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外圍滿是人頭,除了前來參賽的異能者,便是帝都的百姓。不過,百姓和參賽的異能者是分開的。
昊天在閣樓上往下探了一眼,并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即將收回目之時,卻微微挑了挑眉。只見旁的男子都是被妻主護在邊,人群中卻有一人反其道而行之,將妻主護著懷中。
那妻主看起來十分小可人,被那高大男子護著倒也和諧。
昊天勾起角,笑了笑。
想當初他和神初次相遇的場景……然而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初炙熱的一去不復返,剩下的只有一顆空落落跳的心臟。
如今他站在高出,看著臺下渺小的百姓,著當初神所過的一切,大權在握,可以隨意決定別人的命。
他很快收住了回憶,不再往后看。既然決定了走這一條路,他就沒有想過回頭。他俊秀的臉上笑意忽然收住,看向那男子護著子的目不免多了幾分寒意。
秦翹到來自高的目,努力保持鎮定,不去看向高出的閣樓。心想,莫不是被昊天發現了?
和蕭北七為了安全起見,已經匿了容貌,憑借他們現在的修為,普通人很難察覺他們的容貌是幻化而的。
神國擁有元嬰修為的人并不多,玄宗門的宗主就是元嬰后期修為,還有便是玄宗門的幾位長老有元嬰初期修為。
蕭北七和秦翹目前是元嬰初期修為,除非同玄宗門的宗主和長老對上,否則不會那麼容易曝。
這麼想著,秦翹有心定了幾分。
“你看臺上。”蕭北七忽然出聲說道。
秦翹往擂臺上看去,只見擂臺上面有人縱起了蠱蟲攻擊對手,對手被蠱蟲咬傷中了蠱毒,很快就倒地不起。
眼中劃過驚訝之,贏得比賽的人是姬寅。
“他怎麼回來的?”
蕭北七又指了指人群中幾個面孔,都是姬氏一族的人。
“姬氏一族的人不。我們離開姬氏一族后,姬氏一族肯定發生了什麼。神國的人竟然能找到你,自然也能找到他們,將他們接回來。”蕭北七低聲說道。
秦翹神凝重的看了一眼姬寅,“他們在這里,那麼師父和師兄……賀蘭青!”
在人群中看到了賀蘭青以及他的小跟班姬瞳。賀蘭青似有所,抬頭朝所在的位置看了過來。
他距離秦翹并不遠,回眸猛地瞥見秦翹看他的目,雖然并不認識,卻莫名覺得悉。他往人群中了,姬瞳立即在旁邊護著他。
秦翹見狀抓了蕭北七的手卻沒有,剛剛見到賀蘭青,一下子太過震驚才會出破綻,且站著不,看賀蘭青想要做什麼。
賀蘭青一開始就覺得秦翹十分悉,雖然模樣十分陌生,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等他靠近了看到蕭北七十分有標志的形,便更加確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有千言萬語想要對秦翹說,但是此地卻不是說話的地方。他見到秦翹留下的暗號,就猜到也在帝都。
他看秦翹的眼神閃著亮,里面有著失而復得的高興,也有多日未見的急切和關心。但是,他卻什麼都不能說,只能看著被別的男人護在懷中。
蕭北七有意遮擋住賀蘭青看向秦翹的目,側了側擋住了他的視線,繼續護著秦翹。擂臺之上,姬氏一族的人再次登臺,這一次是姬瑤。
姬瑤登臺,人群中頓時有人議論道,“姬氏一族能夠回歸,多虧了貴君派使者將其部族接了回來。姬氏一族擅長巫蠱之,本來就很強。如今被召回,只怕會被貴君重新啟用,到時候姬氏一族又會恢復幾百年前的氣派。”
“是呢!姬氏一族全部被召回了,在流放之地幾百年的時間,繁衍了幾代人,回來的人數都快趕上被流放之前的人數了呢!”
“姬氏一族不容小瞧啊!”
又有人說道,“如今貴君把持朝堂和宮,我們已經好幾年都沒有見到帝了。也不知道帝怎麼想的,竟然將皇權和國家都給了一個外男。”
“雖說貴君是皇太的父君,但皇太年,什麼事都不懂。國家還不是把控在君貴手中?”
“噓!”有人張的捂住那人的,“你想死沒有人攔著你,但你不要連累我們!”
秦翹聽了一耳朵八卦,想起當初自己離開是皇祖母拼盡全力的結果,如今如何……只怕兇多吉吧?
比賽第一天,并沒有到秦翹。
秦翹看了一天比賽,臨散場前,賀蘭青出聲說道,“想知道師祖和師父的下落便到山澗別院尋我。”
賀蘭青礙于目前的份,并沒有同秦翹深流,很快便帶著姬瞳離開了。
秦翹和蕭北七離開后,在郊外挑了一間農舍暫時住下。此時天已暗,夫妻二人回到房中休息了一段時間,等天完全暗下來后,這才潛夜,往山澗別院的地方趕去。
二人今日回農舍之前找人打聽過,這山澗別院并不在皇城之中,就在郊外。且山澗別院是閭丘家族的產業。
秦翹和蕭北七按照探聽到的信息,順利來到山澗別院。別院周圍有人巡邏,且別院里燈火通明,人來人往。依著二人如今的修為,想要進院子找賀蘭青,易如反掌。
二人正要潛,姬瞳卻忽然出現,“秦姑娘,攝政王,跟我來。”
姬瞳仿佛憑空出現一般,悄無聲息,秦翹和蕭北七卻一點都沒有發現,姬瞳的修為,只怕不低。
從前二人并沒有過多關注姬瞳,他是賀蘭青的小廝,只以為他擅長巫蠱之,卻沒有料到他竟然也是修士。他僅僅只是姬氏一族前任大巫之孫這麼簡單嗎?
蕭北七和秦翹互看一眼,跟了上去。
比起他們眼盲耳盲,瞎運氣,去見賀蘭青,說不定能夠有線索。
二人跟著姬瞳在夜中穿梭,很快穿過一片樹林,到了一山前。山里有火閃耀,姬瞳門路的閃了進去,蕭北七和秦翹沒有猶豫,也跟了進去。