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高跟鞋果然就在我房門前停了下來,出乎我的意料,對方并沒有直接從外面打開門或者禮貌地先敲一下,而是近乎魯地,“咚”的一腳踢在門上,完全是一種氣勢洶洶的覺,就像來尋仇的一樣。
接著,好像是外頭那幾個保鏢湊過來了,然后高跟鞋的主人歇斯底里地怒吼:“滾,都他媽給老娘滾,我倒要看看這狐貍是什麼樣的!”
然后又是“咚”的一腳踹在門上。
我簡直佩服的武力值,穿著高跟鞋也能踹出這麼大力度的聲響。當然,我還比較佩服的是這家賓館的裝修和門板的材料,還是很結實的,在這種猛烈的攻擊下,迄今為止還完好無損。
僅從這一句話,我聽出問題來。聽聲音這是一個中年大媽級別的人,中氣十足,聲音渾厚。而且,聽這意思,是來捉的。
簡直是天助我也,如果這人就是杜大的老婆,聽說了自家男人帶了個人在酒店里,于是聞風過來捉,我寧可被在不明真相的況下暴打一頓!
聽這氣勢,我就知道,原來杜大那家伙是多有點怕老婆的啊!有這位杜夫人撐腰,至我不會那麼容易被杜大給禍害了!
外面那幾個保鏢一陣凌,最后實在沒辦法,有人小聲嘀咕道:“那個……大嫂啊,門是從外面鎖住的……”
于是我聽見氣勢洶洶的杜夫人終于退后了兩步,讓保鏢把門給打開,然后就沖了進來。
我只看見一大團深紫朝我猛撲過來,里一面囂著:“老娘打不死你個小狐貍,敢到勾引男人!”
媽呀,就老公那樣,別說勾引,我要不是被挾持過來沒辦法,我是有多遠躲多遠,最好一輩子都別再看見才好,我一想到那滿泡和松垮垮的大眼袋死魚眼還有滿口黑乎乎的牙結石我就覺得惡心得要命。虧還這麼護著,果然這世上什麼破玩意都有人當寶。
不過就沖著這武力值,我還是先躲躲的好。
幸虧我是個學過舞蹈的,韌度還不錯。這麼一撲過來,我后退三步,直接一個后滾翻從大床上翻了過去,在這狹窄的房間里躲了一招。
撲了個空,雖然看型比杜大瘦不了多,可反應還不算慢,就在馬上要直接撲倒在床上的時候,居然詭異地收住了,子直接拐了個彎,繞到床這一邊來抓我。我腳剛落地呢,連忙又跳到床上跑到另一邊,最后拉住了一個保鏢,躲到了保鏢的后去,里連忙說道:“這位大姐,大姐!有點誤會,你先別手!”
那幾個保鏢這會都已經沖進來了,大概是杜大只吩咐看好我,他們其實也不明真相,在這種況下也只好先攔著自家老板娘。這幾個保鏢塊頭都不小,一時也沒什麼辦法,經過了這麼大半天的劇烈運之后累得氣吁吁的,終于住了手,雙手叉腰站在屋中間:“誤什麼會,啊?都開著房在酒店等了,還有什麼好說的,老娘打不死你!”
我覺得這個時候我想借助的力量逃走,最好是趁著還在氣頭上,別讓知道真相。我于是做出一副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樣子,鼻子一皺,就出幾滴眼淚來,頓時把自己給弄了哭哭啼啼的金翠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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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啊,我冤枉啊!我早就說過我不出臺的,杜老板非要把我帶過來,把我鎖在屋里不讓出去,保鏢看著,還說……還說……”
我故意強調了一遍我是被鎖在屋里,而且有保鏢看著,提醒我真的是被迫的,后邊卻支支吾吾半天都沒說出話來,杜大的老婆可就沉不住氣了,大聲問道:“還說了什麼?”
“還說他家里老婆是個母夜叉,又老又丑又胖,反正也伺候不了他,非得把我給綁過來,我想回家啊……”一邊說還一邊發揮演技,就著自己被關了一天一夜的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委屈得不要不要的。
果然,這話可就把給激怒了,功地轉移了怒火。
“什麼,那挨千刀的臭不要臉,敢說老娘是母夜叉?”
我裝作剛明白過來,畏畏地往墻角靠,“原來大姐你就是杜夫人啊,我……我剛才不是故意這麼說的啊!對……對不起,我不該啥話都直接說的……”
這時候旁邊的保鏢都已經懵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場兩個人的戲越演越狗,而且自己還本就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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