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邰抱著朱蛛,一路直奔,逃出了皇宮,房子易、冷無、狂刀三人在後面追不捨,司徒姐妹尋著蹤跡一路追去。
出了京城,朱邰才停下來,將朱蛛放在地上,轉指著面前三人猙獰著說道:「沒有你們,這大明的江山已經是我的了,為什麼?」
狂刀不敢正視朱邰的眼睛,皺著眉頭說道:「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回頭,我拿什麼回頭?你告訴我?告訴我啊,從小你就告訴我,大明江山是我聖谷的,讓我們以奪回皇位為己任,為此我犧牲了這麼多,作為太監,作為人們不齒的太監,你知道我遭了多嘲諷嗎?你們都該死!」
看著狂刀無言以對的樣子,朱邰癲狂地大笑了起來,指著狂刀的鼻子說道:「我今天就讓你用命來償還你們欠我的一切。」
話音剛落,朱邰雙手冒著大量的黑氣,整個人的氣勢在一點點攀高,煞功已經運轉到了極致,一掌朝著狂刀打了過來。
看著快速近的朱邰,狂刀上的氣勢一減,抓著暝龍的手也垂了下來,嘆了一聲說道:「我狂刀一生唯獨欠了你,今天就讓我用生命來還你。」
朱邰的雙掌沒有毫的停留朝著狂刀拍下,就在快打到狂刀上的時候,房子易與冷無同時了,分別接下了朱邰的一掌,在兩人的掌力之下,朱邰在空中連續翻了幾個跟頭才停了下來,角溢出了鮮。
冷無看著朱邰說道:「走到今天,是你咎由自取,將這些歸罪到別人的上,不過是懦夫的逃避罷了。」
「廢話,冷無你想為你冷家報仇就放馬過來吧。」
「如你所願。」
無劍以閃電般的速度刺了出去,一劍刺在了朱邰上,不過劍並沒有刺進半分,劍柄一轉朱邰的服盡碎,之下出了閃閃發的鎧甲。
看到後的金鎧甲,狂刀恍然大悟地說道:「谷主的金鎧甲是被你去了。」
「沒錯,是我帶走的,此等寶留給你們這些頭烏之輩西豈不是暴殄天,只有我陪擁有它。」
「朱邰,你以為靠著一個鎧甲就可以保住你的命?」房子易看著得意的朱邰說道。
聽到房子易說話,朱邰的面目更加猙獰了,他恨,他恨房子易這麼一個小小的奴才竟然逃過了他的算計,指著房子易質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與我作對?你忘了自己卑躬屈膝的跪在我的面前?」
房子易笑了笑說道:「我記得,我當然記得,正因為記得我才會阻止你,我要踏著你的骨來就我,別以為我會激當初你對我的憐憫,我們只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只不過我這顆棋子更高一籌罷了。」
「好,我今天就讓你死在這裏。」
看到朱邰的作,房子易大喊一聲「來的好。」拖著天罪迎了上去,房子易也正有驗證一下自己剛剛突破的功力的想法。
剛剛房子易與冷無的聯手雖重傷了朱邰,但是朱邰現在早已不在乎生死,一副不要命的打法,拼著天罪傷到自己,朱邰一掌將房子易打飛了出去。
穩住,落地之後房子易的向後了很遠才停了下來,被朱邰打到的地方已經漆黑一片,好在有極樂神功護,房子易並沒有大恙。
看著已經完全陷癲狂的朱邰,冷無手腕一抖,連出十三招,直取朱邰的人頭,都被朱邰擋下。
幾番爭鬥下來,朱邰全上下都是傷痕,了一個淋淋的一個人,氣息開始逐漸不穩,雖然依舊兇悍,但已經是強弓之末。
開始時,房子易與冷無很有默契,幾乎是番對付朱邰,但到了此刻兩人已經不再聯手,冷無要親手報仇。九王爺不在此,房子易要完自己的諾言,所以也要親手取了朱邰之命,兩人在與朱邰廝殺的時候,彼此也開始手。
看到朱邰已經支撐不下去了,狂刀不願坐視朱邰死在自己的面前,手持暝龍躍進了戰團,但朱邰本不買賬,對上狂刀依舊毫不留手。
狂刀一面要抵擋房子易與冷無兩大高手的攻勢,一邊還要應對朱邰的煞掌,房子易與冷無攻擊朱邰的時候,又彼此手,一場混戰已經拉開。
打了很久,四個人彼此制約,刀氣、劍芒、掌力雜,地上飛沙走石,塵土飛揚,誰都沒有敗下陣來。
司徒姐妹等人趕來,雖有心誅殺朱邰,但本就沒有他們手的餘地,司徒雪銀針在手,司徒倩劍在握,周邊的林軍箭已經在弦上了,將四人團團地包圍了起來。
房子易揮刀而至,冷無長劍刺來,都已經近了朱邰,狂刀暝龍一掃接下了兩人的招數,朱邰眼神冰寒冷地看著前的狂刀,一掌拍了上去,狂刀一下飛了出去,冷無的劍離朱邰嚨半寸之時被朱邰手抓住,整個手已經出了白骨,此時房子易的天罪已經到了,砍在了朱邰的前,朱邰倒飛了出去。
雖有金鎧甲護,但房子易的一刀也震碎了朱邰的五臟,冷無的劍並沒有停,快速的旋轉,朱邰的整個手都已經模糊,長劍而過,順著朱邰的脖子一邊穿了過去,幸虧朱邰躲的及時,不然已經已經取了他的命。
看到機會來了,司徒雪的銀針飛出扎在了朱邰的頭上,司徒倩的劍一繞,朱邰的脖子出現了一道痕。
塵土揚起,朱邰躺在了地上,雙目圓圓睜著,帶著他的皇帝夢,帶著他對這個世間所有的仇恨,帶著他沾滿鮮的雙手,帶著濃濃的不甘心死去。
隨著朱邰的死,周圍的空間好像一下子靜止了下來,忍辱負重的一代雄就這樣死了,或許他並沒有選擇錯,只是他敗了。
狂刀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很多,走到朱邰與朱蛛的面前,抱著二人準備離開,周圍的林軍『唰』的一聲手中的弓箭已經齊刷刷的對準了狂刀。
冷家堡與神鷹堡的人馬突然發難,將林軍圍了起來,葛萬紅冷冷說道:「這裏置的江湖事,哪有你們府手的餘地。」
一時間林軍也不敢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狂刀一步步消失在他們的眼前,錯失了在皇上面前邀寵的機會。
狂刀離開,冷無長劍歸鞘,離開之時對著房子易說道:「你還欠我一戰。」
「隨時奉陪。」
房子易接下來冷無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