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的消息可是夠靈通的,沒錯,今日是皇嫂生產,母後放心,皇嫂與小皇子一定會平平安安的,不讓有心人計得逞。」
逍遙王角噙著笑意,笑意地著太後娘娘,一副孝子的模樣,若是除去逍遙王犀利的視線,以及冷至極別有深意的話語,那麼定然是一副母慈子孝的畫面。
當然,這一幕得分什麼樣的人看,在夜丞相等人的眼中,便是挑釁十足,若是在不知的人眼中,則是一副母慈子孝的畫面,讓觀者不自覺的點頭。
「小皇子?」
太后挑挑柳葉眉,對於這個陌生的稱謂表現的頗為詫異,應該說,太后是十分詫異的,一直最為害怕的事沒想到即將發生了,這讓太后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應話才好,只能無意識地呢喃著那三個字。
「是啊!小-皇-子。」
對於太后的反應,逍遙王心頭一樂,十分滿意,好心的一字一句肯定道,他就知道,以太后的野心,是不可能允許有威脅地位的人存在的。
果然呢。
太后打的什麼樣的算盤,在場之人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不過始終隔著一層窗戶紙,誰也沒有率先破,皆是在暗地裡作。
上宸陷昏迷這半年多以來,太后在背後有著什麼樣的小作,眾人皆心知肚明,自從半年多以前,有關於太后的流言在天齊中傳的沸沸揚揚,加之因他們著太後文公公這一把柄,太后迫於無奈,便蟄伏起來,鮮出現在世人的眼中。
但是不代表,太後會因為而被擊敗,太后的野心不可能因誰而停滯下來,更何況,太后不是那樣輕言放棄的人,除非徹底被擊敗亦或是沒有反撲的能力。
這半年多以來,太后雖然蟄伏起來,藏在幕後,往往暗裡的作是最讓人忌憚的,由此可見,太后不得到自己想要的是決不罷休,畢竟,上宸半年多未曾出現是事實。
上宸半年多未曾出現對於太後來說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消息,亦是一個機會,而且,太后原本便得到準確的消息,對於上宸,太后自半年多以前便不再將其放在心上。
可是逍遙王的存在,大大的阻礙了太后的道路,若不是逍遙王對於皇位沒有毫的興趣,太后早已不顧一切將逍遙王除掉了,當然,這一切也得看逍遙王會不會配合。
這一點兒,想必太后是明了的,但也因此不將逍遙王放在心上,現在的逍遙王對太後來說,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只要上宸這顆大樹傾倒,那麼逍遙王就了任人宰割的羊羔一般。
這一切的一切,對於太後來說,可謂是上天都在幫,上宸太后不放在心上,逍遙王太后亦是不放在心上,可是······
還有梓涵與未出世的小皇子。
太后對於梓涵與未出生的小皇子的存在是極為不舒坦的,所以這半年多以來,太后未曾錯過任何的機會,其中,梓涵所遭遇的驚險,大多數拜太后所賜。
讓太后失策的是,不知是該說梓涵邊的能人太多,還是該說梓涵的命太大,不論是怎樣的安排,梓涵皆是輕而易舉的便避過了,大大小小的陷害皆未曾其分毫。
太后還是有所忌憚的,忌憚世人的看法,所以這半年多以來,聲未曾出現在梓涵的面前,一切皆是暗裡算計陷害,可是,這眼瞅著距生產之時越來越近,太后怎麼能不著急,這才有了夜丞相等人在途中沾染腌臢東西的一幕。
沒想到,這一次,再次失敗,太后便再也按捺不住了,為了以防萬一,為了讓自己安心,這才自己親自走一趟。
打算趁著梓涵生產混之際,親自手實行自己的計劃,當然,若是梓涵生下的是個孩,那麼就無需做什麼,亦是無需髒了的手。
但若是,若是男孩的話,那麼就不要怪,不會允許邊有這樣的危險存在的,若是在孩子剛落地時不除,那麼再想著除去,一是困難不說,二是就算除去,亦是損人不利己。
所以,太后在來之前已然打定了主意,今日不功亦是得仁,就算最終讓背負天下人的唾罵,亦是要繼續做下去。
到時,居高位,誰敢說,誰敢罵?
可惜,一切的雄心壯志,一切的滿含期冀,在此時讓躑躅了,乾清宮的形與所想的相差太多,不但不混不說,而且逍遙王明目張膽的說出那個孩子的別,這樣太后不得不深思。
難道說孩子生出來了?不然怎麼會如此沒有避諱的將別說出,是量著不會手,還是說孩子已然出世,來晚了一步?
「孩子出世了?」
想到什麼便問什麼,太后不自覺間將心底的疑問問出,問出后倒也沒有後悔,既然不確定,既然是疑問,那麼早晚得解決。
逍遙王一怔,面不的細細地凝著太后,待看到其面上的急切之時,好似明了什麼,但又好似未曾明了。
最終如實答道:「尚無。」
聽此,太后鬆了一口氣,既然尚未出世,那麼還有機會。
「既然孩子尚未出世,為何你就如此肯定是小皇子呢?」
「母後放心,兒臣定然是有了完全的把握,否則怎麼會拿此等事開玩笑呢?」
「罷了,罷了,日後沒有眼見為實的話還是不要說了,到時省的污了你的名氣。」太后擺擺手,一副母親教育兒子的派頭。
「哦,原來母后擔心這個,這個倒不勞母后心了,名聲這東西,兒臣從未放在心上過,不過,兒臣也知曉,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句話,若是沒有把握,兒臣為男子,定然不會說的,確定是小皇子,方醫與院史大人先前親自為皇嫂把過脈,是小皇子無錯,不對,應當說是小太子,怎麼樣?母后即將做祖母了,高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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