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要怪娘親,娘親也是沒有辦法,你要是怪,就怪你爹爹吧!若是你爹爹醒來,咱們母子二人皆會無事的,咱們也會團聚,如若不然,娘親也會拚命保護你的,不要怪娘······」
此時的梓涵顯然忘記了,拿什麼拚命保護未出世的孩子,就連自己亦不過是個失明的人,就算昔日裏,如何的聰慧,但是這生產,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說句不好聽,躺在那,雙一張,然後一使力,孩子就會出來了嗎?
其中會出現什麼樣的兇險,這是誰也無法預料的,更何況,若是在生產之時出現了差池,別說是保護小皇子了,就連自己,恐怕亦是自難保的。
這樣的梓涵,不得不說,在容過後,有的只是痛恨,讓人既痛且恨。
其實梓涵有此舉亦是正常的,半年多了,這半年多梓涵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無人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對上宸的,不是如表面上來的那麼簡單,若說重新上了上宸亦是不為過的,更何況,在得知這個男人還是因為自己猜淪落到現今地步,誰會不心,再者說,他還是肚子裏孩子的親爹。
不一會,梓涵覺腹部傳來的疼正在加劇,如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一般,毫無留地打在上,一時之間,就算有了心理準備,亦是呈讓無法忍的趨勢發展。
梓涵心中明了,宮口開了,這是要生了······
「唔······」
無法抑制的痛呼聲自角溢出,潔的額面上漸漸佈滿細的汗珠兒,疼痛越發加劇,梓涵攥住上宸的大手,吸了一口氣,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奈何,疼痛席捲全,名為冷靜的心弦霎時間斷裂。
只聽梓涵艱難的說道:「上宸,唔······我要生了,你趕醒來幫我,不然······不然我······唔好痛······」
如狂風驟雨般的疼痛霎時間湧出,向水一般向梓涵拍打而來,梓涵覺疼痛掩蓋了的呼吸,讓越發的呼吸困難,下一刻好像就會不過氣來一般。
「痛······呼呼······上宸你醒來,我······我不了了,不了啊······呼呼······」
不得不說,就算疼的梓涵呼吸困窘,疼的掩蓋了的冷靜,依然忘不了試圖喚醒上宸,應當說,此次的生產是一個契機,亦是異常賭博。
若說先前為何梓涵會突發奇想,想著以自己生產來喚醒上宸,這一切皆源自於梓涵無意中聽到方醫與院史大人說的一番話。
「皇上若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就算醒過來了,他的子亦是難以支撐下去啊!任是一個再好的人,半年多來不吃,只靠著人蔘支撐,亦是難熬的。」
「是啊!現如今只能將希寄托在大小姐的上了,希憑著大小姐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喚起皇上的信念,這樣的話,皇上······唉!」
「你說的這些我又何嘗不知道呢,只是,你也看到了,大小姐幾乎時時伴在皇上的邊,雖然皇上較之於半年前有了不小的起,可是······其實,大小姐這次的生產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只不過,我怕到時說出來的話,大小姐同意了,他們不會同意的,就說是逍遙王亦是不會同意的,這樣的法子實在太過冒險了。」
「方醫,你說的是什麼法子?你說出來聽聽,你不會是想讓大小姐在殿生產吧?」
「恩,我是這麼想的,只是你也知曉子生產是多有些不吉利的······」
「你說的這些是無礙的,到時相信逍遙王亦是能諒解的,恐怕你說的契機不只是這個吧?」
「唉!我的意思是,讓大小姐在皇上邊生產,而且,沒有別人,到時小皇子出世······」
「你······不行,這絕對是不行的,誰也不會同意的,這······這不是太過······實在是太過冒險了。」
「我也這麼覺得,罷了,再想想別的法子,這事就當我沒說好了。」
「恩。」
可惜的是,方醫與院史大人將二人之間的談話盡數忘了,但是梓涵沒有,不但沒有忘,反而放在了心上,暗暗籌謀著。
當時方醫只是嘆息,嘆息藉以生產來喚醒上宸,這對上宸來說,許是最有效的,而梓涵經過籌謀后,這才有了現今的破釜沉舟,賭一把,在上宸的邊生產,讓的痛呼聲,讓新生兒的啼哭聲喚醒上宸。
這是梓涵這半年多年以來寄予最大的希了,誰也不知道這法子有沒有效,但是若是連試皆不試的話,那麼······
「啊好痛······上宸······上宸······」
腹部傳來的疼痛越發讓梓涵無法忍,裏喚的最多的就是上宸,好似只有這樣,才能減輕的疼痛,不讓在疼痛中迷失一般,好讓堅持下去。
「上宸······上宸······我求求你,你醒來······呼呼······我好痛,我好痛······」
一聲接一聲的痛呼聲傳出,旁的人沒有毫的靜,就是如此,梓涵亦是毫不氣餒,狠狠的抓著上宸的大手,給予自己力量。
不一會,梓涵絕的面容上已經佈滿了細的汗水,任憑汗水流進眼中,酸疼了雙眼,許是因為疼痛,亦或是因為上宸,眼淚與汗水一同留下,滲進明黃的枕之中,映出圈圈的暈痕,告知一切,這不是夢,是現實······
「啊······好痛······上宸,上宸······你睜開眼,你睜開眼睛啊······呼呼······」
外殿之中,守在殿殿門的夢璐忽然驚呼道:「小姐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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