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侯主,螻蟻,給我死!」
寒冰四老之中的老四,語氣無比冷酷地道。
嗡!
下一刻,一恐怖之極的寒氣,就從老四的涌而出,令整座大殿之中的溫度都驟然下降,宛如置於冰雪國度。
許多賓客的,都忍不住打起了寒。
「寒冰刀罡。」
剎那之間,老四的後,就有一道三丈來長的雪白刀罡凝聚而,朝葉晨狠狠劈了過去。
他的修為,已經踏了天罡境三重,又懷玄品高級骨。
哪怕是天罡境一重的強者,在他面前也不堪一擊。
所以,他有絕對的信心將葉晨給一招擊殺。
「哼!葉晨啊葉晨,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要怪就怪你不長眼,有些人,本就不是你能夠得罪得起的。」
司徒梅眼中滿是濃濃的幸災樂禍之。
真的很慶幸,沒有讓自己的兒嫁給葉晨。
否則的話,肯定會被葉晨拖累一輩子。
「這就自作孽不可活。」
方烈冷冷說道,一點都不同葉晨。
葉晨明知道夏侯是金刀王的兒子,居然還敢來招惹他,真是死不足惜。
「葉晨,你可真是愚蠢啊!你如果乖乖呆在西柳城做一個普通人,還能夠一直活下去,為什麼要來這裏尋死呢?」
方兒在心中冷笑道,看葉晨的目,就如同在看一個可悲的跳樑小丑。
是!
葉晨藉助寶的力量,是能夠發揮出天罡境強者的戰力沒錯。
可是,在寒冰四老這種強者面前,他那點可憐的實力,本就不夠看。
今天,除非有奇跡發生。
否則的話,他肯定會死在這個地方。
「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給我死!」
就在眾人都認為葉晨必死無疑的時候,一道金的劍罡,陡然間從葉晨的指尖飛而出,朝老四的眉心飛而出。
這道金劍罡,雖然只有手指細,可是蘊含的力量卻恐怖之極,輕而易舉就將老四劈出的刀罡給震碎掉了。
接著,它就出現在了老四的面前。
「不!」
老四瞳孔猛然一陣收,神驚駭到了極點,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了。
噗嗤!
下一刻,他的眉心,就被那道金劍罡穿開來,鮮四飛濺,腦袋變了一團漿糊。
嘶!
大殿之中,頓時響起了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所有人的,紛紛僵立在了原地,就如同被九天神雷劈中似的。
「天啊!我是不是在做夢,葉晨居然殺死寒冰四老之一。」
「他的實力,到底強大到了什麼程度?」
足足過了片刻之後,才有人驚呼了起來,看葉晨的目,就如同在看一個怪般。
「不!這不可能,這個廢怎麼會這麼強。」
夏侯的臉看起來比死人還要難看,就像是吃了大糞一般。
要知道,寒冰四老之中的老四,修為可是已經踏了天罡境三重。
可現在,葉晨卻輕易將他給秒殺掉了。
這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一樣。
「夫君,我是不是眼花了。」
司徒梅長地老大,一副活見鬼的模樣。
「寶!肯定又是寶的力量,否則的話,他是不可能擁有這種實力的。」
方烈臉鐵青地道。
他本就不相信,葉晨能夠憑藉自己發出如此強大的實力。
「對,一定是寶,這個葉晨,真的是太無恥了。」
司徒梅眼中滿是濃濃的鄙夷之。
「看來,我倒是小瞧了這個傢伙上的寶。
不過,他的寶再強,肯定也是有極限的,我倒要看看,他還能夠死撐到什麼時候。」
方兒冷冷說道。
就連也沒有想到,葉晨居然能夠將寒冰四老中的老四給反殺掉。
即便是覺醒了紫鸞脈的,也很難輕鬆殺死對方。
不過,葉晨今天也到此為止了。
不管他再怎麼掙扎,也是絕對鬥不過寒冰四老中的其他三人的。
他們如果聯手的話,就連天罡境後期的強者,可是也要避讓三分的。
「該死的螻蟻,你居然殺死了老四,我饒不了你。」
寒冰四老中的老三怒吼道,雙目變得紅無比。
「這個傢伙有點古怪,我們還是不要掉以輕心,一起聯手將他給碾死,以免節外生枝。」
寒冰四老的老大冷冷說道,眼中有可怕的殺機迸而出。
嗡!
下一刻,一狂暴之極的罡氣,就從他的涌而出,將方圓好幾丈的區域都籠罩住了。
周圍的賓客,頓時被地不過氣來。
天罡境六重。
寒冰四老中的老大,修為果然已經踏了天罡境六重,比老四還要強大地多。
真正恐怖的是,他還覺醒了一種冰屬的地品初級骨。
威力也比老四的骨強大地多。
可以說,他們兩者之間的實力,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狗東西,給我納命來。」
「就憑你也想跟我們寒冰四老斗,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寒冰四老中的老二和老三,也齊齊將的力量催到了極致,朝葉晨殺了過去。
今天,他們如果無法替他們的老四報仇的話,那將會淪為整個皇城的笑柄。
所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他們都要讓葉晨死無葬之地。
「是嗎?」
葉晨的角不由閃過了一嘲弄的笑容,就如同在看幾隻可悲的爬蟲。
咻咻咻!
下一剎那,一道道金劍罡,就從他的指尖彈出,宛如閃電一般般,朝寒冰四老飛而出。
就連空氣,也被穿開來,發出了陣陣刺耳之極的破空之聲。
「不好!」
寒冰四老中的老大,臉上的表瞬間凝固住了,取而代之地是濃濃的驚駭和難以置信之。
他的攻擊,在葉晨的劍罡面前,居然跟紙糊的沒有什麼兩樣,瞬間就被瓦解開來。
這一刻,葉晨在他的眼中,本就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尊從地獄深爬出來的魔神。
他的腦海之中,除了恐懼和絕之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不!他到底是什麼人。」
寒冰四老中的老二和老三,也被嚇地亡魂皆冒,神恐懼和絕到了極點。
噗嗤噗嗤。
下一刻,鮮紅的,就從三人的頭顱之中飛濺而出,染紅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