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了吧!你什麼樣兒我比誰不清楚?”秦子冷哼一聲,哂笑道,“我去你們單位找你,多跟你們那科室的護士說一句話,你就給我甩臉,一次都不落!這次,你說你是因為我才跟余晚鬧別扭的,這話誰信?你能信嗎?”
“我……”左青青啞口無言。
“話我已經說了,如果你想要一直跟我在一起的話,請注意一下你的言行,收斂一下你的脾氣!如果你要做不到的話……”
“做不到的話你還能怎樣?跟我分手嗎?”左青青兩眼地盯著他問道。
“我不了整天有人盯著我,讓我連正常地跟人往都做不到!”秦子說完,低下頭繼續吃起了飯。
左青青覺自己到了莫大的委屈,這飯再也吃不下去了,起,拎著自己的包,掩面哭泣著離開了秦家。
留下秦子一個人吃飯,這怎麼吃,怎麼都不是個滋味。
傍晚。
朱卉琴和秦子月兩個人回來了,見秦子一個人在家里頭待著就問他:“怎麼就你自己一個人?青青呢?”
“走了!”秦子手頭捧著書,頭也不抬地說道。
“走了?這怎麼就走了?”朱卉琴納悶地說道,“每次這丫頭一來都恨不得長在咱們家里頭,這次怎麼這麼早就走了?單位里有事兒?”
“不是!”秦子沒好氣地說道,“我們兩個人鬧別扭了!”
“哥,你說你們兩個人好不容易才能夠待會兒,怎麼就能夠鬧別扭呢!”秦子月湊過來說道,“青青這個人好的,人有錢,對咱們家里人還大方!我喜歡的,你最好是把給我娶回來當嫂子!”
“沒你的事兒!”秦子心不爽。
秦子月說的那些是沒錯。可是左青青備的這些優點,那余晚也有啊!左青青不備的優點,余晚也有。
而且,這次跳河上來之后,余晚跟以前大不相同了。尤其是格和脾氣有了很大的改觀。
以前他是喜歡余晚,是覺得余晚很好看,很溫,這樣的人娶回了家里頭還不是任勞任怨的?
可如今的余晚明明還是那一張臉,可格發生了變化,變得獨立自主而且還非常的自信。
那一子的自信讓看起來格外的與眾不同,比先前更加的迷人了,也更加有氣質了。
讓看起來并不再像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鄉村孩,反而像是那種來自于大城里見多識廣的孩子。
盡管他不想要承認,可是,他的心告訴自己,他對余晚還有覺,而且有比以前更加喜歡的強烈覺。
“怎麼了?跟媽說說。”朱卉琴見兒子最近似乎心一直都不是很好的樣子,“你跟青青兩個人之間是鬧矛盾了?”
“嗯。”
“因為什麼事兒?”朱卉琴不停追問,“你跟媽說說啊!說出來我也好幫你啊!萬一你們有個什麼不合適的,我好替你們調解調解。”
“太限制我的自由了。”
“點!”
“就是啊!你這樣說得模糊不清楚的,誰知道你為什麼生氣啊?”秦子月也過來湊熱鬧來。
秦子被母親和妹妹纏得沒辦法了,只好把今天發生的事說了說。
以為母親和妹妹總是懂事的吧?
結果呢!
兩個人頓時就站在一條戰線上批評他:“這不怪青青!哪個人不吃醋啊?吃醋是正常的,不吃醋才是不正常的!這說明了青青喜歡你,這是好事兒!你不但不到高興,你還把人家給氣跑了!太不像話了!”
“就是就是!人家青青姐多大方啊!為了你肯出雙倍的價錢買!不像是那個余晚,一塊山楂糕都要錢!”秦子月提起這件事來還是些意難平。
“都猴年馬月的事了你還記得!”秦子不了這兩個人了,“算了,我跟你們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你們隨便說什麼吧!反正,他生的氣!生夠了自然就回來了!”
“哥,要是不回來呢?”秦子月問道,“你是不是不知道追的人有多麼的多?”
“不回來就不回來!我不差這一個對象!”秦子心神全部都重新被余晚給占據了。
他現在的腦子里只想著余晚,其他的人都已經不那麼的重要了。
“你敢!我可是告訴你啊,青青不管是從家庭背景還是工作上都比余晚好很多,你要是放棄了這麼一個好對象,我可饒不了你!你要是不去道歉的話,我明天去一趟鎮醫院,我去跟青青道歉!”朱卉琴是無論如何都不想要失去這個好媳婦的。
“隨便你吧!”秦子對母親這種勢利眼的行為非常反,“以前你們認為余晚是最漂亮的走到哪里都夸。現在呢?現在又看上左青青的家境?我就想問問,到底是我找對象?還是你們找對象?”
“你找對象,我找兒媳婦!”朱卉琴對兒子是百依百順的,但唯獨在婚事上對兒子非常苛刻。
“不跟你們說了,我進屋去。”秦子發現了,在這個問題上跟母親通不了。
他干脆決定不通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余晚現在對他還很排斥,等時間長了,他再想辦法慢慢接近吧。
“別走!”朱卉琴住了秦子,“我有活兒要給你!你去咱家里的菜園子里頭拔一些菠菜回來!我打算蒸點菜餅子!”
“咱家都多長時間不吃這個了?怎麼又想起要蒸菜餅子來了?”秦子隨口問了一句。
“不是咱們吃,是蒸了去賣!”秦子月了一句。
“賣?賣給誰?”
秦子月神地一笑:“今天我和媽去了火車站坐車,竟然遇到了余晚在火車站賣東西,賣的就是這菜餅子!一會兒的功夫就買了三四十塊錢呢!所以,我和媽決定去火車站賣餅子去!”
“對!早去早發財!”朱卉琴通過余晚賣山楂糕那件事上總結出來了經驗教訓,“趁著賣東西的人,我和你妹妹也去賣!我們努努力早點掙錢,好給你把媳婦娶回來!到時候,咱們家里再搞個萬元戶,這多榮啊!氣死那些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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