏魔豈不是就到了師兄手中。」
看圓慧還是無於衷,陸索又開口說道:「師兄不敢看我,是怕我歪門邪道髒了你的眼,還是當年之事讓你於見我。不過不管怎樣,師兄都當看師弟一眼,追了這麼多年,師兄難道不是為了見我。」
圓慧臉上的抖了一下,強作鎮定,宣了一聲佛號,平靜地說道:「師弟,念你我當年誼,若是你束手就擒,隨我回林,老衲一定向主持說,饒你不死。」
圓慧此言,讓戒緣如五雷轟頂,驚的難以言語。剛剛雖聽陸索所說,但自當是他胡言語,現在師叔親自提起,他才知道眼前之人竟然是真的出自林。
戒緣心思淳樸,不甘心這等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竟然是出自林,對著圓慧問道:「師叔,難道他真的是……」
「阿彌陀佛,此人當年潛伏林為僧,只為奪取伏魔,我佛慈悲,一心度人,沒想到他最終卻犯下重戒,被逐出林。」
圓慧剛剛說完,一向妖異瀟灑的陸索忍不住破口大罵道:「狗禿驢,我為孤兒自小被林養,怎會有二心,要不是你,我怎會被逐出林。當年為了爭伏魔,你用心險惡,陷害與我,讓我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
「阿彌陀佛,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當年之事早有定論,你多年犯下重重罪孽,今日我奉佛旨,前來清理門戶,既然師弟不思悔改,老衲只能痛心除魔,為江湖除了你這禍害。」圓慧大義凜然地說道。
圓慧雖這麼說,但一旁的戒緣卻是疑竇重重,既然魔頭覬覦伏魔,為何今日奪取之後又還與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圓慧這麼說,陸索怒極反笑,嘲諷地說道:「我已為魔,說什麼也不再會有人相信。不過今天我卻要問問師兄,當年你為俗家弟子回家面對一百二十一親人,是什麼覺?」
聽完此話,圓慧正個人渾慄,已經怒到了極致。知道怒了圓慧,陸索得意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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