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十個西域,朱載垕是喜不自勝,再加上慾了一個月,現在幾乎是夜夜笙歌,完全沉浸在異域的風之中,連續幾天沒不上早朝了。
房子易本來擔心朱載垕恢復,自己與趙靈影歡愉的時間就了,沒想到正好有西域送上,朱載垕一時間對其他子失去了興趣。
花園裡不時傳出趙靈影銀鈴般的笑聲,房子易正在與趙靈影下棋,看到房子易快要贏自己了,趙靈影手一推將一盤棋局都給打散了,小嘟囔著,一副計謀得逞的樣子說道:「嘻嘻,你不讓我,你也別想贏。」
房子易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不下了,我認輸還不行嗎?」
「不行,你必須陪我下,但你不準贏我,不然今天晚上就別想上我的床。」
看到房子易還不行,上前拉著房子易說道:「來嗎?這次我一定贏你,不會耍賴的。」
看趙靈影的樣子,房子易無可奈何地又坐了下來,正在此時房子聽到有人來了,給趙靈影示意了一下,自己站在了趙靈影的邊。
一個小太監對房子易說道:「房公公,高大人請您今晚過去赴宴。」
「哪個高大人?」房子易不記得他和那個高大人有。
「是高拱,高大人。」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找我幹什麼?」房子易自言自語道,難道是他知道了什麼,要與我聯手對付朱邰。
看到房子易在沉思,趙靈影輕聲問道:「怎麼了?子易。」
對著趙靈影笑了笑,房子易說道:「沒事,高大人請我赴宴。」
「你與他有?我聽說此人雖是當朝大臣,但心狹隘,老巨猾,極其記仇,此時他找你不會是沒安什麼好心。」
「放心,不會有事的。」手摟著趙靈影的柳腰,房子易壞笑地說道:「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你了,晚上等我回來。」
掀起轎簾,房子易看到高府的大門地閉著,外面別說迎接的人了,就是連一個下人也沒有。
看此景,房子易知道這是高拱給他的下馬威,要是今天他就這樣離開,別人一定會說他連人家的門都進不去,要是他厚著臉皮進去了,裡面一定還有其他已經準備好的辱等著他,不過高拱顯然是小看了房子易,走到今天,房子易什麼樣的屈辱沒有過。
角上翹,房子易面帶笑容地上前將門推開,看到高拱坐在門前的椅子上等著他,四周圍了一些人,這些人都是高拱的門客或是一些其他的員。
還沒等高拱開口,房子易率先上前一步扶著高拱的椅子關切地問道:「哎呦,我不是早就提醒過大人嘛,大人怎麼還這麼不小心,您年紀大了,可要當心啊。」
高拱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本不了,房子易的手正死死地摁著他,憋得高拱老臉通紅,氣急敗壞地說道:「哼,老夫還朗著吶。」
「哎,你們看看,高大人不是摔壞了,連腦子也有點糊塗了,高大人您是朝廷重臣,一定要注意。」
房子易回頭對邊幾個丫鬟說道:「你們還愣著幹嘛,還趕快過來扶著高大人。」
幾個丫鬟不知所以,本沒有弄清楚狀況,當真上來攙扶高拱,站起來的高拱一把甩開丫鬟,指著房子易一聲冷哼。
看到高拱站起來,房子易笑著說道:「這就對了嗎,要多運嗎?」
本是想是給房子易一個下馬威,但是沒想到反被房子易戲弄,高拱一張老臉鐵青,此時一個人附耳對高拱說了幾句,高拱頓時眉開眼笑,對房子易說道:「多謝房公公關心,房公公請。」
房子易也不客氣,隨著高拱上了宴席,此時桌上已經擺滿了食,看著滿桌鴨魚奇珍食,而且所有餐都是金銀打造,甚是奢華,旁邊掛著一幅字,上面蒼勁有力的寫著『兩袖清風』四個字,看著上面的字房子易說道:「這字一定是出自名家之手吧?」
高拱也學了,他不知道房子易下句要說什麼,也就沒敢接下去,不過不是每一個人都像他一樣是一個老狐貍,旁邊一個高拱的門生以為逮著了機會,上前說道:「哼,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字是出自吾師高大人。」
看了一眼高拱房子易贊道:「字確實是好字。」
高拱雖然裝作毫不在意,但臉上仍舊難掩自豪之,房子易又接著說道:「不過這兩袖清風也當真配的上大人。」
說著看向桌子上的食,氣的高拱鬍子都撅了起來,恨恨瞪了一眼旁邊說話的那個學生,對著房子易說道:「老夫這也是為公公著想,公公做不男人,也只能退而求其次,食了。」
這句話已經是**地挖苦了,不過房子易卻不在乎,因為他是堂堂正正地男人。
見房子易面不改,高拱拍了拍手,頓時十多個歌姬款款走出,在眾人的面前翩翩起舞,這些歌姬是高拱府上培養的,不但姿好而且舞姿也不錯,更重要的是他們上只有許的布料遮掩著重要的部位。
赴宴的客人顯然以前早已見識過,見怪不怪,那些歌姬一邊起舞一邊到每個賓客的面前倒酒,這些客人也不客氣,在人上上下其手。
高拱也不客氣直接將摟在了懷裡,並且示意一個舞姬伺候房子易,要是對於正常男人,這卻很,但對太監來說就是**地戲弄。
一個門客突然站起來對著眾人說道:「小生不才,原為大家詩一首助興。娘子人心,人間極樂是此道。可憐有人已殘,難知其中真滋味。」
聽完眾賓客都開始起鬨,房子易裝作大怒的樣子,將上的人一把推開,『啪』的一聲將筷子拍在了桌子上,起離開。
看到房子易狼狽地離開,眾人都鬨笑了起來,尤其高拱笑得最歡,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因為這次事件,他與房子易徹底反目,僥倖沒有死在朱邰手中,卻沒有善終在房子易手上。
走出高府的房子易臉上不怒反笑,以前他還對高拱忌憚幾分,但此時他已經完全看了此人,雖為大臣,但毫無氣度,這樣的人本不足為慮,不過這並不代表房子易會放過他。
那門生作詩意在辱房子易討好高拱,但是他沒有想到因為這一首詩,不管他仕途被毀就連他的家人也收到了牽連。
房子易雖不是太監,但卻恨了那個作詩的人,太監雖然卑賤但也有尊嚴,房子易能做就是將這首詩儘快的傳到朱邰的耳朵里,他相信朱邰知道怎麼對付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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