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路漫漫,討逆軍終于出了廬江,進豫州地界。
陸遠一馬當先,在前方控制著馬速,頓時讓整支大軍的速度慢了下來。
陸遜策馬追上,一臉不解:“兄長,已經到了汝南郡,如果我們縱馬疾行,不出兩天就能越過汝南,到達南郡博了!”
“讓戰馬歇歇!”
陸遠笑著指點:“如果戰馬疾行,一日三百里,到博就會喪失作戰能力,這對我們不利,而且我們得在這建立一個補給點,以備不時之需!”
從皖城走道,經豫州汝南,再進荊州南郡博縣,全程近一千五百里。
任由戰馬疾行,不出五天便到,陸遠此舉,只是出于長遠考慮。
如果是短程,優質的西涼戰馬可以一口氣跑完,但長途奔行,戰馬的極限是每天三百里,并且會喪失作戰能力。
曹追擊劉備時一日夜疾行三百里,疾行將軍夏侯惇也有三天五百里,五天一千里的記錄,但曹魏家大業大,完全不用在乎戰馬。
陸遠自然舍不得這樣,畢竟他的戰馬都是東拼西湊,明搶暗奪而來。
而且他們進了南就可能直接對上張咨,他必須得讓戰馬保持足夠力,準備大戰。
周瑜追了過來,目閃:“主公,這里的補給點,是指陳溫嗎?”
他之前奉命前往荊州煽百姓,結果江夏郡百姓一呼百應,結伴前往皖城,任務比他想象的要輕松得多,他也直接回了大軍本部。
“汝南陳氏,哪有比陳溫更合適的!”
陸遠笑瞇瞇道:“公瑾,派人告訴陳溫一聲,我們討逆軍到了,只是我們騎兵補給,所需草料甚多,運輸線不能過長,需要在這里建一個補給點!”
之前陳溫的戰馬到來,他就按承諾將陳溫禮送出皖城,陳溫急著接掌丹郡,一定會先回汝南老家,籌集人手資,以便在丹郡立足。
周瑜躬領命,片刻間安排了下去。
大軍在道上招搖過境,信馬由韁,速度極慢,但戰馬卻終于得以息。
陸遜繃著小臉,疑問道:“兄長,之前為何要放掉陳溫,如果陳溫還在我們手上,現在予取予奪,就方便多了!”
“這是豫州,陳溫已經不重要了!”
陸遠笑著解釋:“記住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陳溫雖然弱,但別把他急了,這樣相正好!”
他對陸遜極為滿意,帶在邊,只要不是急事,都會耐心指點。
陸遜以雙控馬,皺眉沉思起來。
陸遠一拍他肩膀,樂呵呵道:“先別想了,飛鴿傳書廬江,讓喬家來汝南郡經商,生產饅頭,保證我們口糧!”
陸遜躬稱是,領命而去。
他名義上坐鎮中軍,實則無事可做,每日尋陸遠要差事,陸遠只好將飛鴿給他,讓他負責對外聯絡。
周瑜剛將事安排好,聞言愣了一下,遲疑道:“主公,喬家來汝南加工饅頭,能安全嗎?”
時移世易,周家已經不在,周瑜也對陸遠心悅誠服,一心跟陸遠建功立業,重振周家。
所思所想,都是盡心為討逆軍考慮。
“只要大軍還在,喬家就會安全!”
陸遠笑瞇瞇道:“陳溫經不起敲打,不敢對喬家下手,豫州刺史孔伷,暫時是我們盟友,也不會撕破臉皮,不過也得給他們點好,這些方面,喬家不用我們提醒!”
喬家把商行開到汝南,必然要跟當地各方勢力打道。
以喬景的老謀深算,一定會用饅頭吊住汝南陳氏和豫州孔伷,起碼短期不會出問題。
至于以后天下大,那時局勢詭譎莫測,陸遠也只能看著時局,順勢而為。
不過他對孔伷沒什麼印象,記憶中只有劉豫州,沒聽說過孔豫州,好像孔伷在討董之后就消失了,也不知道是被誰所滅。
他能做的就是提前在這安排個商行,先在豫州地界上釘個釘子。
周瑜遲疑一番,尷尬笑道:“主公,伯符他……”
“放心,我不會殺孫策!”
陸遠向周瑜笑道:“現在得通過他來聯系孫堅,以便一起解決張咨,但你現在不宜見他,免得你兩難,懂嗎!”
周瑜微微一笑:“主公高義,我懂了!”
他去見孫策,放孫策走,是為不忠,見孫策被困而不救,是為不義,只會兩難。
現在得知孫策不會被殺,他心中的石頭放下,反而輕松了。
大軍奔行了兩個時辰,前方一隊騎兵緩緩出現,由遠及近,疾馳而來。
陸遠看清為首者正是陳溫,不由心中暗喜,這老家伙來得這麼及時,可見其心弱,這也讓他多了份底氣。
陳溫帶隊勒住戰馬,看著陸遠,面無表道:“陸將軍,你要在此地建立補給點,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使君怎麼糊涂了!”
陸遠笑道:“討逆軍奉天子之命北上,汝南陳氏供應點糧草不為過吧,難道汝南陳氏也要做逆賊?”
陳溫老臉一繃,然大怒:“胡說八道,我汝南陳氏一直忠于朝廷,豈會謀逆,只是這麼多大軍消耗,我陳家如何供應得起!”
他心中郁悶不已,這小子拿著當令箭,一個縣尉而已,隔著三級就開始指揮他了。
只是討逆軍氣勢洶洶,他刺史大人的印指揮不,當下只能著鼻子認倒霉,試著討價還價。
否則全由他陳家來供應,簡直是在他心頭上割。
“使君既然為難,陸某自取便是!”
陸遠哈哈大笑:“這事其實簡單,供應不起,那就是陳家吃飯的人太多了,稍后陸某大軍過境,幫使君清理下門戶!”
他說著,便不再理會陳溫,策馬慢悠悠離去。
陳溫心中一突,匆忙追上陸遠,戰戰兢兢道:“陸將軍,此事好說,何必妄刀兵,將軍奉旨討逆,我陳家就是節食,也不會讓大軍到一分!”
他心中清楚,這就是個殺星,絕對會說到做到。
自己再討價還價,說不定他陳家會就此滅門,這小子對這種事最練!
只是之前來使明明很客氣,到這小子這,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陸遠似笑非笑:“現在好說了?”
陳溫忙不迭點頭:“好說,自然好說!”
陸遠搖頭失笑:“使君不必擔心,陸某只需要戰馬草料,你們的面餅,我們討逆軍將士吃不慣,喬家會在汝南加工饅頭,到時還請使君多多幫襯!”
陳溫呆了呆,心中暗罵不已。
既然只要草料,怎麼不早點說,何必他來討價還價,自討沒趣!
不過想到喬家來加工饅頭,他心中又亮了亮,喬家加工,那誰來幫喬家銷售,在這汝南地界,難道還能避過他陳家?
“使君留步吧,陸某不會進城!”
陸遠馬鞭一指,向跟在一旁臉變幻的陳溫笑道:“陸某只是借道北上,自有后勤大軍與使君接草料,還請使君早做準備!”
陳溫匆忙出一笑意,樂呵呵道:“陸將軍放心,我陳家一肚皮,必不會誤了將軍大事!”
戰馬的草料雖然不了豆谷,但最上乘的草料跟人吃的還是有天壤之別,而且饅頭能進汝南,他損失也不算太大。
他看著大軍緩緩離去,心中稍稍松了口氣,總算送走了這群殺星。
大軍中,陸遠向著周瑜和陸遜笑道:“看到了吧,這老家伙就是欠敲打,敲打一番,什麼事都好說了!”
周瑜若有所思:“主公,皖城藏兵無數,喬家不妨招募一些私軍,跟著商行過來!”
他知道皖城的況,看著風平浪靜,實則遍地藏兵,真到了急時刻,招募出五萬大軍都沒問題。
如果喬家能招募些私軍過來,那麼小則自保,大則席卷汝南。
陸遠哈哈大笑:“公瑾深知我心,放心吧,該做的都會做,但現在說這個為時過早,需要等待時機!”
周瑜呆了呆,搖頭失笑:“原來主公已經盯上汝南了!”
陸遠漫不經心道:“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域!”
他們正說著,一個騎兵突然迎面而來,正是在前方探路的斥候軍快馬。
那斥候在馬上施禮,神焦慮:“主公,孫堅大軍改了方向,意圖截擊我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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