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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惡毒女配竟被男主纏上了》第66章 一起洗澡?

就在曲湘湘得頭暈眼花的時候,慕含章終于打開了他的食盒。

曲湘湘拼命抻著自己幾乎沒有的脖子,大眼睛盯著食盒使勁兒瞅。

慕含章將食盒里面的飯菜擺了出來。

一份胡蘿卜炒,一份糖醋排骨,一份炒蘑菇,跟曲湘湘重油重辣的口味完全相反。

慕含章拿了竹簽了一塊胡蘿卜,遞到了曲湘湘的邊。

曲湘湘:“……”

最討厭吃胡蘿卜了。

曲湘湘著短短的前爪,一爪子將竹簽拍開,然后長了小短踢了踢糖醋排骨的小瓷碟。

從來沒有養過任何小的慕含章對兔子這種生,擁有著十分刻板的印象:“兔子不都是吃胡蘿卜的嗎?”

這份胡蘿卜炒還是慕含章為了喂兔子特意點的。

曲湘湘大著膽子在慕含章的手腕上拍了一下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要吃

幸虧,慕含章也沒打算要跟一只兔子計較。

他又重新了一塊糖醋排骨遞到了曲湘湘面前,曲湘湘兩只爪子抱著鮮亮的排骨,齜著兩顆長長的板牙撲上去一頓啃。

沒辦法,實在是太了。

慕含章:“……”

這到底是了多久?

一人一兔吃完了晚飯,慕含章將東西收拾好后,發現桌子上已經沒了那只兔子的影。

他看了一圈,最終將目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兔子的曲湘湘正在慕含章的床鋪上滾來滾去。

慕含章:“……”

所以說,他到底是犯了什麼病才會把這麼個東西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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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飽暖思……

啊,不對。

正所謂,吃飽了之后犯困。

曲湘湘吃飽后正樂不思蜀地在慕含章的床鋪上打滾,不知為何,慕含章的床鋪上有一很清新的草木香味,跟他上的味道有點相似。

顯然,以曲湘湘的膽子,絕對不敢在慕含章上滾來滾去,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選擇滾他的床鋪了。

曲湘湘滾床單(?)正滾得快樂,兩只耳朵驟然被一只溫暖的大手提了起來。

曲湘湘:“???”

蹬了蹬小短,一雙圓圓的兔子眼不滿地看著慕含章。

慕含章狠狠地了一把自己的太,幽幽地盯著曲湘湘兩只兔爪子,沉聲說道:“你吃完排骨洗手了嗎?”

曲湘湘:“……”

啊這……

默默地把自己的爪子藏在了雪白的里,一雙圓溜溜的兔子眼可憐地眨著。

不對吧,現在只是一只無辜的小白兔,指一只兔子飯后洗手會不會有點太難為兔了?

但潔癖年慕含章可不會管是人還是兔,他沉沉地看著自己被糟蹋過的床鋪,在把這只兔子麻辣了還是紅燒了之間猶豫不決。

這一刻,曲湘湘小的直覺讓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不是開玩笑,這一把覺真的會死翹翹。

逆境又一次激發了曲湘湘的創作

又開始押韻了。

啊啊啊啊啊!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不想被麻辣。

被紅燒也不行!

曲湘湘慫慫地晃了晃自己子,眼皮耷拉著,從嚨里艱難地發出了一聲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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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認錯態度良好的模樣。

慕含章:“……”

這狗的樣子,覺更像曲湘湘了。

罷了,慕含章搖了搖頭,他總不至于要跟一只兔子計較。

慕含章不知從哪兒找出來一只小銅盆,然后從一個木盒子里出了一塊水晶一樣明的小圓珠,他將小圓珠放進了銅盆里,袖一揮,銅盆頓時盛滿了溫水。

他提著曲湘湘的兔耳朵將扔進了銅盆里,曲湘湘舒服得支起了耳朵。

然后,慕含章對著自己的浴桶施了一個放大咒,將幾顆小圓珠扔進了浴桶里,背對著曲湘湘掉了深藍的外袍。

曲湘湘:“……???”

等等!

他他他他他……居然當著一個花季的面服?

這可萬萬使不得啊!

這四舍五一下,豈不是他倆一起洗澡嗎?

曲湘湘兩只兔耳朵紅得發亮,艱難地嘗試著用兩只短短的前爪捂住一雙圓圓的大眼——未遂。

不能怪,這實在是太太短了些。

如果慕含章日后知道了兔子就是曲湘湘,而這只兔子曾經被迫看過他洗澡——劃重點,“被迫”!

……那曲湘湘絕對會死得很彩。

慕含章了一半,的里半敞著,披散著一頭濃烏黑的頭發,忽然轉過來盯著曲湘湘。

曲湘湘:“……”

雖然但是,好想看一眼。

不,你不想!

曲湘湘咬了自己的兔子牙,在心里狠狠地給了不爭氣的自己一掌。

可是……

慕含章看著清清瘦瘦的,居然有腹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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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慕含章半敞著的襟里看到了清晰的腹和人魚線,搭配上慕含章那一張慣常清清冷冷的臉……

先聲明,如果不爭氣地流鼻了,那麼一定是因為最近吃了太多的辣子,太上火了。

慕含章緩步朝曲湘湘走了過去,曲湘湘子僵得不像話,兩條小短卻抖得不行。

抑不住自己的了。

想。

這個“”,是生意義上的,不是生理意義上的。

意思是,現在察覺到了危機靠近,有點抑制不住地想尖

慕含章瞇著眼睛打量著這只有點奇怪的兔子。

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他總覺得這只兔子看他的眼神,害怕之中藏著一詭異的……興

慕含章:“……”

是錯覺吧,哪怕開了靈智,但是一只兔子的眼神怎麼可能這麼復雜。

但是,他依然抓著兔子的耳朵將曲湘湘轉了個

曲湘湘:“???”

搖搖了棉花團一樣的短尾,有點迷茫。

“在我洗完之前,”慕含章開口道,“不許轉過來。”

曲湘湘贊同地搖了一下尾

但是有些事,不是看不見就能不想的。

曲湘湘豎著一雙兔子耳,時不時地能聽見后面傳來的輕微水聲。

雖然看不見,但是剛才慕含章若若現的腹和人魚線已經刻進了的腦子里,伴隨著他洗澡發出來的輕微水聲,曲湘湘已經腦得停不下來了。

該說不說,腦海中的畫面可比看到的彩多了。

要是能將腦子里的畫面放映出來,估計會收獲一片噓聲。

因為全是馬賽克。

慕含章洗完澡,穿戴齊整之后才輕輕地抓住了曲湘湘的耳朵,將從小銅盤里提溜出來了。

他用了幾個干燥咒烘干了曲湘湘雪白的,又不放心地在上多甩了幾個除塵咒。

慕含章將曲湘湘圈在手臂里,有點疑手梳了梳背上的,喃喃道:“你為什麼這麼燙?”

曲湘湘將兔子腦袋埋在慕含章的手臂里裝死。

覺自己快不行了,的小心臟跳得太快了。

他微微垂下腦袋,帶著淡香的發地拂過曲湘湘的脊背,曲湘湘又抖了起來。

這一刻,曲湘湘一顆不大的兔子心忽然涌上了一

長得多好看啊,可惜不是的,也不可能是的。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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