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一切皆以結果說話。」
逍遙王輕飄飄飄的回道,依然逞保護之態,與太后對立著,此刻的太后沒有注意到,逍遙王早已將夜丞相等人不聲的護在後了。
「結果尚未出來,一切言之過早了。」
逍遙王但笑不語,對於太后逞強的話語不予回應,好似未曾聽到一般,眼尾暗地裏掃過殿殿門,見夜霖羽與管燕燕被一隊黑人擋在前面,二人看到此等廝殺的場面,看到地上越來越多的,面不改,心中便放下了心。
今日,太后的失敗是註定了的,只不過是太后認不清現實罷了,就算今日逍遙王勝了,以太后自以為是的脾,也只是認為是逍遙王的好運氣。
太后就是如此,直到這時也不知道反省自己,怎麼就不看看殿被逍遙王的人保護的不風的一眾人呢?若說逍遙王沒有萬全的準備,怎麼可能殿中一眾人邊皆有黑人保護著呢?
不得不說,逍遙王早已做好了全然的準備,自己親自護著夜丞相等人,夜霖羽與管燕燕那邊亦是派了人保護著,就連接生婆及其家人,三個夢丫鬟等人周遭,亦是被保護的不通風,任憑蒼蠅想要闖進包圍圈,皆要看逍遙王答應不答應。
由此種種跡象看來,逍遙王對於太后的到來,好似在意料之中,好似一切皆已安排妥當一般。
沒錯,逍遙王早已在慈寧宮周遭安排了不的探子,所以在太后踏出慈寧宮的那一刻,在乾清宮的他便已接到了消息。
太后自以為將逍遙王派去慈寧宮的探子盡數斬殺了,殊不知,那些被太后斬殺了的探子不過是逍遙王所施的障眼法罷了。
那些被太后自以為斬殺了的探子其實不過是逍遙王專門針對太后的自以為所安排的替,真正的探子藏在替的幕後。
而太后對此毫不知,好在為自己識破了逍遙王的計謀,殺了逍遙王派來的探子沾沾自喜,殊不知,太后不過是醜人多作怪罷了。
太后的自以為發揮的淋漓盡致,而逍遙王亦是抓住了這一點,將太后可謂是耍弄於鼓掌之間,若是太後知曉了真相的那一刻,不知會不會後悔自己過度的自以為是?
應當是不會的吧!太后本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做不到坦然面對自己的錯誤,若是真的錯了,只會將一切過錯推到別人上。
就是太后的自以為是,就是太后對於逍遙王的瞧不起,所有註定會有此一日,有今日,亦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正是因為太后的自以為是,正是因為太后的不曾想到,便將自己帶進了逍遙王所挖下的大坑之中,等待著逍遙王親手將大坑掩埋上。
其實,以前的太后不如現今這般的自以為,這幾年下來,太后的聰慧以及敏銳早已在這幾年的位高權重,風生水起中磨的一點不剩了。
所以今日,太后註定是要失敗的。
外殿的刀劍影以及慘聲充斥整個乾清宮,殿之中的梓涵不可能聽不見,但是此刻顧不了這麼多了,早在太后與逍遙王劍拔弩張之時,梓涵的肚子便再次疼起來,將梓涵的注意力皆移到了疼的肚子上。
此時,外殿的慘聲在這黑夜裏格外的清晰,梓涵想要忽略過去,皆是不能的,使得越發的焦躁不安,隨即沖著殿外拼著力喊道:「燕燕,你······你在不在?」
「我在,涵兒,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外殿與夜霖羽著殿門的管燕燕很快便回應道。
梓涵聽到管燕燕聲音如往常一樣,便逐漸放了心,但還是詢問道:「外面怎麼了?是······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事,涵兒你放心,沒有事,只不過是不長眼的人來尋死罷了,涵兒你放心生產,夜丞相侯爺,兩位夫人皆被王爺的人保護起來了,絕不會有事的。」
「恩······」
聽到殿不再傳來說話聲,夜霖羽急切的詢問道:「燕燕,表妹什麼時候會生產,我聽的聲音特別無力,不會出什麼事吧!」
「涵兒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相信嗎?不會出什麼事的,你就放心吧!照這樣看來,離生產很快了,別急,別急······」
夜霖羽不再言語,覷了眼裏勸著不著急的管燕燕,實則比誰都著急吧!瞧略顯抖的子,以及那哆嗦的瓣······
不知過了多久,外殿的打鬥聲逐漸小了下來,直至停了下來,逍遙王在這過程中立在原地,未曾挪過分毫,依舊與太后呈對立的模樣。
「主子,剩餘之人全部拿下。」
「恩,拖下去,趁小太子尚未出世,不留活口。」
「是。」
不一會,不管是活口還是死口,皆被逍遙王的人拖了下去,外殿中充斥著濃重的腥味,以及地面上刺目的斑駁跡。
「付公公,帶人外殿清理乾淨,不能污了皇嫂和小太子的眼。」
「奴才遵命。」
付公公老臉皺一團,憋著笑,領著自己的心腹以及逍遙王派給他的人,快速且效率的清理著殿中的跡,為了逍遙王所說的話,不能礙了大小姐與小太子的眼,可是天知道,小太子出世之後可不是馬上就睜眼的啊!自然不會看到這礙眼的東西,還有大小姐也不可能······罷了,罷了······做就是。
逍遙王自然是不知付公公是如何作想的,只見他直勾勾的著面鐵青的太后,譏諷道:「老妖婆,我早就說了,這裏是皇宮,可不是皇陵行宮,這裏不論是皇兄的大侍衛,還是皇兄與本王的暗衛,皇宮皆是他們的集中營,你想要在太歲頭上土,也得看他們同意不同意。」
「你別太得意,你沒有權利哀家這個太后。」
「誰說的?沒有權利你這個太后?哈哈······本王只要昭告天下,太后不幸得了不治之癥,或者是太后瘋癲了,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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