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
梓涵驚慌失措,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話,手足無措地坐在那。
察覺出梓涵的無措,管燕燕有些許虛弱的說道:「涵兒,逍遙王曾經誤會過你,他這是在道歉呢,你想不想原諒他?」
聽管燕燕如此之說,逍遙王咬牙切齒的瞪了管燕燕一眼,得,他這典型是自找了,如此明顯的報復,當他是傻子不。
但逍遙王是什麼樣的人啊,那可是在宮中生活了這麼多的先皇之子,雖然不喜勾心鬥角,但是見針的活可沒干過,隨即,忙不迭地打蛇隨上。
「是······是啊皇嫂,皇弟知錯了,皇嫂大人大量原諒小弟吧!」
管燕燕怎麼可能看不見逍遙王如此明顯的咬牙切齒呢,掩一笑,繼而察覺到自己此舉太過明顯了,假裝咳嗽了兩聲。
「涵兒,你看······」
「我······」
「沒事啊涵兒,你是怎麼想的就怎麼說。」管燕燕看好戲般似笑非笑的睨了逍遙王一眼。
梓涵無辜的眨眨眼,尚未完全回過神來,有些不著頭腦。
「皇嫂······」
逍遙王可憐兮兮的喚道,若是以往,看到梓涵如此無辜的神,逍遙王早已哈哈大笑了,現在······現在逍遙王正十分張且期待梓涵的回應。
「你是他的弟弟對嗎?」
「呃······」
無人會料到梓涵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這個他指的是誰,在場幾人心知肚明,面面相覷,不知梓涵如此一問有何用意。
不只是在場幾人不懂,就連逍遙王亦是一時不解,下意識的如實回道:「回皇嫂的話,是的,如假包換。」
「既然是他的弟弟,那麼你不管做什麼,定然是為他好的對嗎?」
「呃······這當然。」
「我原諒你,只要你為他好,我無所謂,這是我······我欠他的······」
逍遙王聽此,心中酸莫名,他怎麼能懷疑皇嫂對皇兄的誼呢,想要開口安,但不知該如何安,最終薄張闔了半響,將話咽了下去。
誰說失憶的人會為傻瓜?誰說失憶的人會為蒼白的一張宣紙?誰說失憶的人不會聰明?誰說失憶的人不敏?
逍遙王與梓涵和解了,最高興的莫過於付公公,但是高興只是一時的,因為最大的難關此時此刻尚未克服。
「皇嫂謝謝您大人不計皇弟過,待皇兄醒來······醒來之後,皇兄想怎麼責罰皇弟,皇弟皆不會有半個字的怨言。」
說到上宸,眾人皆沉默了下來,梓涵察覺出周遭凝固的氣氛,輕聲詢問道:「管小姐,沒有法子嗎?他······」
梓涵現如今將管燕燕奉為無所不能,所以,在認為,管燕燕定能治好上宸。
管燕燕雖是玄靈子的徒弟,但亦是只是一個凡夫俗子,對於生老病死,閻王讓你三更死絕不留你到五更,只能坦然之。
梓涵如此信任的問話,使得管燕燕小臉兒沉重了幾分,與方醫對視一眼,繼而說道:「涵兒,有些話到了這種地步,我們也就不瞞你了,已經找到解藥了。」
「真的?真的找到解藥了,那就······是不是解藥出了什麼問題?」
在場幾人對梓涵如此聰慧有些吃驚,待吃驚過後,亦是瞭然,昌邑侯府的嫡長辛梓涵一直是個十分聰慧的子。
「恩,解藥是『琉璃幻』以及『夢鄉』相輔相服用的,但是兩種藥材合併服用,會引來後續的連鎖反應,會使得皇上陷昏迷之中。」
「若是陷昏迷之中可有解救之法?」
方醫微微一笑,沖著梓涵的方向滿意的點點頭,隨即意味深長的向逍遙王,逍遙王何嘗不明白其意,亦不惱,只是不好意思地垂下首。
他竟然不如一個子聰慧,理智。
「若只是陷昏迷之中那不用太過棘手,棘手在於,『琉璃幻』與『夢鄉』一同服用的話,昏迷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產生幻覺,迷人的心智,從而將人慢慢折磨,摧毀其心中的堅固。」
「也就是說,對沒有毫的壞,只是會從摧毀一個人,比如皇上擁有著自己想要的一切,但在服用解藥后,產生的幻覺是讓皇上一點點地失去一切,簡單來說,是讓一個人慢慢喪失所有,這比殺了一個人還要來的······」
隨著方醫與管燕燕的話落,眾人不約而同的沉下了面容,逍遙王不若先前那般的焦躁,好似梓涵的到來,以及釋懷讓他找到主心骨,聽到這一番話后,平靜了許多。
梓涵亦是沉了面容,小手地攥起,櫻越抿越,就像是在竭力忍什麼。
「涵兒,你怎麼了?」管燕燕瞧出梓涵的異樣,著急地詢問道。
「我······我無事。」梓涵痛苦的擺擺手,將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若是他能克服一切迷,一切幻覺,能不能將他喚醒,或者說,有沒有什麼法子將他喚醒?」
梓涵的話使得眾人雙眼一亮,他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隨即迫不及待地出聲詢問。
「方老頭,皇嫂說的對,有沒有什麼別的法子將皇兄喚醒?藥材什麼,你那些藥丸呢,藥丸沒有用嗎?你快說啊······」
「方醫,管小姐,有沒有······」
「並不是全無法子,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得用藥浴,這樣的法子會相當慢,過程中,皇上若是能克服一切迷,那麼葯浴才會漸漸浸皇上的,皇上痊癒指日可待。」
方醫的話讓眾人再次安靜了下來,半響,逍遙王低沉的嗓音說道:「若是······若是皇兄他······」若是沒有克服一切,那麼皇兄是不是就會······
方醫沉默不語,等同於默認了逍遙王所說的話。
梓涵不知曉方醫臉上沉重的表以及逍遙王死灰的雙眸,擲地有聲地說道:「沒有若是,我不會讓這種若是發生的,自今日起,我會住進乾清宮,全程守在他的邊。」
「涵兒······」
「皇嫂······」
「梓涵······」
「大小姐······」
不顧眾人驚愕的喚聲,梓涵一字一句,慢慢說道:「這是我欠他的,我不會讓他出事,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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