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桓無語至極,見鬼似的瞅沒好氣道:“葉歡,你還真的什麼都敢說!”
已經是晟王妃了,暫時還不會喪夫,甚至就算喪夫也不可能再嫁的況下,再找一個男人靠的意思可不就是……
這人可真的是,也不知道晟王若是聽見,會不會被氣死。
他甚至忽然邪惡的想,他要不要想辦法把葉歡這個想法給晟王,讓晟王被氣死了,他們也就了許多麻煩了,多省事兒。
葉歡尷尬的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隨口說著玩的,小侯爺就當沒聽見,可別說出去啊。”
話是這樣說,卻一臉坦然,不以為意。
謝桓冷哼一聲,隨后又不確定的問:“你真的想做生意?”
葉歡點點頭:“確實是想的,不過剛才看了一下,覺得自己有些想當然了,所以正煩著呢,不知小侯爺可有什麼可以指教的?”
謝桓翻了個白眼,一副‘你想多了’的表,理直氣壯的說:“我又沒做過生意,如何有指教給你,我是想問你打算如何做,若是可行的話,我湊分銀子,日后有賺了也能多一份銀錢賬。”
葉歡:“……”神特麼……
難以置信,然后狠狠地挖了一眼謝桓,而且是由心的。
臉呢?
謝桓抬搭在自己坐著的地方,一手拿起扇子散開搖了幾下,大爺似的靠著,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所以,晟王妃慢慢琢磨,何時想清楚了要做什麼,知會在下一聲,在下看看可行否,若是可行,就湊一點銀子,賺點銀子買酒喝。”
葉歡扯,勾出一抹笑意:“小侯爺竟然還缺錢買酒?難道謝家也窮這樣了?”
謝桓勾邪笑,把扇子合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打在手心,漫不經心的悠悠道:“說什麼笑話呢,謝家自然是不缺銀子的,可誰也不嫌銀子多不是?”
葉歡揚眉,點點頭繼續微笑:“那我就先在這里寫過小侯爺信任了,放心,若是有可行的,定然不會了小侯爺。”
謝桓滿意了,也沒多呆,喝了杯茶吃了兩塊點心,人就扇著扇子大搖大擺的走了。
他一走,葉歡臉上的笑瞬間斂去,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的影消失在門口。
小葵和靈兒一直守在門口,見謝桓離開,們立刻就進來了。
小葵先沖過來上下打量葉歡,急忙問:“姑娘,謝小侯爺沒為難您吧?”
葉歡笑笑,了一下小葵的鼻子說:“你瞧我像是被他為難了的樣子麼?”
小葵松了口氣:“沒被為難就好,可嚇死奴婢了,都聽說謝小侯爺脾氣古怪,行事不按常理出牌,上次在肅王府他就晴不定的為難姑娘,就怕今日找來也是不安好心。”
說著,疑道:“不過他若是沒為難姑娘,那到底來找姑娘做什麼?姑娘和他又不。”
葉歡說:“沒做什麼,就坐下來喝了茶吃了點心,說了些廢話,估計是閑極無聊的吧,不用管他。”
小葵無語了,不過想想,這也像是那位謝小侯爺會做出來的事。
小葵消停了,葉歡才看向靈兒。
靈兒本想問什麼的,可是葉歡眼神微,會意,便沒有開口。
在茶樓聽了一會兒說書,葉歡便讓回去了。
回到王府不多久,元決邊的玄墨來了,讓去見元決。
葉歡跟了去,不過去的不是冥松閣,而是王府花園湖邊的一座樓閣上。
稍微靠近,就聽到閣樓山傳來一陣悠揚空靈的笛音,吹的還好聽,越是靠近,越聽清晰。
玄墨沒上去,只讓自己上,也沒遲疑,順著木梯上了二樓,看見元決一襲白站在柵欄邊上,背著這邊,正在吹笛子,在他后面,看得見笛子的一截,是墨的玉笛,尾還墜著一塊玉佩和流蘇。
葉歡聽著這笛音悅耳,本不想走過去打斷的,可剛站片刻,他就停下了。
然后轉過來,目平視。
忙上前一些,福了福:“殿下。”
他不吱聲,目漠然的凝視片刻,拿著手里的墨玉笛走到側后方的石桌旁坐下,笛子擱在桌上,自顧地給自己倒水喝。
葉歡有點忐忑,自顧的站起來,轉看向他,遲疑出聲:“殿下突然妾過來,可是有什麼事要囑咐?”
他喝了點溫水潤,聽見的問題才看向,神很淡,說:“以后不許和謝桓走近。”
葉歡有些驚訝,驚訝過后,扯了扯角,不大自然的問:“殿下……是派人跟蹤妾了麼?”
元決:“是又如何?”
葉歡錯愕不解:“為什麼?難道殿下還懷疑我?”
元決淡淡地說:“本王說過,本王并不信你,不過這與懷疑與否無關,本王派人暗中跟著你,也是為了保護你。”
葉歡紅了眼,咬牙說:“妾相信殿下是想要保護我的,可也是為了監視我,不是麼?”
元決沒否認,只面無表的反問:“是又如何?”
葉歡一噎,似有些難堪和無可奈何:“不如何,本來殿下對妾并不信任,所以殿下想要做什麼,妾都無話可說。”
元決這才面稍霽,轉頭過去拿起自己的玉笛,一邊把玩一邊說:“既如此,那就記住本王的話,以后離謝桓遠一點,不要再和他有任何接,別忘了你是什麼份。”
葉歡吸了口氣,有些不服氣的為自己辯解:“既然殿下派人跟著我,就應該知道,我本無意與他接,可他要來找我,我也不可能躲避得了,就如同今日一樣,除非我不出門。”
這倒是實話,上次在肅王府,是謝桓來找,這次出去,也是謝桓找上門來,都遮這樣了,謝桓還招來了,也沒辦法,謝桓武功那麼高,也不是能防得住的。
他這樣可就不講道理了。
元決臉又冷了,說:“你就不要出去!”
葉歡愕然:“殿下是想要足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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